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澜诚实的点点头:“看见了,从那边窗子翻出去了。”
来人一听,领着人就要追出去。
“慢着慢着。”凌澜将人喊住:“那人跑出去之前落下了这个。”他将婴儿往前抱了抱。
花锦宗下属看了一眼,肯定道:“方才追了一路未曾见贼人手上抱着小孩,定是你看错了。”
他转身,对身后下属说道:“这不是我们要追的人,去那个方向。”
“慢着,那这个小孩……”
花锦宗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徒留凌澜一个人抱着小孩站在无措地站在原地。
“这个小孩怎么办……”
弈离上前看了看,说道:“看起来并无异样,先留着吧。”
“留着?”凌澜五官皱在一块儿,老大不愿意:“不成,我不会养小孩。”
“那就把它丢了。”
“那更不成。”凌澜立刻否决:“活生生一条小生命,怎么能说丢就丢。”
“那便养着。”
凌澜又纠结了好一会儿,半晌咬牙道:“养着就养着吧,可是他吃什么?”
弈离沉眉想了想:“我们去请个nai娘吧。”
“花锦宗规矩严苛,外人不得随意进入。”
“要不然就让他们给这孩子找一个nai娘,若不然我们就搬出去住。”
好似也只能这么办了。
两人刚打定主意,睡得香甜的孩子忽然醒过来,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两人。
“真可爱。”凌澜下意识叹道,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孩子的小嫩脸。
下一瞬,凌澜只想将方才的话收回。
“松嘴啊,这是我的手,不是吃的。”只见小婴儿死命咬住凌澜的手,不一会儿便出了血,小婴儿心满意足地觅食。
凌澜已经疼得麻木了,怕伤了孩子也不敢用力,生无可恋坐在床沿任他喝。
“他可能不是普通小孩。”弈离忽然开口道。
凌澜面如死灰地点头:“嗯,普通小孩怎么会吸血。”
弈离沉思了一会儿:“但我一时间也找不出原因。”任凭他怎么看,眼前的小孩都再正常不过,除了吸血这一点。
“这孩子……还养着?”
“养着吧,我研究研究。”弈离说道:“在宗门里养着,若有什么问题也好有人帮忙。也不必为它费心找nai娘了。”
凌澜抬头,问道:“于是我便成了他的nai娘?”
弈离咳了咳,安抚道:“它喝得也不多,没关系。”
凌澜将孩子往弈离方向递了递:“要不然你喂?”
弈离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我没有恢复实体,养不了。”
凌澜又牙疼了:“留着吧留着吧。”
他勉为其难孩子放在床边,苦着脸,翻个身,睡觉。
第二日一早,凌澜还未起身便有人敲响了房门。
凌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开门,打了个呵欠问道:“你是谁?”
“这位公子,不知昨夜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来人一身富贵打扮,长相俊俏,说话客气又有礼,一看便知是好教养出身。
“听到了,宗门内出了贼,正抓贼呢。”凌澜懒洋洋道。
“原来是这样。”来人作恍然大悟状:“昨夜闹得沸沸扬扬,我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花锦宗的人也只草草看了看便离开了,是以,这才来叨扰公子。”他说道:“在下钟钰棋,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凌澜。”他随意说道,复又挑眉道:“钟?我要是没记错,钟似乎是国姓。”
“没记错,在下出身烈云国。”
凌澜点点头表示知道。
“哇,哇哇哇……”一听这声音,凌澜头又大了一圈。
“这是……”钟钰棋询问的眼神看向凌澜。
凌澜头疼道:“你自己进来看吧。”
钟钰棋进了屋内一瞧,惊呼道:“哪里来的小孩子?莫不是凌澜公子你的私生子?”
“不是,捡的。”弈离抱着孩子,面无表情地回答钟钰棋的话。
“咦,原来还有一个人。”钟钰棋缓缓问道:“这位公子又是谁?”
弈离淡然道:“我是凌澜的豢奴。”
钟钰棋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和门童一样大:“你是豢奴?”
“不像?”弈离淡淡反问。
钟钰棋绕着弈离走了一圈,细细打量道:“不像,太不像了。”
“哪里不像?”弈离又问道。
钟钰棋摸着下巴总结道:“长得不像,愿意当豢奴的皆是些贫苦人家,又有些天分,才会被人收了当豢奴。至于你,反倒像千呵万护着长大的,又怎么可能是豢奴。”
“好了好了,不争论这个问题,孩子是不是饿了?给他点吃的吧。”
花锦宗的人早些时候送来了早膳,里面有些糕点。
凌澜端起一块糕点喂到孩子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