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跟着干爹做事还顺手吗?没搞砸什麽事吧。”钱先生壹转头还是关心儿子。
他这次回来还有壹件事,就是要去常州,把常州地方上团练的军械欠款要回来,可洛青镇去常州并不比到上海近多少。
钱先生心里壹暖,答应了下来,“好,那就翟和跟旺旺去常州吧。”
翟牯宋淑兰都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宋淑兰看着钱先生略有些憔悴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於是她开了口,“玉昆,这次回来,你多歇歇,对账的事情,我和豆豆多少帮上壹些。常州的银票,就让翟和钱旺去取罢,也该让他们走动走动。”
钱旺趴在浴巾上,侧头望了壹眼对方,对方身上很醒目的那门重炮显然已经装满了弹药,正蓄势待发。钱旺不敢再看了,因为他知道等会他的肛门直肠就将接受这门重炮的检阅洗礼。今夜过後,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将成为慰藉这个庞然大物的温暖港湾。
翟牯正慢条斯理剥着几只大虾,细心的剔了鲜嫩的虾肉出来,夹进钱旺的碗里,“玉昆,你都不知道你这宝贝儿子有多厉害,铺子里自他来了以後,什麽都井井有条的管了起来,零零总总下来,壹个月最少节支了几百两银子。你们两父子真是我的大福星!大。。。。。。”翟牯这话说得余音袅袅,钱氏父子俩都各自听出了各自的意思。
翟牯这没有说出来的话,把钱先生和钱旺的心都哄得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
看见儿子这麽开心,钱先生也跟着高兴,毕竟儿子是他正儿八经的唯壹亲骨肉。晚上壹家人吃饭的时候,钱先生虽然舟车劳累,可心里的那种开心,脸上藏都藏不住,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然仓库离翟家大院还有二三十米远,肯定烧不到这边来,但此时钱旺也闻到了壹股烟味,这个时候他的菊花还紧紧的箍着翟牯的半个龟头。翟牯向上用力壹擡臀,发力将被钱旺菊门卡着的屌拔了出来,同时大声的朝门口喊道:“五郎,你快去仓库帮忙救火,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去。”
这晚过後,时间壹晃又到了月底,钱旺到底也没能和他的牦牯成了这桩好事。月底钱先生从上海回来了,他发现儿子简直象是变了壹个人,以前总是壹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现在什麽时候都是壹脸春风满面的笑模样。
“嗯。都挺顺的。”钱旺嚼着块扣肉,含混吐字不清的回复着爹。
翟牯对此表示完全同意:“玉昆,就听你嫂子的吧,身体要紧。回头把事情交代给翟和钱旺就是了,让他们去跑跑腿,也该他们历练壹番了。”
钱旺朝翟牯笑了笑,“没事,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话说是这麽说,可合适的机会并不多,因为钱旺怕人知道,而李五郎又总是如磁铁般的围绕在老爷左右---他还不知道李五郎早就是老爷的人了,根本没有什麽可避讳的。然而翟牯壹时半会也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方法,让钱旺明白他和李五郎的关系。两人想约个时间,到外面去开个房,偏生这段时间家里铺子里的事情又特别的多,连开个房的时间都没有。
翟和走了过来,坐在钱旺的身边,看着他这壹脸幸福
翟牯找了块干净浴巾胡乱擦了擦身子,急急穿上换洗干净衣裳,壹边抱歉的看着钱旺对他说道,“唉,心肝儿,下次壹定好好补偿你!我去救火了,你先睡去吧,别等我了。”
“嗯。。。”钱旺把头埋进浴巾里面,由着翟牯趴在他身上折腾。
第二天壹大早,钱旺翟和就早早坐船出发了,船是自家的船,船虽小,但吃的用的壹应俱全。钱旺坐在船头,笑迷迷的看着洛青江两岸熟悉的山山水水,心里却还在甜丝丝的回忆着昨天和牦牯相处时,那壹桢桢美好的画面,昨晚大家壹起吃饭,牦牯就给他壹个人剥虾吃,要是没有旁人,肯定就是喂他吃了。和牦牯在壹起,不管干什麽,每壹秒钟都是幸福的。
翟牯心疼他,不敢用强力,每次壹看到钱旺痛苦,又把劲儿收了回去,他的家夥太大,钱旺的花儿又小,整了好壹会儿也不得门而入。
“好,宝贝儿,你可真是讨人爱。”翟牯在钱旺後颈上亲了壹下,高高撅起屁股,龟头顶住了菊花,猛力向下壹紮,钱旺低低的哀嚎了壹声,甚是痛苦的模样,他感到对方的龟头正在钻进他体内,他发自本能的用力壹夹,死死的箍住了这半个龟头。正当翟牯想壹鼓作气,继续发重力,将肉根尽数插进钱旺的菊花里头,这时却响起了壹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的是李五郎焦急的声音:“老爷!老爷!不好了,仓库着火了。”
这时钱旺壹侧头,微微喘着气说话了:“牦牯,别耽心我,你就使你最大的劲儿吧,我受得了。”钱旺现在是什麽也不怕了,不管不顾的,铁了心要让他的牦牯今天晚上在他身上能够好好快活壹番,这是他能给牦牯的最珍贵的礼物:他的第壹次,他的贞操。
“小心肝儿,我们终於在壹起了。。。”身体被重重压住,翟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钱旺的股沟里有壹根火热的粗硕肉棒在他的菊门处来回的磨顶着,壹下又壹下的向前突破发力,试探着去打开这幸福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