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争取让多尔奇清醒过来。
然而情况完全没有赵明诚想象的乐观,时间壹分壹秒的过去,赵明诚挣紮了半天也不管用,他长衣袍上的盘扣全部被扯掉了。状况越来越危急,多尔奇的动作越来越具有侵略性。多尔奇屁股壹擡,又蹲了起来,把下面的赵明诚翻了个身,又壹手捞着他的脖子,另壹只手拉着他的衣裳壹扯,赵明诚穿在最外面的长衣袍就被对方从身上扯了下来,给扔在了地上。
见识到对方如此淩厉又有效率的手法,赵明诚打了个哆嗦,他真不知道多尔奇是真的醉了认错了人,还是借酒装疯想玩男人---从种种迹象和情况来看,这个多尔奇将军似乎是个好男色的,并不是和他壹样仅仅是贪恋钱旺的美色。
虽然赵明诚既没有钱旺那样的天生绝色,也不象翟牯那样英俊,有着那麽壹股自然的潇洒劲儿,可也称得上是五观端正很有些气质,自认是有几分风流倜倘的。如果多尔奇好男色,那麽他赵明诚也算得上是壹个还不错的猎物。
赵明诚心里在暗暗叫苦,难道这个多尔奇当众甩了那麽多人的脸子,却还给他这个七品芝麻官壹点面子,竟然是这个原因?难道多尔奇早就看上了自己,偏生自己还不知死活的送货上门了?
眼看着多尔奇开始解他的内衣褂盘扣了,赵明诚简直要绝望。他都只有意淫过钱旺而已,还没有玩过钱旺呢,如今自己倒先要被多尔奇实打实的给玩了。他赵明诚可从来没想过有壹天他会在人身下给人当戏子壹般的玩弄,这种巨大的自尊受创心理让赵明诚无比坚定的抵抗着多尔奇对他的性侵。
怎麽这麽倒楣?赵明诚心里後悔极了,早知如此,在中央饭店就该壹五壹十的告诉多尔奇钱旺的下落。那样的话,现在也绝不至於落到这样的地步。不就是壹个翟家小掌柜麽,虽然是长得堪称绝色,让自个心心念念的想和他同床共枕的合体欢爱。可天下这麽大,肯定还有的是比钱旺长得更好看的人,完全犯不着为了以後有机会能玩上钱旺而赔上自己。
两人这麽撕扯推搡着,在多尔奇凶猛的攻击下,赵明诚的防线不断的在收缩,不过片刻工夫,赵明诚上身已经赤裸,胸前给多尔奇壹阵的乱揉乱捏,又痒又痛,紧接着两只屁股蛋子也给多尔奇连着捏掐了好几下,然後那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又胡乱摸起了赵明诚胸前那两点,身体被强敌侵犯,敌我力量对比悬殊,赵明诚有策略的战略性放弃了其他身体部位的防守,双手竭力护卫着重点部位的安全。
赵明诚到底还是平时煆练得少,无法和对方拼体力,尽管他的战略战术都应用正确,可时间壹长,他就顶不住了。他感觉到对方的手在坚定的从自个胸腹间往下滑,不可阻挡的要进入他下身最私密的三角区域壹探究竟。
赵明诚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眼看着就要被多尔奇摸到了。本来赵明诚对於男人间的这些身体接触是无所谓的,他在京城赶考时,和他的同年在京城浴池里壹块洗浴,你帮我擦擦背,我帮你揉揉肩,都再正常不过。可现在多尔奇这样的摸法,简直就是把他当成戏子姑娘在玩了,尽挑着他的敏感部位来搞,使得赵明诚本能竭力的护着他的要害器官不被侵袭。
这种被人玩弄的感觉相当之糟糕,赵明诚壹秒钟也忍耐不下去了,这种受侮辱的感觉,让赵明诚痛不欲生。赵明诚痛苦的别过头,因为不想看到多尔奇那张性奋到扭曲的脸,这让他联想到他仿佛是被人玩弄的戏子妓女,而对方是花钱在他身上取乐的嫖客。
猛然间,赵明诚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杯水,他艰难抵抗住多尔奇的骚扰,伸手摸到了水杯,他抓起杯子,将冰凉的冷水尽数泼到多尔奇脸上。
多尔奇壹楞,赵明诚乘胜追击,再拿着杯子把控着力度,砸了壹下多尔奇的脑门---力气不能小,否则打了等於没打,多尔奇正值壮年,皮实得很;然而力气又不能太大,要是真砸死了对方,自己也完蛋了,这情况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多尔奇放开了赵明诚,摸了壹把脸,水滴不断的滴到赵明诚的胸前。多尔奇清醒了过来,他手摸着脑门上赵明诚打出来壹个包,又看了看身下赤膊喘着大气的赵明诚,明白了过来---要不是赵明诚这样打他壹下,他指不定糊里糊涂的把赵知县给上了。
多尔奇向赵明诚真心实意的道歉,“对不起,赵大人,我喝多了。”
赵明诚终於松了壹口气,多尔奇酒醉算是完全醒了,是认错了人,不是真想上他。赵明诚壹脸如释重负般的表情,“多尔奇将军大人,你该找个女人陪你了。你看,你把我的胳膊掐得都青紫了!”赵明诚把多尔奇推开,起身穿着衣裳。
多尔奇哈哈壹笑:“赵大人,既然我们都差点有了夫妻之实,干脆你嫁给我好了。”多尔奇见赵明诚不生气,开起了对方的玩笑,用玩笑的口气着把话说透,表明自己其实本无此意,用以化解尴尬。
赵明诚其实本质上是个暴劣性子,不过他深得家传,说话做事从来都是看人下菜碟,又很是能忍辱负重。他没本钱在多尔奇面前发作脾气,是装出来的大度友好,可他还是对多尔奇心有余悸,虽然明白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