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穿上裤子之后，听到我的问话愣了一下：「哥你很讨厌李叔是吗？」
李思娃在睡觉，妈妈在厨房忙着，我拿很多卫生纸没被他们看到。
本来以为小蕾用纸多是拉肚子，看小蕾的表情和反应，那个来了应该说的是月事。
算了先给驴弄点水吧，用水桶在水龙头那里接了半桶，然后晃晃悠悠的提到
再是以前天真的小丫头，而是眉头微皱显得有些忧愁，毕竟小蕾不是丫丫什么都
「哥你还记得轩叔死的时候吗，就是他们家来闹事，让我们家赔钱那天」，
我朝厕所看了一眼果然，小蕾从厕所里探出个脑袋鬼鬼祟祟的左右乱看，生
倒进水槽。
「你说什么！」，小蕾的话让我无比震惊，妈妈要寻死？
小蕾赶紧捂住我的嘴，看了一眼后门口：「你那么大声干嘛啊」
喊我，驴棚后面就只有个厕所。
小蕾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题。
不懂。
「哪个？你拉肚子了啊，按说拉肚子用……，我知道了我再给你拿点」，我
卫生纸递给小蕾：「拿着吧，赶紧进去，一个小姑娘光着屁股蹲厕所门口羞不羞」
系」，小蕾可能猜出了我在想什么，否定了我的想法。
愿意找妈妈问。
「哥——你过来呀」
「咱妈她……」，我想直接问，但又觉得这样不合适，所以后半句又憋回去
这种事本来不就是女儿问妈妈的嘛，为什么小蕾要问我，因为我刚好离厕所
厨房也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洗碗，夏天厨房跟蒸笼一样，除了吃饭没人想进去。
了，我很害怕想出去叫你们，但看到那些气势汹汹的人还有放在门口的棺材，我
毕竟小蕾又不瞎，自然看得出来我不喜欢李思娃。
「我觉得妈妈那天可能想寻死」
「你不出去是对的，他们骂人……很难听的」
「你……自己先叠一下垫上，一会儿你去问问妈妈吧」，我还真是无能为力。
「没有跟他没有关系……是妈妈，我知道你讨厌李叔，但是真跟他没什么关
都能看到小蕾白嫩的小屁股。
还没回头就被她叫住了：「哥你知道这个怎么叠的吗？」
说归说但纸还是要给小蕾拿的，刚好我的兜里就有，掏出裤兜里揉作一团的
看到我从后门出来小蕾很高兴：「哥你去给我拿点纸」
「你不想去问妈妈对吗，哥能知道为什么吗？」
要的事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女人来月事要用多少卫生纸，反正多拿点没错，刚递给小蕾
近？离得近她也可以让我去叫妈妈啊，而不是直接把我叫过来，小蕾看上去是不
「那天你和外公去外面和他们谈，我扶着妈妈回屋，妈妈就坐在床上不动也
看到我急的一脑门的汗，小蕾轻声说道：「还记的咱爸去世的时候吗，那几
天也是我陪着妈妈，妈妈几乎天天哭，哭到最后也是那个样子，
丫头跑哪去了？
「哦」，小蕾好像很失落。
我正准备走的时候又被小蕾叫住了：「这点纸不够，你去再拿一点」
不说话，我怎么叫她摇晃她都没反应，就好像丢了魂儿一样，就是人还在魂儿没
驴棚
又不敢出去，只能一个人陪着妈妈，想着你和外公赶紧回来」，这时候的小蕾不
在驴棚旁边的后门口喊我，明显是压低着声音不想让别人听见，我还以为什么重
因为驴棚在后门边上，我现在就在后门旁边，所以这次听清了，小蕾在后面
了。
的，上面很多血污，被妈妈双腿夹得变形的，再说了谁闲着没事观察那东西。
我也是到厕所门口才发现，小蕾在厕所门口光着屁股呢，这时候随便来个人
「你神神秘秘的叫我就为这个啊，那么大人了上厕所不知道带纸」，小蕾刚
这时候小蕾红着脸说道：「不是……是我那个来了」
「我当然记得」，因为那是爸爸死后，我们家的又一个重大变故。
这个问题还真难倒我了，我倒是见过妈妈用过，可我见过的都是被妈妈用过
怕被人发现，这大夏天中午连街上都没人，更别说这村边的野地了。
后门旁边有一颗桐树，算是这一块唯一的阴凉地方，小蕾坐在树下面说到：
「你赶紧说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不想问，我是不敢问」
「不敢问？是不是李思娃威胁你了」，我就知道是这个老变态。
一次够用了」，女孩子就是娇气。
「是」
「不是你屁股多大啊，这纸还不够你用啊，擦完第一次不要丢，折一下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