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通晓法术,你的确是请不了他。”
老太监斗胆抬头偷瞄了一眼皇上的后背,他膝盖还是软的,佝偻着腰背,声音惶恐:“皇上,奴婢无能,被那戚云扬施了法术,一路迷迷糊糊的,更可怕的是国师大人见着了也并未出手阻止,这俩人关系匪浅,恐怕……”
皇帝负手而立,面向窗外的夜空,末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苦笑着:“罢了,既然如此,朕是得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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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久安一连几日施法测算,向来干旱的北方突然连日大雨,闹起洪灾,北方水利不像南方发达,没撑多久就被冲毁了田地,灾民一路向南,沿途官府接济,但这样也不是办法,这雨它得停。
年前凤久安测算出北方不会闹灾害,如果事发突然,必然是像上回那样的邪神搞鬼。
皇上忧国忧民,已经下了几道圣旨抗灾,在宫中集了一批大臣忙碌,凤久安这边的消息一出,皇上就让他前往北方救助,但戚云扬不同意。
凤久安从宫中回来带回了这个消息,俩人吃饭的时候聊了起来。
戚云扬:“我去,你在这儿待着。”
这几天凤久安施法劳累,拧着眉说:“你去像什么话,你是国师还是我是国师,你在这儿待着。”
“你法术厉害还是我法术厉害,万一你法术又没了咋办?”戚云扬给他夹菜,最近凤久安吃喝都不上心,看着瘦了,“我早给你算出来了,你还偏要花费心神自己算,还要等那什么圣旨,我看以你能耐,还不如自己做皇帝算了。”
“你在我面前说说就好,别在外人面前说。”这人如此狂妄,凤久安是彻底没撤。
戚云扬笑了声:“这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不顾,还能不顾着你么。”
最后他们商量出一个折中的方法,就是俩人都去,时间要赶,他们独自前往,救灾的官兵是从地方调遣的,可以不同他们一路。
暴雨从边塞开始,那里常年干燥,雨水稀少,一开始下雨了都高兴,但连续几天的大雨范围越下越大,殃及民生,大家很快又担心起来,说起来,那里还是凤久安当年族人生活的地方,不过他们常年飘荡在渺无人烟的地方,族人分散,有的入世后失了法力,如今想找同族也有点困难。
他们乘着风雨,到了当地一看,这雨下得果然不寻常,秋天的北方树木凋零,但在这滂沱大雨中,竟然有随风飘扬的翠绿花草,一看,竟然像是萌发生机的江南之春。
雨越大的地方,就越是生机勃勃,被他们停了雨的地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直至他们到了最开始下暴雨的边塞之地。
戚云扬看着那杨柳飘飘道:“树妖Jing怪都跑这儿来了,往日吸天地灵气,如今受了沾了邪气的雨泽,这修为也废了。”
说罢,手指翻飞结印,一道火剑劈去,把他们周围不正常的花草树木连根斩断,树木倒下之后顷刻间化为污泥,他们耳边响起无数细小的凄厉惨叫,最后消失在风雨中。
戚云扬和凤久安有结界罩着,依然是衣衫干净的模样,凤久安目眺远方,指了远处的一座山道:“这山拔地而起,对方能耐不少,造出这里灵气充沛的假象,吸引Jing怪过来,然后吸食他们的灵力和修为,化为自己所用。”
戚云扬鄙夷道:“缺德玩意儿。”
他狂妄归狂妄,别的可能不懂,但对于修炼这回事,自小受到老道士的教育,知道修炼要靠自己,对于一切邪门歪道的修行无不鄙视。
来到这里之后,他们很快就找到可能是作乱的家伙的老巢,雨已经歇了大半,有了他们帮忙,灾情很快得到控制,边塞之地平民已经全部迁移,这里的房屋尽数被淹没,晚上他们找了一处地势高的山洞口休息。
戚云扬把山洞清理干净,他不需要木柴,只在地上一点就起了火堆,他让凤久安先休息,需要留个人守着,这几天虽没和那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见面,但已经暗地里交过几次手,保不准晚上会突袭。
凤久安不同意,他其实不累,来了之后一路上多半是戚云扬出手,商量着,他们下了几层结界,又用树叶变作柔软的棉絮靠在一起睡了。
睡至半夜,戚云扬做了梦,梦见自己美人在怀,下身被纳入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一阵酥麻快意从胯下传来,他倏地一睁眼,猛吸了一口气,只见凤久安跪趴在他的胯下,双手捧着他勃起的阳具,神情迷乱地张开红唇把gui头含了进去,见他醒来更是伸出软红的舌尖,极其yIn靡地抵着阳具的顶端吮吻起来。
戚云扬咽了咽口水:“你……”
凤久安套弄着大rou棒,猛地一吸gui头,听着对方突然紊乱的呼吸,慢慢地爬到戚云扬身上,亲他的脖子和下巴,又shi又滑的舌头缓缓地滑动着,把戚云扬的下唇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下,凑到他的耳边吹着气说:“我好难受,下面都shi透了,小xue好痒,你替我摸摸好吗?”
戚云扬冷然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呢?”
凤久安双眸泛着妖艳的光芒,他脱去外衣,里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