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惧冷冷看着围上来的劫匪,护卫挡在他身前。刚才那敬酒的武伯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向蒙面劫匪厉声喝道:“大胆狗贼,你们可知道我家主子是什么人,识相的就乖乖滚远点,饶你们一条狗命,否则诛你们九族。”
韩承毅侧头一瞥快要追上来的贼人,剑眉紧蹙,双腿狠狠一夹马腹,身下骏马走的更急。从麻脸大汉视角看去,马背上的年轻公子猿背蜂腰英姿飒爽,想到待会就可以把这满身贵气的公子哥压在身下肆意操弄,胯下一紧口干舌燥,兴奋的眼睛都红了。
“弟兄们,别信他的鬼话,大家忘了刚才他们喝下什么了吗?咱们胜券在握,干完这一票就可以收手啦,以后金山银山大屋美人什么都有了,哈哈!!”大笑着一把拉下面巾,露出满是麻子的脸,正是刚才那酒家掌柜。
“小美人,这么急往哪里走啊?”
疲乏的骏马被俩个成年男人压得不安低声嘶鸣,越跑越慢。
“卑鄙!”武伯脸气的通红,知道情况危急,想着擒贼先擒王先发制人,提着刀就要上前,没想到刚一用力,突然腿一软,身形摇晃差点摔在地上。
“驾!”
看见劫匪头领主动露出真容,稍微有点见识的仆从就知道今天这事无法善了,对方有恃无恐不怕他们报复看来是准备斩草除根。听到劫匪说在刚才吃的酒水里下药了,威远候府人心大乱,有的下人甚至还用手去扣自己喉咙,想吐出来。
“小美人,你身上真香,”
紧紧坠在韩承毅身后的麻脸大汉一脸淫笑,对这种猫追老鼠的游戏非常喜欢,不断用下流言语戏谑韩承毅。
“咴咴”
“哪里走!你们把这群软脚虾解决了,我去追那小子。”劫匪头子急吼吼对身旁手下命令道,一催马腹,紧紧跟上了韩承毅。
“武伯!”韩承毅此时也感觉四肢发软,沉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焦急神色,看着陷入众多贼匪当中孤立无助的武伯,不知该如何是好。
俩人一前一后骑马狂奔,始终没有拉开距离,渐渐的,韩承毅感觉一团邪火从自己小腹升上来,浑身发热提不起力气。
“喝了爷爷我的好酒,你以为自己还有力气耍刀?”武伯的武艺在护卫中算数一数二,却只在那麻脸劫匪头子手下过了三招就败下阵来,狼狈的被擒在手中,麻脸大汉狠狠啐他了一口,眼睛饿狼一样盯住了白衣翩翩的韩承毅。
韩承毅对身体奇怪的反应不解,抓着缰绳的手绵软无力,随着颠簸脑袋一阵阵晕眩,不断倒退的草木在眼中变得模糊,一片光怪陆离,身体在马背上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世子爷,快走!”高伯一刀砍断拉车骏马的缰绳,催促韩承毅上马,韩承毅年轻俊朗的脸上剑眉紧蹙,复杂的看了一眼正与劫匪殊死搏斗的家仆,没有婆妈果断跃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选了一个劫匪阵型疏散的方向突围。
“你......”武伯虎目狠狠瞪着贼人鼻间喘着粗气,突然回身向马车上的韩承毅羞愧道:“世子爷,小人实在对不住您,老爷早就叮嘱过小人不要贪杯,没想到今天猪油蒙了心又栽在这荤汤上,还连累了世子您,小人万死也难赎罪,舍却这条贱命为要您开路!”勉力提起力气,视死如归疯虎般冲进了劫匪的包围圈。
“你尽管跑,你今天跑了老子就不姓王!”
“畜生,放开我!”韩承毅怒斥想要反抗,可是四肢百骸没有一丝力气,反而虚弱的靠在身后贼人臭烘烘热气腾腾的怀中,感觉腰椎位置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在抵磨,身
奔驰的骏马在土路上扬起灰尘,韩承毅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劲风,紧咬牙关,他现在必须尽快赶到最近的城镇,找来救援。
膀圆腰粗的粗汉狗熊一样紧抱住身形颀长的韩承毅,色眯眯的在他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嗅探,感受着手下结实劲瘦的蜂腰,浑身兽血沸腾。
“世子爷您快走,小老儿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您周全。”管事高伯一面表忠心,一面命令周围的奴仆冲杀,这些下人大多数是威远候府家生子,在府内关系盘根错节,却也忠心耿耿,当下虽然一个个四肢无力却还是咬牙冲了上去。
“怎么回事?”
“哈哈,小美人,怎么不跑了?”
“武头领!”赶忙有人扶住他,劫匪头子得意大笑道:“哈哈,还要多亏了你这汉子,你那酒里可额外加了好东西呢,待会我一定好好谢你。”眼睛滴溜溜在武伯魁梧的身体上打转,意有所指笑道。
听到诛九族劫匪乱了一瞬,冲在最前方坐在马背上带着青色面巾的大汉手一挥,整只队伍又安静下来,看上去很有威望,大汉露在外面的眼睛精光四射。
麻脸劫匪头子始终不紧不慢追在韩承毅身后,也不着急,似乎笃信这俊公子逃不出自己手掌心。果然没一会儿,就看见前方韩承毅在马背上东倒西歪起来,就连骏马奔驰速度也越来越慢。
麻脸汉子大笑着一催马腹,追上来与韩承毅并行,突然在马背上一个飞跃,跳上了韩承毅骑乘的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