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他毫无知觉,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彻底放开了,尽情地享受吧。我脱了裤子,跟爸一样,也一丝不挂,坦坦荡荡了。对一个还没满15岁的准高中生来说,我身材够棒的了,不过跟老爸相比,小武见大武,小巫见大巫。我们是武术世家,妈不让我学武,说我堂哥学松,已继承我们武家的衣钵了。松哥在爸的武校读书,也是今年毕业,十八岁,要去读警校了。松哥对我很好,我超喜欢松哥,不过有时候,我又妒忌他。第一,他学武,我没学。第二,他跟爸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跟爸还多。第三,
我拉上裤子,不听他念经。我用湿毛巾擦脸,再理一下头绪。爸啥意图我不知道,反正我家老二,受到毛片的指点,恍然大悟,茅塞顿开了,知道男的也能干男的,少的也可以干老的。而且它现在,欲火攻心,不计后果,一门心思,想干老爸。如果被老爸发现,咱俩都死翘翘了。但是,如果不发现呢,那就是,三全其美。我老二泄了邪火,我满足了好奇心,我爸呢,没什么好处,也没什么坏处。——但是,干这事,干他本人,他能不知道吗?——能的,妈有时候骂我懒,懒得蛇钻屁股都不抓。有一次她抱怨爸爸醉得,不省人事,诸事不管,蛇钻屁股都不知道。今晚,爸有醉到这种程度吗?——对了,现在最关键最核心的问题,要看爸醉的程度,如果浅,就拉倒,如果够深,就别怪儿子不客气了。我裆间这条猛蛇,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要往那神秘莫测的洞眼里钻。
我回到爸妈的卧室,坐在爸的床头,把那杯水端起来,送到他嘴边。“爸,你不是要喝水吗,爸,水来了,喝啊。”
爸除了呼吸,纹风不动,真像一头不怕开水烫的死猪,——嗨,又把爸爸比猪。其实,要把爸比作一种动物的话,我首先想到的是,龙,虎,豹,狮子,公牛,种马,藏獒,鲨鱼,雄鹰,只是他睡得这么死,呼噜这么响,这副德性,确实像天蓬元帅。
我乍着胆子,稍微加力,手心手背,摩挲爸的胡桩。爸毫无反应,岿然不动,唯一的动静,是沉重而匀称的呼吸,宽厚的上身,随之跌宕起伏。我横下一条心,豁出去了,做了一件我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我拇指和食指,使劲拧爸爸的脸皮。他脸皮很紧,非常贴面,我要很用力,才能揪起来,揪起来之后,我用力拧。应该很疼的,如果他醒着的话。然而他睡着,一声不吭,平缓的呼吸,一丝不乱。
他一动不动,鼾声如雷,我不想说像一头死猪,但是这睡相,真跟猪一样。我放下水,调小了风扇,伸出一只手,摸他宽广的额头。我爸是那种主旋律的帅哥,国字脸,小平头,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胡子一天得刮两遍,现在腮边就黑黑硬硬的胡渣。爸以前喜欢扎我的脸,痛痛痒痒的我直叫唤,等我习惯了,喜欢了,爸不跟我玩这个了。这时候,我上小学一年级了。
我摸着他黑阴阴的鬓角,腮帮子,下巴,粗粗密密的很扎手。妈出去没几天,爸也懒得拾掇自己了,看来老妈去充电,获得大赦的,不仅是我这一个囚犯。我喜欢爸胡子拉茬的样子,妈说这不整洁,邋遢,粗鲁,不像个武校的副校长兼总教习。妈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也注意她家两个男人的形象。
我脑子里两个武止戈,正方反方,激烈论战,吵得我头都大了,晕晕乎乎到卫生间。我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给自己泼凉水。我脑袋外冷内热,还在思想斗争。我穿着的大裤衩,拱起了一大包。我扯下裤子,老二从阴毛里杀出,不如爸的巨蟒,也算是一条猛蛇。它身子上挺,嘴角流涎,发现了猎物,想伺机进攻。它受到我的牵制,没法靠近目标,对我极其不满,严重地吐槽抗议。我轻轻摸了一下,不是肉蛇,像是铁蛇,火蛇!我要抚慰它,它拒不合作,五打一的游戏,它已经玩腻了。
我接了一杯自来水,从蛇头倾盆而下,给它醍醐灌顶,冷却它发热的头脑。凉水浇火蛇上,像浇在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上,吱吱听到声响,冒出一股白气。炭火反而更旺,我老二同样更倔,向我耀武扬威,严正抗议,说生为我的老二,倒了八辈子霉了,英雄无用武之地,一直被五个小混混围殴,放着那么骚包的大猛男不干,就知道以多打少恃强凌弱欺负自家小弟弟。吧啦吧啦,叽叽呱呱。
黑发猛男,干那女的那么猛,被那小伙子猛干,又那么骚,那么浪。——Oh,my god,用一个形容你爸,可以是酷,帅,刚,猛,硬,cool。handsome,sexy,manly,怎么可以是骚,是浪?!
看来这一次,他醉得不轻,我老二一阵狂喜,要冲破我裤子的束缚。我先不理它,只顾掐爸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的帅脸,我想亲,想摸,更想抽,想掐。我把他侧着贴枕头上的脸,尽量扳正,一手拧着他的左脸,一手扇他的右脸。开始不敢太用力,慢慢地力量加大,到后来用尽全力,劈里啪啦,响亮干脆,爸满脸的桃花,开得更红更艳了,红通通热辣辣,活像是猴子屁股。我想好了,万一,我说是万一,万一爸爸醒来,我就说有急事,火烧眉毛的急事,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把他这个醉汉唤醒。——至于啥子急事,那倒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