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荒度了一个周末。当然,最快乐的还是邱寒生,老婆被自己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到周一早上起床换衣服时,方逸年才惊觉自己身上是没一处能看的。所幸天也快转凉了,穿高领毛衣也不是特别奇怪,就是偶尔闷得慌,但为了遮被狗啃过、布满红痕的脖子,方逸年忍了。
但他此时此刻站在阶梯教室的讲台面前,却是不能"忍"了。
今天是学校期中考试日,方逸年被分来考场监考。c大期中考试是抽学院抽学科考试,不比期末严格,一个考场就安排了一个监考老师。这会儿教室已经陆陆续续坐满人了,方逸年走下来一一检查学生准考证,然后又回到讲台前准备陈述一遍考试规则。
「请各位考生听到铃声再作答,然后……嗯~请检查座位周边有没有碎纸屑」方逸年下体的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比之前塞进xue里的感觉更为强烈。他蓦地瞪大了双眼轻哼一声,感受花xue里的逼rou都在颤动,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但还是颤抖着声音继续说了下去。教室很大,也有些嘈杂,只有坐在前排的两个男生神色异样地望了几眼他们的监考老师,方逸年对上他们的目光,脸更红了,他在心底已经大骂邱寒生无数回,果然就不该一时心软,也不至于现在尴尬成这样。离开考只剩5分钟,他又走下来开始分发试卷。从讲台到座位明明只有很短的距离,但对于方逸年来讲,走的十分艰难。包裹在牛仔裤下的两条细长直腿不住打颤,他夹紧花xue试图让那颗跳蛋降低声音,但这只会增加跳蛋摩擦逼rou的面积,他额间的汗一直在流,背都打shi了一片。「老师,我开个窗户吧,同学都有点热」刚刚抬头看他的其中一个男生站起来打开了窗户,经过方逸年时顿了顿,不经意间往他的下体瞥了一眼然后很快收回了目光。方逸年并没有察觉到,他被那颗跳蛋折磨着分去了心神,哆嗦着手数好了试卷,然后分发给了同学。
下体花xue被刺激地源源不断流出蜜ye,从逼口流到了腿根,打shi了一片。「叮铃铃铃铃——!」开考铃终于响了,他回到了讲台前假装在撰写监考记录,实际上低着头松开了紧咬的下唇,舌尖吐出来了一点,微微喘着气让那几丝娇yin伴随着铃声泄露出来。
其实作为监考老师是得要去巡逻的,但方逸年此时也无暇顾及这么多了,只有逼里的那颗跳蛋在嗡嗡作响,刺激着他纤细的神经。他的下体已经软烂不堪了,有一股尿意在小腹汇集,然后突然一个激灵,跳蛋被调到了最大档!他chao吹了。
方逸年扣紧了牙关直打颤,两条腿柔软无力只能靠手臂撑在讲台上才能勉强站稳。他的耳尖已经完全充血变红,喷出的水直接打shi了牛仔裤晕出水痕,一路顺着笔直的腿流到了脚踝。他再也忍不住了,正巧这时有巡考进来,他捂着肚子假装肚子疼,巡考是个中年女老师,一看方逸年难受的样子便赶忙叫他去休息。
方逸年夹着腿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但是他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了,裹好长风衣直接拐进了厕所隔间。谁也想不到穿得清爽整洁的助教老师裤子里面会是蕾丝珍珠丁字裤,被全院女生夸衣品好又平易近人的大哥哥,此时正被那几颗珍珠和跳蛋里外夹击。珍珠已经被裹进了逼rou里,长长的一条有好几颗珠子,把Yin蒂照顾地红肿不堪,内里的逼洞又塞进了跳蛋,跳动着让青年的身子也随之震颤。方逸年想把它拿出来,但又想到了出门前邱寒生说的话,于是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宝宝?你现在没在监考了吗?」邱寒生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太阳xue。
「……邱寒生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方逸年带着哭腔控诉电话那头的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怕突然有人进来,但这在邱寒生听来完全就是一句撒娇。
「嗯,我就是欺负sao宝宝的大坏蛋。宝宝拍一张小逼的照片发给老公,让老公解解馋好不好?」邱寒生轻笑了声,觉得工作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方逸年脸更红了,嘴里还不停骂着「大变态,大坏蛋……」但手却老实听话地打开了照相机,对准花xue拍了一张照给男人发了过去。
邱寒生在点开图片的一刹那鸡巴就开始硬了。白色的蕾丝装饰在青年白皙透粉的肌肤上,那上面还沾满了从逼里喷出来的清透蜜ye,最中间的珍珠链条勒紧了逼缝,红嫩的媚rou都已经翻出来和珍珠搅和在一起,分不清是逼rou缠着珠子,还是珠子狠碾逼rou。男人的喉头滚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要把它拿出……」方逸年突然听到了从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瞬间就噤了声。
「你听到了吧,刚刚那个老师哼了一声,靠!直接把我听硬了」是刚刚那两个坐前排的男生,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在狭小的空间里让方逸年听得真切,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另一个人没搭话,就默默地听着,半晌才反问一句「你不是直男吗?能对男的硬的起来?」
「我现在有点怀疑了哈哈哈……但他真的好sao啊,你走过去开窗的时候我就在那看他。草,腿又细又长,腰也细,还是穿着很宽松的大衣时,屁股翘得把衣服都顶起来了,如果穿紧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