太忍耐得住,便托住了孟凉的下巴,往他嘴里捅去。
孟凉没有经验,所以口活实在算不得好。好在嗓眼够深,也便弥补了一二。他的口已经张到最大,腮帮子一阵一阵地发酸。涎水不可抑制地从嘴角漏出来,且带着些不好受的干呕的感觉。
聂钧平一面前后往孟凉嘴里捅动,一面垂着眼睛欣赏孟凉的神态。酒醉之下的孟凉实在是太过顺从无害了。他的眉宇英气,额头光满,睫毛纤长而浓密,鼻梁高挺如山脊。他皱着眉头,眼尾处晕出泪水,将那羽睫沾成一片。
情愈急时,聂钧平还是忍不住粗暴地将孟凉的脑袋往下压了压,试图进入更深。旋即便达到了顶点。孟凉猛地呛了一口,把东西咽下去半口吐出来半口。聂钧平看着shi润的红唇边上是他弄出来的白浊,愈发心动。便亲了人的嘴角。
孟凉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有些失神。
聂钧平便就着自己的味道与孟凉接吻,一面伸手在孟凉的肌肤上抚摸。
孟凉没怎么回应,突然猛地推开聂钧平,扒着床沿吐了起来。他晚饭吃得不多,都是些熏人的酒臭。吐完了就怔怔地看着花成了一片的地板。他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回头看了眼聂钧平。
聂钧平面色里大约有点隐怒,他拍拍自己的边上示意孟凉过来,然后抱着人将他后庭里的东西慢慢取出来了。这东西的尺寸太大,取出来的过程也不好受,带出了xue`口的媚rou。孟凉还是难受地微微挣动了几下。聂钧平在他耳边道:“别动了。我都没怎么尽兴。”
孟凉马上便不再动了。他伏在聂钧平颈侧,聂钧平尚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声萦绕在耳侧,张弛有度。
聂钧平检查了下,孟凉身后的情况很好,除去xue`口有些红肿之外,没有损伤和出血,只是xue`口shi润暂时有些合不上了。聂钧平便从床头柜中取出来一罐药膏给抹上了。
后面的事孟凉不记得了,他似乎累得睡着了。
法式长棍-14
醒来的时候就不愿意回想醉酒的事。
醉酒的时候所有的羞耻感都会降到最低,但是在酒醒的时候几倍地放大。孟凉醒得晚,可幸是没有见到聂钧平了。
他的状态比想象中的好,醉宿所带来的不适感或者更加重一些。
孟凉坐起来,地板上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日光从窗帘缝中透进来,床头的花瓶被照得锃亮。花瓶里甚至已经插好了新鲜的花束。
一切良好,洗漱,穿衣。直到下楼的时候才觉得腰腿酸疼,有点举步维艰。那感觉就和做完了几百个蛙跳似的。
管家领他去游戏室和健身房,叫他自便。
孟凉想了想还是问道:“顾叔,聂老板有说我能出去吗?”管家姓顾。
管家道:“聂先生只让我领你在宅子内活动。您要是想出去的话,可以问问他。”
孟凉问:“那以前的人……都能不能出去的?”
管家有些好笑,道:“这儿就来过您一个。”
这是没有先例可借鉴了。但孟凉还是想去看看他妈。又想到他和聂钧平的三个月的协议只是口头的,没有细化,也没有文本。
有些条件还有商谈的余地罢。
孟凉问:“顾叔知道聂老板什么时候有空吗?”
管家道:“聂先生白天工作都会比较忙。如果不是太急的话,你可以等他回来亲自问他。”
聂钧平接到了个电话,是葛锦生的。他思索了下,除了最初前线,他和葛家没有什么生意来往。便隐隐有些猜想。
接起来道一声“葛少爷”,那边道:“听说聂总最近养了个小孩?”
聂钧平眉毛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只应道:“恩。”
葛锦生道:“什么时候带出来瞧瞧?”
聂钧平道:“我家这个不是太好养,等调教好了再带出来。”
“不是太好养?听起来是脾气不好?我见过么?”
聂钧平道:“我是gay吧领回来的,也不知道葛少爷见没见过。”
葛锦生在那边哈哈笑了声,道:“程靖那个gay吧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叫孟凉的?”
聂钧平不知道葛锦生为什么非得逼得那么紧,好像下一句就想问他讨过去似的。聂钧平换了个手拿电话,走到玻璃窗前,道:“听口气葛少爷也很感兴趣?看来亏得我下手早啊。”说罢还笑了两声。
葛锦生原本向他讨人的话一下子没说出来,稍微顿了顿还是道:“聂总,我和你讲啊,我之前在极北就看上他了,结果他狡猾,没成。”
聂钧平“啊”了声,音调下走,算是表示在听。
葛锦生又道:“应该就是和你在极北的那天罢,他进来一会儿就溜了……我这会儿是诚心地想和你要要人。我这儿的小男孩随你挑两个三个都没事。”
聂钧平先陪笑了两声,才道:“这我就只能和你说声对不起了。我那也不太养人,这还是我第一回 看上一个,实在不太舍得。”
葛锦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