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急剧喘息,两条手臂紧紧绷着,想要去撸戴锁的鸡巴,缓解胀痛。
“你怎么老跟这玩意过不去,有什么好摸的,摸老子胸你很爽吗?”
男人喘着粗气,大鸡巴颤个不停,在欲望的支配下狠狠顶起阴茎锁,顷刻间牵连了深插在尿道里的导管,带来巨大的刺激。
姜禹故意跟他唱反调:“回来一起玩你,更好。”
姜禹加大了力道。
“瞪我也没用,跪好。”
单磊依然维持着跪姿,高大健壮的雄躯散发出强有力的侵略性,这让姜禹十分着迷,口渴地动了动喉结。
摸着男人因为情欲而发热的结实胸肌,姜禹心情很好地牵起嘴角,轻轻拉扯T恤下的那枚乳环。这个动作做过太多次,单磊已经习惯了,也不躲,任由他捏着把玩。
“呃啊啊啊啊!”
为了追求更多刺激,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炙热的性器上,放纵姜禹在他胸前摸来摸去,随着体温升高,不断承受着折磨的大屌最终不堪重负,痛苦地渗出了淫水。
虽然不太情愿,但不得不承认扎根在下体的快感确实非常上头,鸡巴突突的发颤,被根部的钢环勒得喘不过气。
“废话真他妈多…”
他有些目眩,只觉上下两边都涨得不行,龟头穿着Pa环,被尿意和欲火刺激着,里外都焦灼无比,随时都会喷出尿和精液,但又受阻于沉重的阴茎锁,难受极了。
那感觉实在来得蹊跷,仿佛装满了什么东西,和下体的胀痛一样,想要勃起,却又死死卡在紧要关头,怎么也挣脱不了。
“好什么好,老子可不奉陪。”
“知道为什么要罚你吗?”看着进入状态的单磊,姜禹笑了笑,摸到他强壮的小腹,在那粗略地画了个圈。
迟迟不更进一步,单磊跪得有些不耐烦了,浑身烧得慌,可刚有点动作就被姜禹赏了一巴掌,只好放弃,一双虎目既羞耻又愤怒地瞪着姜禹。
姜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又在心里骂他,也不戳穿,笑眯眯地捏了捏对方穿环的乳头:“你知道我习惯提前把事情讲明白,所以我就直说了。”
“轻点…操…你这样弄,老子胸肌好疼…”单磊深深吸了口气,胸膛随之收拢,紧接着迅速回到饱满的状态。
穿了许久的钢环不会轻易带来疼痛,但无论用不用力,穿环后都会有强烈的下坠感,钢环就像热源,一旦受到拉扯,它就会持续刺激穿环的部位,激发出不同程度的快感,特别是乳头,调教之后,极容易受到钢环的影响。
姜禹也不恼,自顾自抚摸他的腹肌,“在家随便点没什么,在外面就得按规矩来了,这些话我早就给你说过,你不听,现在还听不听?”
“还在等什么。”单磊很不耐烦,催促道,“再不动手,项野那小子就要回来了。”
单磊瞪他一眼,完全不打算买账,迁怒道:“要玩找庞戎那贱狗去!”
单磊大口大口喘息,短发彻底被汗水浸湿,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跪在地上不住粗喘,好一阵才从那高潮迭起的刺激中脱离出来,力气都快被抽干了。
干,赶紧的,哪儿来这么多废话,你不就是想当着庞戎的面玩我吗,机会来了。”
粗大的乳环不断牵动着周围,单磊皱了皱眉,按捺住伸手去摸的冲动,正当他感觉有些不妙,胸膛忽然传来一阵鼓涨感,一下子引起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一整天没有得到释放,这具壮硕的身体几乎一点就燃,转眼间就冒出了大量汗液,就像是将无数荷尔蒙置入了沸水中,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响应着这股突然爆发的热量。
姜禹这次倒没反驳他,因为说的确实都是事实,而且他也没打算隐瞒。
单磊抬了抬眉毛,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答了就是自取其辱。
也许是憋得太久,被快感这么一逼,竟再次溢出了大量尿液,那些液体顺着十几公分的导管喷涌而出,最后受阻于马眼处的金属锁眼,这个高大健硕的体育生被这场失禁折磨得不住发抖,浑身的肌肉全部鼓了起来,额头、脖颈、手心,到处淌着湿热的汗水。
直
乳环被姜禹使劲扯了一下,单磊上半身被迫往前倾,登时疼得龇了龇牙,锋利的眉角压紧,两臂绷着,像头逞凶斗恶的野兽。
这种由戴锁引发的连环刺激早已发生过无数次,始终无法习惯,就像是某种上瘾的毒品,每一次都能让他失去理智。
罚个屁,就是馋老子的身子。
他上下摆弄了一会金属环,在单磊羞愤的目光中到处乱摸,完全肆无忌惮,单磊表面抗拒,身体其实很吃这套,刚毅的面庞流露出既享受又挣扎的复杂神情。
姜禹笑了笑,说:“自个就是条贱狗,好意思说别人。”
当一股股尿液被迫逆流,他终于坚持不住,闷哼一声弯下了腰,大鸡巴鼓涨着,因为官能刺激,那根东西在阴茎锁里颤个不停,越是亢奋,越是难受,最后反倒成为了另一项快感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