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抽搐的湿穴。
祭坛远离闹市,凤久安在渺无人烟的地方被剥光了衣服,浑身赤裸裸地在太阳底下,一身热潮地躺在那作法用的红绒布上,端庄的国师竟然如妓女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用大鸡巴狂操猛插,戚云扬把他的屁股悬空,果然没了支撑的的下半身霎时间收紧,紧紧地咬住大肉棒猛吸舔吮,戚云扬一个粗重的顶胯,大龟头噗滋撞击宫口,凤久安被肏弄得尖叫起来,一阵酥麻快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密密麻麻地传遍全身。
在快感的操控下,凤久安浑然不知自己自觉地撅起了浑圆的屁股,蠕动着湿穴主动套弄大肉棒,湿糯温热的媚肉饥渴地吞咽着,屁股被抽打得又红又肿,紧致的嫩穴因为被插入分泌出过多的淫水,抽插越发的顺利舒爽,肉贴肉的酥麻快感一阵接一阵。
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的结合水声,大肉棒被尽数打湿,他们在日光下进行着淫秽的交合,下半身激烈地耸动交缠,被研磨摩擦而出的蜜汁淅淅沥沥的洒落在祭坛的玉石地板上,暧昧淫靡的气息和国师大人庄严的气质截然相反,戚云扬看着自己的阳具捅开湿烂糜红的肉唇反复贯穿,操到宫腔时凤久安就会狠狠地哆嗦,哭着哀求。
他顿时情欲猛增,大手固定着凤久安,俨然把国师大人当成了献给自己的祭品,让他躺在红布上,拉开大腿发狂地撞击子宫前的那处肉门。
“啊……呃啊……要被干破了……呜啊……小穴好涨……啊啊……要捅坏了……大肉棒……啊……大肉棒进得好深……”
凤久安在大鸡巴撞进身体的时候用湿软的肉洞紧紧地吸弄着大肉棒,男人的动作粗暴又凶狠,他却在这种奸淫中爽得只会浪叫,什么面子都顾不上了。
戚云扬因为他的声音异常兴奋,胯下生风般挺着着大肉棒攻击脆弱柔软的宫口,直直地顶撞戳弄,这样娇弱的肉门哪能抵得住这样狂猛的撞击,凤久安只感觉被抽插的地方又酸又麻,被撞击的下身汁水潺潺,阳光刺眼,凤久安歪着头,失去焦点的眼睛半眯着,嘴角一缕银丝缓缓落下,嘴里呢喃着不成调的淫叫。
“国师大人别急,我这就为你恢复法力。”说罢,戚云扬就打桩似的操弄起来,那凶狠劲儿看着似乎是要把国师大人活活操死,大肉棒气势勇猛地直朝子宫顶弄撞击,鹅蛋大的顶端噗滋噗滋大力捣弄,黏腻汁液泛滥的喝水一样潮喷而出。
凤久安还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就被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奸得尖叫连连,一身白肉透出红晕,肉臀更是乱颠乱动,内里的逼肉疯狂地抽搐哆嗦,大肉棒疯了似冲进了子宫,旋即毫不停顿地后撤,暴涨的肉冠粗暴地倒刮着潮湿的宫腔和阵阵收缩的宫口,然后猛力挤开熟烂的唇肉,“啪”的一声胯骨狠狠撞在凤久安的耻骨和屁股上,整根滚烫粗大的阳具连根没入,操的阴阜都微微凹陷。
凤久安“啊”的一声仰起头颅,浑身绷紧,脚趾勾起,小腹微微抽搐几下,他觉得宫腔都要被捅坏了,整个雌穴瑟瑟发抖地吞吐着,甬道被撑开到极致,几乎要裂开,五脏六腑也要被顶到了,但快感在这种粗暴的奸淫中依然从痉挛的宫腔传来。
“啊啊啊啊……轻一点……呜啊啊……要被干坏了……啊啊……嗯啊……”
他在激烈的情事中像个被操控的木偶只能随着抽插节奏而摆动身体,柔软湿滑的逼肉被狠狠挤压摩擦,大肉棒不断狠命搅弄里面的媚肉,一阵阵战栗的酸胀快感从下身传来,戚云扬抚摸着他微微汗湿的身躯,凤久安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淫叫,无力的双腿早已被放开,此时竟然轻轻地勾住戚云扬的腰,一下一下地蹭着对方,大量的汁水从俩人交合的地方流淌而出,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四处飞溅。
凤久安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干坏了,充实的快感下,小腹被一根巨物毫无章法地疯狂捣干,那在他身上律动的人越操越快,肥大的阳具将他几天前还圣洁的雌穴彻底插满,操得酸软难耐,疯狂掠夺,粗暴地撞击深处的宫腔,而雌穴十分地会吸,每次都紧紧含着大肉棒,怎么都要不够一样吞吐,嫩肉吸附着肉棒淫荡地挽留。
他平坦的肚皮此时因为过于激烈的插入子宫而不正常地隆起,他哽咽着抚上小腹,旋即被那怪异的起伏惊得收回手,颤抖的大腿无力地垂落,被戚云扬翻过身跪爬在桌子上,没了堵塞的雌穴湿乎乎地张开,一小截被肏弄得无力的软红嫩肉拖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抽搐着,淫水啪嗒啪嗒地滴落,溅在他的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水。
戚云扬在他身后扶着肿胀得坚硬的阳具抵在肉唇上,扶着他的腰肢,噗滋操进了湿哒哒的蜜穴中,全根插入直至根部啪地撞击着肉臀,囊袋狠狠打在阴阜上,凤久安浑身一震,呜咽着哀叫,两条长腿不住地颤动,他乏力的上半身趴着,下半身只有双腿跪着,屁股被戚云扬攥在手里高高抬起承受着可怕的激烈抽插,操得他哀声求饶,娇嫩的阴户被拍打得红肿不堪,猩红的肉唇可怜地被操得两边翻飞。
可怜的国师在失去法力的时候被轻而易举地奸淫得淫水横流,他从未感受过这么激烈的情事和快感,让人魂飞魄散般的快意逼得他理智倒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