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接受高强度的改造,年轻的军官还数次被拉到大厅里为玻璃墙外的观众羞耻地进行导尿、灌肠、悬空绑吊以及各种玩具在肛门、阴囊和尿道里的虐玩表演。除了接受改造和进行表演,军人的其它所有的时间都是在这密闭漆黑的囚柜中度过。起初,坚强的军官还不以为然,但慢慢他发现这和部队中的关禁闭完全不可比拟。身体僵直地禁锢在枷孔内不得丝毫的松动和缓解,四周环绕着死亡般的寂静和黑暗......逐渐,他感觉被牢牢禁锢住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甚至连他的思维,也似乎被控制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安的情绪在慢慢集聚,越聚越多,左突右冲试图冲出四面的围壁,却根本不得释放。当不安渐变成狂躁,甚至他自己都无法再控制,迸发的怒火却只能变成口中愤怒的吼叫。这样的吼叫即便能些微冲出坚厚的木壁和紧闭的铁门,却也早已淹没在外面的轻歌劲曲之中。两天之後,年轻的军官就开始企盼他被那些马仔们带出去,哪怕是在众目之下去做最下流的表演,或是痛苦地接受更深度的改造,他都不愿在回到这个让他极度恐惧的木柜中。但每次表演或课程完毕之後,他又会被连拉带拽地弄回到这个小屋,重新固定在木柜中的枷孔里,继续伴随无际的黑暗和恐怖的死寂。年轻的军官甚至开始期盼每天两次固定的喂食时段,每天上午的10点和下午的5点,两个马仔会准时拎着食桶打开紧锁的铁门走进静寂的密室,当打开木柜上端的小木门,就看到了里面露出的那张期盼已久的脸。即便是喂食的时间也不会解除军人身上的枷锁,一根插在食桶里的粗吸管能解决全部的问题。食桶里糊状的流体是添加了多种营养素的稀释蛋白质粉,一食桶足以补充全天所需的水分和营养,更主要的是,同时又不会在被囚禁的‘牲口’体内产生过多的秽物,尤其是多余的固体粪便。当‘牲口’呲溜呲溜吸光了食桶内的饭糊,马仔还会打开下面的木门,检查一下他赤裸躯体上的固定‘配件’:扣在乳头上的吸嘴是否因为漏气而吸力不足;是否再增加一个重砣让阴囊再继续抻长一小截;尤其还要检查一下插进他体内的两根管子是否松动,粗的一根深插在直肠里,卡口夹在肛门的边缘;细的一根深插进了尿道,接口处用胶布粘牢在龟头上。如同在桎梏中的进食一样,囚在柜内的‘牲口’根本没有解下枷锁去排便的机会,两根时刻深插进体内的管子很容易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两根管子顺着柜子底部的小孔通到柜外地面上的地漏里。持续进补的流食所产生的粪便同样也是稀溜溜的,只比插在尿道的管子流出的尿液粘稠一点,顺着直肠内的管子十分顺畅地就排进地漏中。
在漆黑死寂的囚柜中,绝望和狂躁之余,秦龙天也有冷静的时候。每当那时,他都会绞尽脑汁试图探究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什麽样的庞大而邪恶力量控制了他?最重要的,造成如今境遇的最初原因是什麽?想到原因,他就不能不想到程战——那位与自己在军校中朝夕相处、打开了自己初萌情窦的曾经爱人。五年来,他那挺拔的身影、帅气的面庞一直深埋在自己的心底,却又不时悄悄跳上他的心头。经过苦心的寻找,他终於通过自己妻子那身任军中高职的大伯查到了程战的部队番号。当离别五年後第一次在电话中又听到他的声音,秦龙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狂跳的心。随着那一声‘龙天,你还好吗?’,多年压抑着的切切思念化作渲泄的泪水,一下奔涌出他的眼眶。也算是天助人愿,秦龙天的妻子适时地接到随部队文工团去国外交流演出20天的通知,秦龙天再也无法搁置对同窗、战友兼初恋爱人的深深思念,急切地向程战征询了要去看他的想法......现在想来,秦龙天才朦朦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他还真切地记得当时程战在电话里突然收住了热切的私语,静默了好一阵,然後冷冷地说了一句‘再说吧’就挂断了电
给迅猛而有效的改造提供保证的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冷酷惩罚,拳脚、皮带、冰水、跪凳只是家常便饭;竹板、钢鞭、重枷、拶指以及能把身体勒绑成各种艰难姿态的吊索则是升级手段;诸如在撑满的直肠里再多塞一个跳蛋、坠长的阴囊上再多挂一个重砣、沾满热蜡的阴茎再多滴一根蜡烛、穿刺的乳头再分别多刺进一根钢针等等之类则是更具威慑的规戒;但最有效的手段则是电击:一根闪着蓝光的电击棒噼噼啪啪地在流满了汗水的肌体四处游走,让身体的主人抑制不住地一边扭拧一边尖叫;还有一个在医院中用於刺激麻痹僵死的肌肉的电疗仪,经过了重新的改装使得输出的脉冲式电击的频率和强度都得到了升化。连着电线的夹钳夹住的位置都选择在神经细密敏感的部位,耳垂,乳头,指尖,大腿根儿里的嫩肉......当然,施刑的小打手们最喜欢选择的目标是夹在年轻军官那根已婚鸡巴被抻长的包皮上,并把电流的频率调至最高那一档,然後就乐不可支地看着夹着电钳的鸡巴簌簌乱抖......
毫无仁慈的冷酷责罚取得的成果同对他身体的改造一样显而易见,第三天,年轻军官就伏着身子用小看守们的鸡巴笨拙地实践着口交的技巧,乃至吞吃精液、吸吮脚趾,还舔舐了小扣子和另一个少年领班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