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很快就好,乖……”江朗安慰了句,手指转着圈轻轻地抽插起来,所幸残留的精液并不多,也未曾结块,很快就随着他手指抽插带入的水流一起流了出来。令他放心的是,出来的只是一缕一缕白色,并未见红。
江朗就着水流的润滑,把食指插了进去。
江朗打开花洒,出水方式早就被调节得十分柔和,被高热折磨良久的身躯被犹如绵绵春雨般的道道温凉水线洒上,玩物显然感到舒服,本来蜷缩着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表层清洗过一遍后,江朗找出个软垫垫在玩物腰下。
江朗知道他疼,可怜的后穴被操了太久早就红肿不堪,这缝隙看起来小得连一根小指都伸不进去,现在这样,相当于是在被食指强行扩张了。但即便是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玩物也依然克制着自己,只发出极细微的呜咽声,本有些舒展的身躯却又颤颤地蜷缩起来。
对现实本能的逃避下这一觉睡得也算香甜,不知何时开始,点点滴滴的温和舒服的感觉在身体上蔓延,有几个时刻他甚至感觉某些部位生出些凉丝丝、甜滋滋的快意来。他本能地追逐这些难得的快意,想要更多,可越是想要就越是得不到,胸口的疼痛还会变得更加难忍,直到他绝望得快要放弃,才又能得到一点儿甜头……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有总比没有好,他在睡梦中满足地享受着这一刻。
大约是疼得厉害,缩成一团的身体一直颤颤地抖得可怜,但不知是出于乖顺还是脱力,玩物只是轻轻呜咽了两声,被破入的屁股也只是轻微晃动着。生病时总是这么可爱……江朗暗自叹了口气,他的本意也并非用疼痛来惩罚对方,于是伸手捉住了对方的“小乖”。
算太难受,唯有在喉口往里探时让他有些受不住,痒痒的又让他直想作呕……但他还是忍耐着任由那东西行动,只是轻轻地又哼了一声,想要那东西再多给他喂一点水。
他没有在意。虽然已经不渴了,但他还是张着嘴,任由那东西随意在他嘴里游荡、探索。
恍惚间热度好像退下去了一些,但浑身还是疼,尤其是胸口,每呼吸一口气都疼……但不知为何,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体再痛也比之前要好过很多,潜意识里又始终有种恐惧感挥之不去,下意识地就不想醒来。
大约是他的乖顺取悦了对方,清水源源不断地被喂进他口中,他满足地吞咽着。感觉有什么小小硬硬的东西也混在里面,被那个灵活柔软的东西一直抵着到喉咙口,然后随水流顺着食道就下去了。
玩物:“呜呜……”
玩物:“呜……”
玩物倦意深深的脸上两颊却红彤彤的,江朗又一次覆上玩物的额头,手背上传来的温度让他知道对方还在发烧。本在给对方清洗过伤口上药后就该用白纱布裹缠好伤处,结果他当时被对方气昏了头,一心只想狠狠责罚对方,导致对方周身又是血又是汗的,虽因打了麻药闹不出太大动静来,挣扎间却也难免会蹭到部分伤口,伤上加伤导致伤口恶化感染发炎,不但之前做过的处理全白费了,还引发了高烧。
之前他内射在了对方体内,虽说精液随后被两次潮吹冲出大半,但不弄干净的话总是不行的,屁股被抬高后玩物的后穴露了出来,之前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已经红肿鼓起整整一圈,两瓣肥臀之间仅剩一条几不可见的小缝。
不过江朗向来自制力极强,想归想,手下依然小心翼翼地帮玩物清洗着内部。浊液被导出又是好大一滩,幸而防水布料做的床面极易打理,那些湿黏淫秽的液体汇入源源不断的水流中落入床底的排水口,床面很快又变回了干净清爽的状态。所有不堪的痕迹似乎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唯独遍布整个庞大身躯的一道道伤口依然触目惊心地渗着血,无声诉说着这个可怜的男人所承受的痛苦。
把玩物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后,江朗便重新给对方上药。右胸的小奶头在之前的打斗中蹭破一块表皮,又
因为发烧的缘故,甬道肉壁比平时温度高很多,暖融融地包裹着手指就像要把它给融化了一样。被抠挖着穴心深处,整个甬道都承受不住地抽搐震颤起来,却始终乖巧地吮吸舔舐着纤细的手指不停,直伺候得少年内心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挺枪上阵,冲入秘地驰骋一番。
喂了两片退烧药后放下水杯,江朗往下瞅了眼,玩物肌肉紧实的小腹虽不像之前那么鼓胀,却也没有完全瘪下去——脾气再怎么差,身体却早就被驯服了,被他那样可着劲地逼尿依然遵循着之前的调教成果,到一定饱胀度就乖乖地自动停下了,并未完全尿干净。现在玩物神智迷糊着,喂他水就喝,乖得不得了,这么多水下肚到晚间肯定又是一个完美的孕肚,自己又可以继续享受催尿的乐趣了,真的很好玩不是么。
撒尿后就一直无精打采蜷缩着的性器,在后穴的疼痛下显得愈发萎靡了,此刻绵软又柔韧的肉条被团在细腻温热的掌心里轻轻揉着,男性最重要的器官传来一波波甜滋滋的快感,多少分散了些后穴的煎熬,男人绷紧的身躯缓缓放松下来,被操得肿胀糜烂的细软媚肉又开始习惯性地一吸一吮,乖乖吞吐着侵入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