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岱尔没理他,紧抿着唇,神色紧绷,一只手揽着布雷迪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刚刚发出一声脆响的后腰小心地探查。
只有在格外脆弱或者情动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格外依赖的声音。
这边布雷迪絮絮叨叨哄了许久,亚岱尔是安静下来了,不说他了,他又觉
现在有力气了,布雷迪又开始撒娇,“刚刚弄到一半好疼,还没爽到呢~再来一次嘛~”
“唔~老婆!老婆!呜~”
布雷迪闭着眼睛,浓黑的睫毛微微垂下,微微颤动,白皙的脸颊染上几抹艳丽的粉。他看不到亚岱尔其实悄悄睁开了眼,温柔又心疼地看着他动情的脸。
“老婆~没事啦~就是刚刚不小心扭了一下~真的没事~别担心啦~”
布雷迪不舍得看他的宝贝这么焦急这么自责,咬着牙,忍着后腰被针戳的刺痛,格外缓慢地慢慢躺下来。他的动作简直像是放慢了帧数的电影一样,一卡一卡的,每动一下,都会有新的冷汗滑落额角。
“布雷迪,好点了吗?怎么办怎么办,都怪我.....是我不好......”
等到后腰终于有了着力点,是亚岱尔用腿勾过来的软枕,布雷迪已经像是全身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含着水。
布雷迪讪讪摸了摸鼻子,有点不自在地挪了挪腿。
可即便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伤情,如果这种小伤接二连三地来,孕期后面三个多月,布雷迪肯定也要吃更多的苦头。
布雷迪很想逞强,可是他实在是疼得说不出来话了,感觉腰椎的骨头都错位了。偏偏身前六个多月的孕肚的重量一点也不打折,还沉沉地坠在脆弱的腰部,疼得他越发冷汗涔涔,连就着亚岱尔的搀扶慢慢躺下来都不敢。
“布雷迪!布雷迪!”
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布雷迪听到很轻微的一声“咔哒”声,他脸色又是一白。不信邪地试探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腰部,顿时疼得眼角的泪光汇成泪水,“啪嗒嗒”掉下来。
这个姿势让布雷迪原本就受过伤的腰部更加疼痛,几乎已经麻木了,又冷又僵硬,却因为太久没动不得不轻轻挪一下屁股,瞬间,尖锐的刺痛就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陡然插进了后腰。
亚岱尔急得都快哭了,他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去联络十分会察言观色都好心出去了的那群军雌。
怀孕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现在紧张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去摸自己滚圆的肚子。
正准备开口教训布雷迪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的亚岱尔,视线随着他的动作飘到隆起的孕肚上,眼神和语气都明显柔和下来,“布雷迪......”
“腰疼吗?是不是腰疼?”
“疼.....呜......好疼.....等一下......等等.......”
“呼......呼呼......”
亚岱尔严肃地看向他,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知道啦老婆~我会注意的~我自己有数的,就是不小心扭到了,旧伤嘛,难免的。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大事。”
“唔!”布雷迪的身子重重一抖,嘴巴也长大了许多,发出一声闷哼,他睁开的眼睛还显得有些茫然,一片迷离的水汽,像只刚睡醒懵懵懂懂的小猫咪。
偏偏亚岱尔格外喜欢。
布雷迪吃力地捧着孕肚,向后挺着腰,虽然没有在老婆水润润的小穴里,可是他在摩擦过程中也流出了很多情动的水液,把老婆细嫩的手心弄得湿哒哒滑溜溜的,所以撸动起来一点都不滞涩疼痛。
布雷迪的身子剧烈地痉挛,脸上脖颈上细密的汗滴潺潺而下,热腾腾的皮肤,冰冰凉的汗水,他的脸色和嘴唇都一下子白了许多,尤其是陡然咬紧的下唇。
亚岱尔也立刻察觉到不对,布雷迪还没射出来多少,突然闷哼一声,身子软下去,他赶紧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出来,一手托着布雷迪的后腰,一手轻轻托着圆坠的孕肚。
布雷迪笑得格外殷切,赶紧去捞亚岱尔在他后腰上摸来摸去的手,还有心思开玩笑,“老婆你摸得我好热!快来快来~你刚刚不是要的嘛?老公来满足你!”
“没事了.....呼呼......老婆~”
亚岱尔忧心忡忡地摸了半晌,确实没摸出什么骨头错位来,想必刚刚那一声响是软骨磨损。
亚岱尔也急得不行,他现在跪坐在布雷迪身侧,一手从布雷迪的身前伸过去揽住他的一肩,一手稳稳搭在脆弱颤抖着的后腰,却是僵硬在空中一丝一毫不敢动。
“呼......呃......呃......”
虽然是新世纪的好雄虫,都愿意为老婆亲自生孩子了,布雷迪其实看起来还是一个比较大男子主义的雄虫。并不是他不会撒娇,而是他觉得这样有损他的魅力,怕老婆看到不喜欢。
稍微动一下,布雷迪就会疼得眼泪直下,身子巨颤。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