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个急不得,不过,征稿的时间很短,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准备工作,开学后一个月能做出来第一期就不错了!”
王文广坐到妻子的身边,拍了怕她的肩膀,说道,“好啊,到时候草样出来,你先拿过来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赵珍珍点了点头。
周日上午,赵珍珍和张妈一大早就起来打扫卫生,两个人合力将楼上楼下都收拾得一尘不染,就连院子里的水泥地也擦的发亮。
忙完这些,张妈去洗孩子们换下来的脏衣服,赵珍珍点上客厅的炉子,这样孩子们和王文广起来就不至于太冷,然后就走进厨房做早饭。
昨天建民嚷嚷着要吃包子,赵珍珍头一天晚上就和了一盆面,这会儿已经发好了,rou丁也是切好的,只需要加入白菜馅拌好就行了,她手脚快,很快就把一大锅包子蒸上了。
七点多钟,三个孩子从二楼下来,此时包子刚出锅,盛了满满一筐子放在餐桌上,另外还有熬得金黄的小米粥和用麻油拌过的萝卜条。王建民感觉今天早上特别的饿,第一个拿起一个大包子啃起来。
王建国和王建昌也不甘示弱,小哥仨并排坐着,都微微低着小脑袋瓜,大口大口甚至是有些贪婪的吃着美味的包子。
赵珍珍在旁边看得特别满足,同时却也有些心酸,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很快王文广洗漱完毕过来吃饭了,一家人吃得正热闹呢,忽然又来了不速之客。
来的并不是别人,是赵珍珍的侄儿,赵传山的两个儿子赵后礼和赵后新。
赵珍珍工作调动的事情,虽然厂里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没人主动告诉这两个人,所以他们是赵珍珍调走了五六天才知道的,当时两个人就有点慌了,觉得在工厂没有靠山了,同时又觉得姑姑太不通人情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他们说一声!
但因为工厂的工作实在太忙,尤其他们装卸组更忙,即便是很想来姑姑家一趟,上完持续时间为十二个小时的班儿,人累得都要瘫了,连吃饭都嫌弃耽误时间,所以一直没能来,今天他们车间主任不在,哥儿俩好说歹说,跟副主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
“厂里这么忙,你们怎么来了?”赵珍珍对这两个侄子的观感不好,态度自然谈不上热络。
赵后礼和赵后新虽然在路上已经商量好了质问姑姑的话,但一见到赵珍珍,特别是此刻她板着脸很凶的样子,又有点不敢说话了,两个人你看我我来看你,还是年龄大的后礼先开口了,“姑!你怎么从厂子里调走了?这事儿也不跟俺们说一声,要不是听班长说,俺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赵珍珍皱了皱眉头,不客气的说道,“工作调动是上头领导的意思,你们两个吃饭了没有,没吃饭就坐下来吃,吃完了赶紧走!”
赵后礼还要说什么,赵后新已经被包子的香味儿吸引到了,他偷偷扯了一下哥哥的衣角,小声说道,“哥,你饿不饿?” 他们哥儿俩昨晚累坏了,晚饭没好好吃,早上一进车间就请假了,根本没去食堂吃饭,这会儿不饿才怪呢。
赵后礼瞪了弟弟一眼,自己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发出了一串咕噜声。
最后两兄弟在餐桌上坐下来,一人吃了五个rou包子和两碗小米粥,他们太能吃,吃得太快,惹得小建昌有点不高兴。
吃过饭,赵后礼俩兄弟没立即走,他们有些拘束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得出来的话让人听了特别不顺耳。
“姑!前几天爷爷让人捎信儿给俺们了,说是家里给姑姑寄了东西和信,姑姑也没回,不知道收到没有?”
赵珍珍再次皱了皱眉,前些天老家的确给她邮了几斤玉米面,也的确写了一封信,赵老汉不认字,信应该是赵传河写的,信中说家里今年收成不算太好,但用钱的地方却不少,而且王玉花快生了,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关于上次回家给兄弟媳妇买糖的事儿,赵老汉在信里也批评了她,因为她做主给王玉花买了那么多糖,人家吃习惯了上瘾了,没办法家里每个月都匀出两块钱给小儿媳妇买麦芽糖吃,这一部分开销赵珍珍得给补上!当然了,这些事情都不算大事儿,出点钱就能解决了,真正的大事儿是后新和后礼的婚事,既然这哥儿俩已经在平城工作了,那她这个姑姑就得给两个侄子找下平城的姑娘当侄媳妇,他们今年都十七岁了,不算小了,也得抓紧了!
当时赵珍珍看了信就随手扔到厂里的排水池里了,至于玉米面,她不喜欢吃玉米,即便是喜欢吃,家里捎来的这玉米太噎人,她也吃不下!随手给了单位的曹大姐。
赵珍珍装糊涂,“家里什么时候寄信了呀,我怎么不知道?有事儿吗?”
虽然爷爷在信里一再强调姑姑的责任,赵后礼因而很是理直气壮,但毕竟才十七岁,面对着一脸不知情的姑姑和旁边异常严肃的姑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喏喏犹豫了数秒,才犹豫着说道,“爷爷说,三婶快要生孩子了!”
赵珍珍脸上闪过一丝讽刺,说道,“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