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那头警长已经是我专属的牲口了,嗯,不相信吗?”粉面少年盯着程战含着些许疑惑的眼睛说道:“立字为证,他的屁眼边上可被刺了个戳儿呢!”少年一脸愉悦地说道,也引起了周围一阵欢愉的笑声。
程战的心一抖颤,脸上登时一阵臊热,真是万万没想到刚一见面对方竟会冒出这麽下流无耻的话来。
“每次犯错可都要受罚,唐家大院的规矩在我这一样不会有半点马虎的。”少年似乎从程战惊慌的脸上读懂出了他的心思,悠然说道。尽管语调平缓,甚至粉嫩的小脸上还带着无邪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已经让屋里的空气变得冷峭起来。
惊讶地看着摆放在面前的新器物,曾经在唐家大院里花样百出的调教经历让程战不难想象得到骑在这个木马上将会是怎样的一番磨难:蜷曲着双腿滑稽地坐在矮小的木马上,马背上窄小的支座堪堪能抵顶住股沟中间,而大部分都悬在支座外面的屁股又被肛门内直贯到头的硕大性器牢牢地固定住。双手双脚前後蜷曲并被木马底部弧板上的皮扣锁住。当木马下面的小车被拉着四处游走的时候,木马上被禁锢着身体也就随着弧形橇板的摇摆而前後晃摆起来.....
“再让他知道知道!”少年头领向着一旁的跟班一努嘴命令道。
“怎麽样?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坐上去了?”油头粉面的少年对着一脸惊惧的黑壮军人调侃着:“还记得那个高警队吧,在我那个大院子里,可没少骑着它被拉着四处巡阅呢!
“三次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怎麽个罚法儿?”少年侧过脑袋向旁边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问道。
“犯错?”程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这两个熟悉的字让他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在唐家大院,每次在那些恶魔少年的嘴里说出这两个字後,随之而来的就是花样百出的严厉惩罚。
一个少年兴奋地从那堆器具中拎出了几团长长的绳索,绕成圈状的绳索上密密地穿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夹子。
“你们...是谁?”程战强扬着脸,看着那个一脸淫笑的少年反问道。
“哦?怎麽不回答啊?”少年不依不饶,又继续无耻地说道:“是不是痒的不行了?”
少年悠闲地竖起三根手指,一眼不眨地盯着程战羞愤的俊脸,慢悠悠地说道:“三次!这个习惯非常不好。通常每次主人的提问都不应该超过三次。你,已经严重犯错了!
顺着少年的手指,程战看见了屋角摆放着的几件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器械,有的木制,有的金属,有的像是一块镶有挂钩的多孔枷板,有的则是一个奇形的铁架,果然里面露出了一个高昂的木马头来。这时一个少年跟班拉着一根绳索把木马吱吱咯咯地从器物堆里推了出来。马身不及半米,比幼儿骑的最小号木马还要袖珍很多。木马下面两根半弧形的支板安放在一辆底部有四个滑轮的平板上,当小车被拉动,木马也便随着车身的运动开始一下下前後地摆晃起来。马背上只有一个狭小的座位,连个婴儿的屁股都搁不住,上面却赫然昂天竖立着一根固定住的粗如儿臂般的黑色性具。
程战怔立在那里,当着一群陌生人的面,这样的问题如何去回答。
“你在唐家大院里被操练过的那些手段我大都知道,不过,我这儿可还有一些你没玩过的......”看着军人不解的表情,少年头领不疾不徐地悠然解释道:“......这不,今天还特意给你带来了几件,让你先尝尝鲜儿。
“三次不回答主人问题,牵马游街!”粗壮少年如数家珍般地介绍起来。
儿是不是痒的不行了?
程战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一个成熟粗犷的男人写满了痛苦和屈辱的脸,和他扭曲成各种下流姿态的赤裸裸的健硕躯体。自己在唐家大院那难言的十天历程的後半段,这个成年汉子意外地加入了进来,并取代了他成为最受关注的主角。无论是刑警队长的职务,还是成年已婚男人的身份,都让他毫无悬念地身处在最黑暗、最无情的风暴中心。短短几天,刑警队长就不分巨细地补全了所欠下的所有“必修课程”,并且还成为男孩们发明创新出的各种的新玩法和新刑罚的“第一实验者”。有几次看着初来乍到的成年汉子在所有男孩乃至其他玩物的面前羞耻且痛苦地单独进行新奇的表演或是领受异样的责罚,让程战都感到心惊肉跳。
“不赖,有种,不愧是当兵的。”少年一口老江湖的腔调。“好,我就先回答你,回答完你你可必须要回答我的问题。”少年毫不示弱地盯着程战瞪圆的虎目回答道:“我们,是给你屁眼解痒的人,呵呵,是让它洞门大开的人......”话音一落,立马有时一顿哄笑。“我回答完你了,你该回答我了,你的黑屁眼儿是不是痒的不行了?”少年极富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程战心中不由一凛,虽然他不知晓具体的情形和过程,但也隐隐体会到那个过程的痛苦和屈辱,并不自觉地为自己也担心起来。
“四次不回答,‘过山龙’伺候.......”粗壮少年接声介绍道,眼睛中溢满了凶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