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失去帝皇恩宠,看她哪边哭着去。
就这样还不上赶着讨好皇后,才不至于晚景凄惨。不过这些话也没人会在林贵妃跟前说,宫中眼红林贵妃的多了去了,心里可都盼着能看到林贵妃失势的那一天呢。
皇后和其他妃嫔也是一个想法,如今能容忍林贵妃的跋扈,不过是以高位看低位的适当容忍,我就由着你蹦跶,早晚你都得栽我手上。
只是这容忍久了,偶尔也会镇压一番,免得蹦地太高,碍眼。
不过心里头遗憾归遗憾,到底没想太久,这边宫人前来传话,说是世宁候夫人携其府中大少夫人已经到了宫殿门口,等着她通传入内呢。
皇后听闻大夫人和萧曼只已经到了,便叫宫人速速领她们进来。
大夫人与萧曼只得了皇后的通传,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皇后是知道自己这位侄媳妇的容貌有多绝色的,可时隔多日再见,依旧是被惊艳了一把。
先头见面的时候,萧曼只还尚未出阁,衣着发式难免偏鲜丽可人些,而她如今已然出嫁,衣着颜色便往稳重些靠拢,长发也挽成了髻,但饶是如此,依旧不减其容色,反倒更添属于小妇人才会有的娇艳妩媚,烟波流转,面色娇红,只一眼,便让人再也挪不开眼。
萧曼只见自己一进来,皇后便看着她,忙低下眼,稳了稳步子,跟在大夫人身后同皇后行礼。
“自家人,不必多礼。”皇后虚扶让两人起来,随后赐了座。
大夫人入了座,倒是不急着将自己此行的意图同皇后道来,而是先向皇后说起了萧曼只。
“这是大郎的媳妇,娘娘想来是见过的。”
“自然是记得的,那日本宫千秋宴上,第一次见到这般佳人,本宫是想忘都忘不掉呢。”
萧曼只听皇后提起她,自是要回话的,“娘娘谬赞了。”
“你当得起,自然便不是谬赞。说来这也算是你作为本宫亲人第一次进宫,这步摇就当是本宫送自家人的一点礼物。”
底下宫人闻言,上前将一支红宝石鎏金凤尾步摇交到了萧曼只手中。
与萧曼只进宫所戴的红宝石头面正好相称,为表谢恩,萧曼只当即将那步摇戴在了头上。
其实皇后赏赐的那支红宝石鎏金凤尾步摇虽然名贵,但正因为做工Jing细,过于华丽,反倒是轻易也撑不起来,但配着大夫人的那套红宝石头面,倒是被压下许多步摇原本的过于夺眼,变得平和许多。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果然是美人,戴什么都是好看的。”
大夫人闻言,接过话头道:“也是多谢圣上与娘娘的隆恩,才能让大郎娶到曼只这般的贤妻呢。只是大郎的婚事是不用我费心了,可如今这阿萱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我这委实Cao心的很。娘娘你也是知道的,阿萱从小就乖巧贴心,这当为娘的自然希望女儿能嫁最好的。”
皇后哪能听不出大夫人话中之意,可陈落萱注定与皇家没太深的缘分。“阿萱也是我的外甥女,她的婚事我自是要替她掌眼的,只是不知大嫂你属意京中哪家的公子,本宫也好帮着探清一番。”
大夫人见皇后没提起太子,就大致知道皇后的想法了,可到底有些不死心。
“听说严家大小姐前些日子没了,也不知娘娘可否另有打算?”大夫人这番话已然很浅显了,若不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大夫人极少这般,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了。
“太子妃乃是未来的国母,重中之重,再则选太子妃之事,也非本宫一人可以拍板而定的,这事到底还是要看圣上的,只圣意不可测,本宫也不知圣上到底钟意哪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后反正将事全推到圣上那边去了,圣上不同意,她也是没法的事情。
皇后都这般说了,大夫人当下也不再多言,心里虽不甘,可也知她家阿萱是与太子妃之位没什么缘分的了。
不过大夫人虽心有不甘,可到底没敢在皇后面前直接表露,只将这事揭了过去,只当自己没有问过。
等离了宫,上了马车,大夫人才将情绪显露了些,一路上叹了不下四五回气。
萧曼只从头听到位,再是蠢笨,也该猜到些了,这下再闻大夫人叹气,就知大夫人心里头到底是不甘的。
这毕竟是太子妃,未来的国后,谁不想争取到手中,不过在萧曼只看来,陈落萱虽好,但却是做不成太子妃的。
毕竟先头立太子妃之时,依着陈落萱世宁伯爵候之女的身份,定下的都不是她,这会自然也不会再定下她。
下一任太子妃的人选,想来条件应当是和严大小姐类似,出身将门,且父兄手握大军的闺秀才是。
而之后定下的人,果然如萧曼只所猜想那般,是靖边将军曾非的女儿,靖边大将军如今正驻守边关,而这位曾家小姐也自然是一家子都随军在边关落户,甚少回京,也没什么人知道这位曾家小姐。
只是听传闻说,这位新一任的太子妃,相较严大小姐来,性子似是泼辣的些。毕竟边关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