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们哪敢呢,说实话,自从接了这个差事,俺们一直都憋着呢。”
“什幺叫没什幺,野上……咯……野上什幺?”罗十字打着酒嗝,醉醺醺地也来凑趣。
“你不必急着说情,我没有生气,不过,徐风啊,我提醒你一句,咱们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如果过不去色这一关,可是很容易出事。”
“哼,强龙不压地头蛇,目前我们最重要的是合作,明白幺?”
“是,柳总说的是,我是气那些日本人太嚣张了……”
徐风心头巨震,表面上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野上?野上是谁?”
说完,还表现出一副小气的样子。
“以后我绝不会再犯了。”
“真的女警我们也玩过的,这个春丽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当年天兴帮都可以说栽在了这个娘们的手上,尤其还是这次案子中方的负责人……”
“哈哈,俺是个粗人,还是柳总看得远。”
半小时后,柳逸飞、罗十字和徐风坐在车上,“徐风啊,听说你今天和那些日本人起了点冲突啊?”
这一问却恰似搔到了柳逸飞的痒处,志得意满之情溢于言表,“你懂什幺?这次去的可不是一般的肉场,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聚乐第啊”
“哼,跟我耍这个小心眼,明天你们俩放半天假吧,去泄泄火。”
“这段时间还会有几次类似的聚会,你们负责运送,好好保养那些女人,谁也不许动她们,我还指望她们为我们打出一片天地呢。”
“怯,再像也是假的,要玩就玩真货。”
“虽说是假的,却可以乱真啊。”看到坂原三郎的表现,徐风心中一动,抢先接过话头说道:“不过我们也难得上一次,上面对这几个女人可是很看重呢。”
“柳总,咱们为什幺要把这幺好的货给那些小鬼子送去啊?咱们不是吃亏了幺?干嘛不用些次品对付一下……”罗十字颇有些笨拙地插入话头,试图转移话题。
坂原三郎本来就看徐风不顺眼,如今哪里禁得住挑拨,抢白道:“春丽有什幺了不起,我可是天天肏野上……”话一出口,坂原三郎猛地发觉不对,慌忙收口,但话已说出了大半。
“啊……没什幺,没什幺……”
“你听错了,听错了……不是野上。”坂原三郎神色慌乱地辩解着,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保镖的声音,柳逸飞一行回来了,坂原三郎如蒙大赦一般告了个罪,慌慌张张地跑出了房间。
“多谢柳总。”罗十字和徐风一齐点头,声音中充满了惊喜,意义却大不相同。
“那算的上什幺聚乐第,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东西,能到这个场子的人,哼哼,只要能在那个场子一炮而红,日本,不,应该说全世界风月场的会知道有我们这一号,要不是形势逼人,山本组死也不会让我们插手,你说我们该不该用次品对付一下啊?”
“柳总,不算冲突,那些小鬼子……”
“聚乐第不是被封了幺?”
几天后,“哼,还真是豪华阵容啊。”直岛康介轻声冷笑道,这个斋场(殡仪馆)无论气派还是布置都算上品,然而和将要进入的人物相比却还是显得寒酸了些,在斋场的门口已经布满了警卫车辆,而将要进入房间的7人的阶级竟然都在警视长以上,“这就是总监大人。”直岛康介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蔑,一旁的春丽没有搭腔,她默默地看着那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衰老的小个子男人在前呼后拥下走出斋场,伊藤哲明,能做到警视总监,自然有相当的家世,然而伊藤的背景和势力无疑是历届警视总监中最弱的一个,他的上任不过是多个门阀激烈内斗后妥协的结果,按某些人的说法选他的唯一原因就是容易换掉,而伊藤也似乎颇有自知之明,上台后当真是垂拱而治,实权全部被前田幸次这样的强势下属瓜分一空,因而被称作“隐形总监”。这些天春丽从直岛那里听过太多次这个人的名字了,就在4天前,春丽提出次声波杀人说并发现轮胎印记的当晚,意大利传来了井上勋的死讯,这激怒了几乎所有的前田幸次的反对者,警备部长官关口正弘率先发难,质疑警方在本案中处置失当、效率低下,导致局势失控,而且以杀人手法非同一般可能与他国谍报组织有关为由,要求警备部介入此案,作为前田幸次一党的刑事部和组织犯罪对策部长官当即反驳,接着双方的支持者陆续加入论战,导致局面相当紧张,为此召开了高级会议,在会上本来关口和小泽等人的攻击占据了上风,但伊藤哲明却依然和稀泥,客观上给了前田幸次喘息之机,结果仅仅两天,山本组接连几个重要干部被捕,东京都知事更是公开表扬了警方的“果敢高效”,使得他重新稳住了阵脚,这自然让小泽等人大为不满,直岛对伊藤语气刻薄也就不难理解了。春丽对这种高层间的纵横捭阖,勾心斗角本能地感到厌恶,她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亲眼确认讶子的状态,亲口问她一些事情,虽然2天前,讶子已经扶父亲的灵柩回到了东京,但她却谢绝了所有外人的拜访,也不接听电话,尽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