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咒骂:「金牙,你闹够了没,麻烦下次你启动那东西之前说一声行不,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么!」
金牙:「噢,抱歉,你那边的报告书听得我快睡着了,刚才不小心手滑了一下,下次一定告知,一定告知。」
祭月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细声道:「本皇今天身体不适,荆流,不用管我,继续吧。」
圆桌上的部族代表顿时神情十分精彩,身体不适?且不说从来就没听过精灵女皇身体有恙,女皇本身就是精灵族最强大的月祭司,谁不知道宫廷里的那几位医官就是千年王国里最闲散的职务,没有之一!只有荆流知道女皇一直替千年王国净化腐蚀,以为女皇的不适与此有关,投去一个关切的眼神。
祭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确实没事,只是内裤已经湿透了而已……没人会想到,恬静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催动最高阶的风系法术,无声无息地抹掉裙下的湿痕。
金牙:「这法术还能这么用?」
祭月:「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金牙:「噢,三
,二,一,开!」
女皇陛下正襟危坐,捂向裆部的玉手,又比刚才用力了一点……是夜,银月城守卫最森严的地牢中,结界之内,精灵一族最尊贵的女皇陛下,正如一条发情的母犬一般俯跪在卑贱地精的胯下,驯服地口交侍奉。
标志性的翠色马尾随臻首晃动而轻舞飞扬,若不是那堪称巧夺天工的精致五官,此刻这位大美人身上的淫秽装束,实在很难与平日里那位不苟言笑的端庄女皇联系在一起,锁骨清冽,香肩似削,肩胛上蝴蝶美骨迭起深浅不一的轮廓,为光洁的玉背添上丝丝诱惑的骨感,由精灵一族秘法而具现的纹身图案洋溢着神秘的气息,时隐时现,乳形极为标准的一对玉兔儿双双跃动在潮湿的空气中,活蹦乱跳地摇晃着眼花缭乱的白皙浪潮,不多不少,挺拔得恰如其分,弹嫩得恰到好处,玉颈之下,腰身以上,乃至整个迷人的后背,竟是完全裸露。
与翠发相配的墨绿布料缠住水蛇细腰,裙摆别出心裁地以千年王国特有的柔软巨叶精制后缝合而成,前襟相当熨帖地不作遮挡,腿根处淫糜风光历历在目,别说内裤,就连丁字裤也欠奉,仅由一片可怜兮兮的小小叶片遮住私处那一线肉缝。
精灵女皇一双藕臂扶在地精双膝上,俏脸深深埋进那散发着异味的两腿之间,吞吐着那与地精体型完全不相配的硕大阳具。
金牙很舒服,相当舒服,前所未有的1舒服,他坚信,如果换了普通男人,此刻已经不知射出几管阳精了,胯下的这位精灵女皇,学得实在太快,才不过两天光景,就已经比很多妓院中的头牌都来得熟练,简直可以称得上性奴中的天才,而这位天才,是他一个人的性奴隶。
他忽然觉得,即便日后被处决,他也不后悔走这一趟,多少人至死都碰不到五族女皇一下,而他竟然能侵犯其中一位,还是五族女皇中最为清冷的精灵女皇。
金牙:「想起早上那群家伙看到你裙摆被狂风卷起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滑稽表情,真的太搞笑了。」
祭月一边舔舐肉棒,一边含煳不清说道:「亏你想得出来,要我自己用……用风系法术走光,如果真让他们看出来……我内裤里藏着魔法振动棒可怎么办。」
金牙:「他们哪有胆子细看,况且,你又塞得那么深,屁眼那地方连一点轮廓都没露出来。」
祭月:「我……我堂堂一个女皇,当众走光,你……你以为很好玩?」
金牙:「说起来,那个叫荆流的倒是相当规矩地立马转过脸去,一眼都没多看,瞧得出来,他是相当的仰慕你啊……」
祭月:「我没喜欢过他,唔……唔……你……嫉妒了?」
金牙:「没,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他知道,他最仰慕的女皇陛下现在正为一个地精口交,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崩溃。」
祭月:「主人,都这么久了,还不射么?」
金牙:「性奴隶这时候应该怎么说?」
祭月:「唔,唔,噢,我……我是千年王国最下贱的母犬女皇,是一个时刻渴求着精液的无耻荡妇,恳请主人将最神圣的……白浊灌注到我的小嘴中,满足我这个没有精液就活……活不下去的性奴隶,来……来吧,我今晚还没用餐,我今晚想……想喝主人的精液浓汤!」
金牙一把按住祭月臻首,将巨根暴戾地一下顶至咽喉深处,一声长啸,巨量白浊如怒海狂波般席卷而来,灌往檀口深处,祭月生出被精液淹至窒息的错觉,香肩不自觉地一阵抽搐抖动,泛白的双眸氤氲清泪,任由腥臭粘稠一滴不剩地落入腹中。
精灵女皇,精海浮沉,精填其口,精裹其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