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弄射了两会,今晚萧锦异常兴奋,抽插速度和力度有增无减,他有点吃不消,被逼得哭喊着求饶:“不……不啊啊啊……皇叔……别……不要插了……呜……太……嗯啊啊……太多了……不行……”
娇嫩的阴阜都被拍打红肿,两瓣肉唇更是可怜沾满了汁水被大肉棒操得翻飞,小皇帝微微抽搐,花心突然收紧,内里剧烈抽搐着裹紧了大肉棒,这是又要高潮了,下一瞬深处再次喷涌出大量淫汁,萧锦粗穿着又快又恨地撞上去,飞快地冲撞着那溢满汁水的宫腔,那软绵娇嫩的肉洞哪能承受得了他这不要命的插干,萧恒舟第一次挣扎剧烈挣扎起来,呜咽哀叫,下半身难以控制地扭动,却被萧锦攥紧腰跨,直往自己男根压,随即大力往前顶。
萧恒舟睁着一双泪眼,眼神涣散,萧锦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沉声道:“怎么还没怀上?嗯?”
说罢又是大力朝软绵绵的湿穴里奋力抽插,萧恒舟呻吟支离破碎,不成样子,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闻言在那越来越快的操干速度中艰难地道:“呜……皇……啊啊啊……皇叔……嗯……射进来……啊啊……就可以……怀……怀上……呜……呜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
萧恒舟浑身颤抖,小腹痉挛,肉洞抽搐着咬紧,肉棒喷出的精水溅在俩人的小腹,他脸色潮红,一脸迷乱,攀着萧锦肩膀的手没了力气,萧锦把他大腿掰开,疯狂地撞击萧恒舟的下体,等萧恒舟被插得眼睛微微翻白时,才狠狠地顶进去,埋在最深处顶端喷射出一股浓郁滚烫的黏稠浆液,打在剧烈颤抖的淫肉上。
萧恒舟无声地尖叫,竟然是被射得又攀上一次愉悦的顶端,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时不时小幅度抽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许久才平息下来。
室内有软塌,虽不够平坦,但有好过没有,萧锦抱着他躺到上面,给他清理身体。
小皇帝懒懒的,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半睁着眼睛,等萧锦拉开他的大腿时,还是要挣扎着坐起来,“皇叔,我自己就可以……”
一说话吓一跳,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刚才叫得多大声,萧恒舟都忘了。
萧锦看他愣住,二话不说就掰开他的腿给他清理,清理完了又抱着他,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他:“本来想在七夕送你的,但现在七夕都过了,你看看喜欢不?”
萧恒舟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块莹白细腻的玉佩,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可以合二为一的,合起来是完整的圆形玉佩,上面刻着他们的字,萧锦笑着说:“手拙,山水花鸟是不会了,字倒是能刻,今晚……得换到明年,本王也得乞巧一次。”
萧恒舟久久盯着那两枚玉佩不做声,眼睛发酸,手指捏得有点用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温润,像平时的萧锦,总是笑得温文尔雅,温润透彻。
这是,定情信物。
萧锦打趣道:“可别掰断了,今晚本来特意从王府带过去送你,谁知你跑来了。”
萧恒舟从未见过萧锦刻过玉佩,那只能是背着他在王府里弄的,他把眼睛埋在萧锦肩膀,玉佩紧紧攥在手心,硌得手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