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有平等的受教育的权力,甚至到了社会之后,还能和男人同台竞争,虽然隐性的性别歧视有,但那样的自由搁现在根本想都不敢想好吗?
无论是大学之前的文化课,还是大学之后的专业课,她都觉得贼有意思。
她的性子能慢慢地从敏感尖锐回到平和良善,这些贵人功不可没。
在大学期间,她的专业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大学一毕业她就考取了中药药剂师资格证,这个证贼难考,当时他们那个系,毕业那一年就考上的不到十人。
她大哥也是个很有经商头脑的,那证一到手,他就拿去注册了相关的营业执照,在本市市中心人民医院旁边开了一间药店。
周蓁蓁靠着中药药剂师资格证的挂靠,每年的分红就拿到不少,只两年就在市里首付买了一套两百平的房子,当然家里也添了一点钱。
可惜这些都已经成了过往,想到这里,周蓁蓁有些怅然若失。幸亏她家有三个孩子,她父母不至于成了失独老人。而且大哥大姐皆已结婚,随着新生儿的降生,定能冲散亲人因她的逝世而产生的伤痛。
她现在该烦恼的是,该如何让她的医术制药术过个明路?会和Jing通是两码事,她会制药,能用之前牵强的理由,但她Jing通制药,那理由就不怎么够用了。周蓁蓁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大概还得落到她外祖父身上。
周蓁蓁刚拿起水牛角,门外就传来冯nai娘的叫唤声。
“六姑娘......”
周蓁蓁秀眉微蹙,看着这些处理到一半的药材,深感冯nai娘的碍事,其实她之前就放了冯nai娘的假了,谁知道她还那么‘有心’,不时地回蒹葭馆看看。
看来得赶紧处理了,她算了算她老爹的行程,快了,等她爹回来,就一并解决了冯nai娘一家子。
冯nai娘是她祖母的人,她一晚辈不好直接和长辈干上。便宜爹能用则用,她才不会傻傻地什么事都冲到前面。
这般想着,周蓁蓁站了起来,然后对旁边伺候的云霏使了个眼色。
她手脚极快地拿来布幔将她处理好的半成品以及尚未处理的药材给遮盖起来,然后再将帘子拉上。
周蓁蓁看差不多了,才打开门,“什么事?”
她也不耐烦见她,但她知道蒹葭馆的人制不住她,她暂时不想将动静闹得那么大打草惊蛇。
冯nai娘将一碗鸡汤端到她面前,“六姑娘,你刚才淋了雨,来喝点姜汤吧,你年纪小不懂,这女人的身体得照顾好喽,否则以后可遭罪了。云霏这些婢子年岁小,不晓得厉害,你身边啊,还是得有个年长或者经事的照顾着才行。”
周蓁蓁示意云霏接过,“行了,姜汤你也送到了,该忙什么就忙去吧!”
这样就被打发了.......
冯nai娘不想走,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她们身后,六姑娘在这间空屋子捣鼓什么?
察觉到她的窥探,周蓁蓁小脸一寒,“云霏,帮我送送nai娘。”
说完,云霏出了门口之后,周蓁蓁就关上了门。
云霏伸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冯嬷嬷,请吧。”
“行,那咱俩就走一段。云霏真是出息了,越来越得六姑娘看重了,告诉嬷嬷,你今儿陪姑娘出去,都去了哪些地方?”
现在主子和冯nai娘嫌隙大着呢,没人比她更清楚了,云霏哪敢说啊,“冯嬷嬷说笑了.......”
什么都没从云霏那贱妮子嘴里套出来,冯nai娘一脸郁郁地回到家中。
云真连忙从榻上下来,向冯nai娘问起了情况,听完她娘的回话,她道,“娘,你这种示好六姑娘都不接,我看她是铁了心要治咱们呢。”云真心里恨得不行,六姑娘就是个疯子,行事没个征兆,恼一个人说恼就恼了,完全不带商量的。
冯nai娘恨恨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都是你这死丫头,要不是你怎么会惹得她不满?”
“娘,这可冤枉死我了,那天的事我都和你说得一清二楚了,您说会不会是我们之前的事暴露了?”后面那句,云真问得很小心。
冯nai娘想了想,摇头,“这事我来处理,你别管了。”省得节外生枝。
见女儿脸上担心,冯nai娘不由得安慰了一句,“娘毕竟是老安人的人,顶多这阵子就吃点脸色,她想打发了为娘却是不能的。”
说这话时,冯nai娘难掩得意。
“那是,六姑娘就一黄毛丫头,想自己做主,还远着呢。”现在府中由何老安人做主,再不济还有大夫人,六姑娘能做主的事不多,至少她娘不是她能随便打发的。
冯nai娘瞪她一眼,“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你啊,事情就败在了你这张嘴上!”
云真连忙禁声。
“对了,你哥呢?不会又出去瞎混了吧?你说他怎么那么不争气啊!”
就在冯nai娘和云真自恃是老安人的人,周蓁蓁奈何不了之时,并不知道周蓁蓁已经预备给他们一家子来一招釜底抽薪,还兀自享受着暴风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