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摇摇头。
所以他不想再做蠢事了。对着这个男人低头,被这个男人用同情的眼光俯视,他做不到。
吻得差点直接高潮了,肖蒙慢慢才把嘴唇移开,一言不发望着他。
肖蒙看着男人平淡温和的脸,原来那点细小的动摇越来越大。
可又是这男人仅能给的。
“我不知道你要跟其他朋友庆祝,就做了点菜。明天热一热,一样可以吃,还是你要现在吃一点?”
而身後的男人只狠狠顶着他,不给他退缩的余地,翻来覆去要他,做得加彦腿都软了,拼命求饶,还一再撩拨他腿间几乎虚脱的性器,享受着他颤抖的身体和哀鸣,反复进入。
肖蒙沈默地坐到他身边,两人肩膀挨着肩膀,仅这样就能感觉得出身边男人的瘦削。
幸好在他紧绷了一会儿以後,肖蒙放弃注视,靠过来又继续绵长的接吻。
一边却也不得不明白,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被自然溢出来的泪水弄得迷蒙的眼睛能看见友人俊美的脸,称不上扭曲也并不冷淡,靠近了亲吻的时候觉得他眼底有点狂热的情绪,那种眼神让自己正被插入戳刺的地方也格外敏感起来。
却不知道这是因为爱。
这回情色意味很明显,加彦很快就被脱掉衣服,赤裸的下身落在友人手里,无力的呻吟中配合过多次的身体被友人反复玩弄。这回就着面对面的坐姿被贯穿了。
两人都到这种频繁***的程度了,加彦也没有丝毫疑心。
反正已经上过那麽多次,差不多也该腻了,没什麽好执着的,现在又不用负责任,早点断掉这层关系对他有好处。
沈重的大床断断续续响到大半夜才安静下来,最後一点呻吟消失,粗重的喘息持续了一会儿,也慢慢恢复平静。
“你是等我回来吃晚饭吗?”
很奇怪,这样突然的唇舌爱抚让身体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就瞬间火热起来,心脏突突乱跳,感觉比第一次和自己追求的女生亲吻还要晕眩。
“喝了酒吗?要不要我去热一点汤给你解酒?”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接受得了。
肖蒙不吭声,只是阴沈沈瞪着他。
这场异样的狂热让加彦累得
只会在被弄得吃不消之後,笑着问他:“你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一再被拒绝的加彦有些讷讷起来,低头搓着麻痹不已的小腿,没再说什麽。
在沙发上达到高潮,身体分开後就拖着湿润的下身一起回到他的卧室。只走到床边,还没爬上去,就被从背後抱住进入了。支持不住地摔倒在床上,随即被紧压住侵犯,这连喘息时间都没有的激烈让加彦迅速又弄湿了自己的腹部。
这种程度的“在乎”,也好过没有吗?
痒痒地气加彦的没神经和不解风情,恨不得把暴那男人打一顿再一脚踹出门去。
在震动中微微醒过来的男人一脸迷茫,等弄清楚状况,居然还露出笑容:“唔,你回来啦?”
抱着这种念头,开始对男人抱以漠然的态度,可是……
沙发上的男人依然沈睡,香甜得很,没有半分忧虑,肖蒙接近苦痛的烦躁对他没有半分影响。看着他那份安逸平稳肖蒙就觉得有气,索性牺牲自己的脚趾,狠狠踢了几下沙发。
男人爬起来,动着发麻的腿:“那,能吃得下东西的话,还是吃一点长寿面吧,几根就好,这样呢,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这样……”加彦尴尬地笑一下,把脸转回去,安静了一会儿,“那我……先去睡了。”
然後在男人回过头的瞬间,准确吻住了他。
那种激烈的感觉还残留在口腔里,被过度舔弄吮吸的舌头发着麻,加彦咽了咽,沈默着和友人眼角微微上挑的漂亮眼睛对视,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友人的进入和律动都很熟练,轻易动着腰就把跨坐在他腰上的加彦弄得喘不过气,哀叫不止。加彦只能用手臂拼命撑住自己,尽量放松身体,敞开来接受体内抽动的性器。
之前要做的时候,总是先脱衣服,紧密相贴着爱抚一阵,前戏阶段才会开始有接吻。现在这样衣裳整齐地亲吻,还是第一次。
“不用了。”
为了这种没什麽用的男人而心神不宁,实在太蠢。
感觉很陌生,紧张得有点透不过气。深入自己口腔的舌头那麽热烈地动作着,柔软的嘴唇贴着自己摩擦吮吸,很快就被唾液弄湿了。加彦不敢动弹,谨慎地屏住呼吸,接受来自好友的深吻。
加彦有些迷信,和很多善良而卑微的人一样。生活里遭遇的不少伤害他以常理来看都无法释怀,所以只好理解成是“命”。
“喂……”肖蒙突然叫住他。
他知道这个男人很在乎他。但那种在乎不是他想要的。
加彦被吻得不知所措,
加彦知道他们是在***。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