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走,真的不准备说句好话吗?”校医先生用甜蜜的语调继续纠缠,像是情人在最后分离之前讨要承诺,却又丝毫不去掩盖威胁的意味:“如果能说句好听的,下一次遇到………我肏你肏得亲一点,怎么样?”
“滚!”
疼痛来得突如其来,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让人类变成畜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校医先生在漂亮的蝴蝶骨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就像是野狗标了地盘。
啪啪——
但也只仅限于此。
系统宿主在心底啧啧回应,像是看到了自以为很凶恶变态的小奶狗,他们哪怕做到最好,也只能控制人的精神,把被选中的倒霉蛋污染成人格丧失的可怜小狗,低端又下流。
啪!
每一下都发出脆而快的拍击声,肉棒恨不得把束缚着它的布料肏破了,直接肏进前面的肉穴里,疯狗像是真的变成了一条狗,他紧紧贴在少年人身后,一边用力顶撞,一边伸手去套弄对方被紧紧束缚着的肉棒,同时又迫切地不断落下亲吻。
迎来的依旧是厌恶和拒绝,因为没有被真的肏进去,少年有了力气继续逞些嘴上威风,他的声音因为被套弄亵玩着的肉棒而有些变调,但总算能说出成段的话了,咬牙切齿地咒骂些毛毛雨似的东西:“你这个畜生………变态——”
薄料的西装裤隔绝不了那种皮肉相贴的亲密触感,也挡不住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暧昧声音,肉穴里的淫水把两片臀瓣都弄得湿漉漉,而在肉臀被撞上去的时候,那薄薄的一层布料也就被沾湿了。
穴口已经被肏成了艳红的颜色,因为一直肏弄着它的按摩棒被抽出去了,这会儿便迷茫又可怜地张张合合,清澈的水液从深处流淌出来,把它沾染得水润晶莹,像是被做成了下流形状的甜美糖果。
他伸手捏住了少年红肿的,布满了手掌印的臀瓣,然后一本正经地把因为肿胀而显得愈发饱满的臀肉扒开:“就是用这里………这里流的水太多了,真不乖,是因为不想要我教育你,所以才这么胡闹的吗?”
往外流淌,之前因为高潮而喷涌出来的淫水实在是太多了,里面还融着之前被变态校医挤进去的大量润滑剂,被肏熟了的肉穴像是一处泉眼儿似的,已经被那粗大的按摩棒给凿通了。
“唔——!”
校医先生觉得自己真的要变成一条疯狗了,他的兴奋难以形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贪婪又下流,只受欲望的驱使,只要看到食物,就要扑上去吞噬殆尽:“我们太般配了,对不对?”
“弄湿了。”
校医先生毫无心理负担地颠倒着黑白,他说这这样的话,却一点儿都不心虚,甚至挺起跨,隔着布料重重地撞击过去,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再下流不过,也终于将少年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碎的理智拉了回来,那热度惊人的肉棒哪怕隔着布料,也依旧像是可以把人烫伤,临安用一个看似艰难的姿势勉强抬头,拉回演技,露出满目的,重新烧灼起来怒火来:“………你这个………畜生!”
那细密的吻落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后颈上,又沿着脊柱往下,然后他又去亲吻那对蝶翼似的蝴蝶骨。
王者对青铜,自然可以完胜,伪装成猎物的狩猎者露出屈辱的表情,好看得叫人头昏,起码眼下的疯狗已经目眩神迷,疯子似地往前顶。
一点也不对,毕竟才这种程度,就已经丧失了冷静。
“我和你最合适了,对不对?”
“我是个畜生,你是个骚货。”
“还在流,果然坏孩子就是坏孩子,一点都不听话,任性又爱胡闹。”
“可真是个坏孩子,你看………”校医先生却依旧不放过他,不依不饶地找他的茬:“你把这里弄得多脏,把我的裤子也弄脏了——”
校医先生喘息着询问,但只得到了一个带着颤音的“滚”,他难掩失望似的,又暧昧地亲吻着那一小块印记,带着某种危险意味不断啄吻,像是想要把它烙得更深一些。
但畜生本人早已经意识到了他将要面对的——于是他半点都不觉得羞愧,反而难以抑制地更加兴奋,少年的拒绝和厌憎像是某种兴奋剂,让他不受控制地失控,变成看到了肉骨头的疯狗,校医先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他掐起少年人的腰把他往上提,强行把对方摆成了一个类似于跪趴的姿势,然后他继续挺身——
他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才把这句话给说完,虽然骂得短,并且气息奄奄,但是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齿,淬慢了愤怒和厌恶。
他彻底失控了,顶撞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和少年人彻底融为一体,那激烈的拍打声叫任何一个人来听,都足以羞得对方面红耳赤。
校医先生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感,他干净的西装裤已经被淫水濡湿了,连带着柔软的床铺也被弄得一塌糊涂,而造成这一切的小坏蛋还被迫坠在激烈的快感中回不过神来,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出声了——只是无力地张着嘴巴,艰难地喘着气,甚至连喘息都是在发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