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高声辩论:“我事先声明我没有心虚……”
“阿衍,你的椰子”,何生瑜把手上已经处理好插了吸管的椰子递给靳顼衍,半压半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他有的时候很孩子气,可爱的让他很想亲上一口。
至于对面这位高级黑嘛,不是小孩子能对付的,保护自己的所有物是身为监护人的他的责任啊。
靳顼衍被瞬间安抚。乖乖坐下,咬住细管吸了一口,椰香满口。
檀骐琛没关注他们,只是摸摸舒筱筱的脑袋,进厨房把东西放好。
厨房很干净,嗯……比他走的时候干净。
然后上楼换衣服。
靳顼衍看他应该已经听不见了,对着在看财经报道股票分析的何生瑜道:“靠谱吗?”
最近的股市,简直是哀鸿遍野啊。
“不靠谱”,何生瑜吸了一口他递过来的ye体。
“那你还看?”靳顼衍很不理解。
还不如看我呢?!
何生瑜终于不再看电视,奇怪的看着他:“你不该为自己找了个靠谱的而窃喜吗?”鉴于他的公众身份,他已经不指望他能大张旗敲锣打鼓鼓放鞭炮什么的了。
靳顼衍:……日了狗了!
不过真心在窃喜是怎么回事。
不仅嘴里,整个人弥漫的都是椰香啊。
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了很有节奏的脚步,除了阿琛再无别人。
他看看楼梯口越来越近的人,再看看好像进入无我境界的舒筱筱,真是淡定呵,只是……
她、的、书、拿、倒、了、喂!
他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黑压压一片。
他对着她发出“picipici”的提醒,奈何对面的人根本无动于衷,完完全全沉浸在书的世界。
好人难当。
好吧,阿琛已经极其自然的挨着小丫头坐下了,他的提醒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只是,阿琛好像根本没发现。
他坐的离两人近了一些,用食指捅捅阿琛的胳膊,忍不住发问:“你没发现小丫头有什么不同?”
舒筱筱充耳不闻。
檀骐琛认真的端详了身边专心看书的人好久,才淡淡回答:“没有。”
靳顼衍:“……”
一个非礼勿听,一个非礼勿视,真是天生一对。
但他很不甘心啊,丝毫不压低声音的问:“你眼光没问题吧?”伸出两根指头在他眼前晃:“这是几?”
檀骐琛懒得理他,任由他一个人折腾,只是余光看到了身边的小丫头皱了皱眉。
“你确定她不是文盲?”靳顼衍干脆指着被拿倒了的书问。
檀骐琛笑而不答,根本就没有一丝意外的神色,单手虚揽在舒筱筱肩上。
靳顼衍简直被这二人打败了。
舒筱筱却在这时停止了看书,慢悠悠把书放在了腿上,又被檀骐琛拿了过去。
她的目光幽幽落在了桌上那个插了一根管子的绿油油的球体上。
靳顼衍显然也注意到了,抱过被他冷落的椰子,有些挑衅的大大吸一口,得意的看着舒筱筱。
电视里的股票分析还在继续,不过一个字都没有进入舒筱筱的耳朵里就是了。
她一手握住檀骐琛放在她肩头的手,捏着指头,漫不经心道:“在波利尼西亚有这样一个传说,从前有一位姑娘,她很喜欢在一个池子里洗澡,而池子的附近常有一条大鳗鱼游来游去的。每一次女孩洗澡的时候,鳗鱼就摩擦她的大腿。终于有一天,鳗鱼变成了一位年轻人,并且一度成为了女孩的爱人。只是那里不像是两人的住所,即使变成年轻人的鳗鱼不像是归人更像一个旅人,他总是不断地离开又回来,回来又离开。但有一天,当他再回来的时候,他对女孩说,‘下次我再来看你时,你必须杀掉我,把我的头砍下来,并且埋了它’,女孩子不哭也不闹,在年轻人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她照他的话做了,砍下他的头并且埋了,然后,在埋下头的地方长出了一棵椰子树。”
舒筱筱最后一个字落下,本来听故事听得兴味盎然的靳顼衍脸色秒变,惨白着一张脸几乎是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的,还不忘“砰”一声甩上了门。
舒筱筱莫名其妙的看着被关上的门问:“歌王怎么了?”她好像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只是讲了个故事。
何生瑜从舒筱筱脸上找不到开玩笑的丝毫痕迹,认真解释道:“生理反应和心理反应在对的时间很好的和谐在了一起。”
有些时候,小丫头和阿琛都会给他一种感觉,那就是两人的角色调换了。他倒是很欣赏,这世上,本就不该有界限很分明的角色分工,没有因为你是女性,就必须做饭洗衣的。
舒筱筱拿了一块今天才打开的椰rou放进嘴里嚼啊嚼,嘴里的椰香甚至比喝椰子汁还要浓烈:“可是我还没讲完啊。”没礼貌,伐开森。
何生瑜好整以暇,心系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