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台湾给盖网旧文
作者:佚名
大概二十年未见过他了, 无数次在夜里想起与他共有的真挚回忆,曾经在心底盼望能再见他一面,没想到他真的出现了,虽然我们都成了家、立了业、有了下一代,但那段一起成长的岁月竟都在我们心里盘据着一个很重要且无法取代的角落。
民国73年, 我就读於文山区某个国中的二年级, 青涩的年代、朴实的人情,我天真、贪玩、也是我们那群青少年里颇受欢迎的人物,皮肤黝黑、总是理个三分平头、浓眉加上炯炯有神的大眼,虽然长辈朋友常说我帅,可我是在国中快毕业时才真正发现自己长的不难看。 那年寒假,是我第二次参加救国团的自强活动,父母亲忙着做生意,自己的功课自己要求,但常常是令人摇头,可数学我不但常拿高分,也是附近同龄女孩子们的小老师,我曾在教完一个颇心仪的女同学後与她玩起了禁忌的游戏。 寒暑假虽有一大群邻居玩伴,但我仍喜欢救国团的团体活动,那次的目的地我想不起来了,但我还记的气温很低,营火晚会後大家捡完了垃圾就往帐棚里钻,我身手好一下就抢到最里面的位置,而他也不赖,没多久就在我旁边铺起了睡袋。他跟我同班,但显然比我发育的早许多,176公分,厚实的肩膀及手掌,比起我那刚长出细软黑毛的身材相比,真有很大的不同。 当时他是我们那区垒球队的队员,可投变化球,也是个称职的外野手,他哥哥则是该队的教练;我虽也有170,也颇健壮,但远远比不上他,在班上我跟他不常说话,可能我坐在中间,他则永远坐最後一排吧。
那个夜里真的很冷,我穿上毛衣、裹上外套,在睡袋里仍可感受到从地底传上来的冰凉寒意;他还好,一套简单宽松的运动服再套上睡袋,一副安然自在的样子。 地不平难以入眠,我想找外套当枕头,才发现外套已穿在身上,他见状後竟俏皮的把左手臂从睡袋里抽出来说:「给你当枕头!」我毫不客气,一股脑就往他手臂躺去,软软的暖暖的,我那时候从未想过同性之间竟也可以发展出一段如此超乎想像的情谊,一种没有刻意也非安排好的纯真爱情。 枕着他的臂膀,调皮的我开始逗弄他,一下隔着衣服拉他腋毛,一下子呵他痒,甚至不免俗的隔着裤子摸他下体,国中生嘛,大家总是互相摸来拉去的,纯粹调皮好玩。他开始反击,右手压着我的肚子也开始抓拉,我们俩个都怕痒,一阵嬉闹後都开始求饶,但我发现他的左手始终没有移开,一直让我枕着。尽管一阵起哄後我身子已渐渐热了起来,但他的手仍在那儿,我也就不客气的继续枕着,营地渐渐地静了下来,我则还无睡意,他侧躺着面对着我,闭着眼应该睡着了吧!我顿然发现我们俩竟吸着彼此呼出来的气体,我想再逗他,所以左手探入他睡袋,又往他下体摸去,软软的暖暖的。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说道:「要不要看?」我当然不客气,亮起了手电筒,拉开他的裤头,径向目标照去,又浓又黑的Yin毛掩着稍稍充血的下体展露在我眼前,我看了一眼就熄了灯,心想他只是发育较早些,我以後也会跟他一样,没啥好好奇的,倒是拉开他裤头时飘出来的那阵腥sao味跟我的一样浓烈;我隔着裤子继续轻抚着他的下体,在刺激之下慢慢的涨大,慢慢的坚硬,我拉开裤头,又一次亮了灯,这次竟看到了一只青筋暴露张牙舞爪的阳物,shi润的头部沁出些许汁ye,也染亮了杂乱且好似也直挺了些的毛发。 我无意识的抽弄了起来,发现它一副渴望宣泄、蓄势待发的样子,他闭着眼没有表情,我再度熄了灯放虎归山,我侧向另一边,把臂膀还他,让自己蜷缩在夜里,然後沉沉睡去。
台北的夏天炙热烦闷,我开完会从松仁路的某个商业大楼走出来,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高温,接近中午时分,肚子饿了、额头上的汗也快滴下来了。 我快闪入华纳威秀,就直冲常光顾的那家韩式泡菜锅,而就在汉堡王的门口,我竟与他擦身而过,一股既熟悉其实又渐成陌生的体味让我忍不住回头,我看到他但不敢认他,身高差不多,可体态却很陌生,上次见到他时我俩都还在念大学,由於我国中毕业後就随家人搬到士林,之後也很少跟他见面,偶而回老家探望外婆,见见表兄弟姊妹外,经过他家开的杂货店,都会忍不住的往里头瞧。 曾有一次我在门外,他在店里,不知为什麽我们眼神交会但却欲言又止;他不在家时我反倒会较大方的进去与他爸妈寒暄,也问问他的近况,热络程度随着时空渐行渐淡,而在我发现他们搬走後,他的身影终於沉入心湖而渐渐模糊。可是他有一股特殊的体味,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而那段期间无数次的体ye交流,我早已将他那股味道深植心中无法抹去。
这麽多年不见,而且我也没见过他出社会後的样子,但他的体味在夏日的正午充份的将我包围,「阿牛」我忍不住将他的小名脱口而出,行进间的他顿了一下,然後慢慢转过身来,无数寒暑在他脸上无情留下风霜,我想我是不是也一样老了许多,他的眉宇间透露出我未曾见过的成熟与稳重,小腹虽微突,肩膀却仍然厚实。 他微皱着眉打量着这个叫出他小名的陌生人,我比以前更壮更高,留着浓浓的八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