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筱筱问,她好像……不怎么饿。
檀骐琛摇摇头:“你不陪我我吃不下。”
舒筱筱大叫:“影帝不准卖萌!”她的小心肝,十分非常很不平静。
“你买吗?”檀骐琛捏捏她的脸逗她。
“多少钱?”舒筱筱窃窃笑,末了,又加了一句:“贵吗?贵的话我可买不起!”还配合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舍不得多花钱守财奴的样子。
“不贵”,檀骐琛一本正经:“rou偿就行!”
舒筱筱“啊”了一声,金蝉脱壳一般从被子里滑了出来:“我的rou不好吃。”檀骐琛拉住她,手臂一用力,她便又隔着被子跌坐在了他的怀里,还来不及反抗已经被他低下头吻住了。
等放开她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上镀上了一抹红霞,好不美丽。
他声音黯哑:“很好吃。”
舒筱筱的脸更红,一直红到耳根。
“洗漱换衣服然后下楼吃饭”,檀骐琛慢条斯理给她把本来就已经褶皱的衣服整理得更加凌乱。
舒筱筱o(╯□╰)o,眨巴着眼睛看他。
檀骐琛低头凑近,手指已经解开了她睡袍的带子:“事实上我更愿意吃你。”
舒筱筱推开他一溜烟跑到屏风后换衣服。
偶像被带坏了。
檀骐琛愉悦地低笑,只是那笑容里掺杂了波涛汹涌的情愫。
等他们下楼的时候,菜早已上桌。
比起前一天的丰盛,这一餐可谓是素得不能再素,除了蔬菜还是蔬菜,虽然色香味齐全可圈可点,但一点荤腥都不沾,这不是要做和尚吗:“你爸妈是素食主义者?”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他们已经吃过了”,檀骐琛回答,看她疑惑不解干脆耐心的进一步解释:“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舒筱筱震惊了,嘴巴张成个o,脸上表情很Jing彩。
糟糕,丢人丢到家了。
檀骐琛夹了一颗绿绿的西蓝花放进她张着的嘴巴:“他们能理解的。”
舒筱筱狠狠嚼着嘴里的西蓝花。
能理解什么?!有什么需要被理解的!她又没做什么容易被误解的!
这个家伙!
可就算她一直看看看看看他,也不能把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更不可能把他看得无地自容。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话愤怒为食欲,吃吃吃!
檀骐琛看着她吃了两碗饭,总算舒了口气。
因为祭祖,接下来两天吃的都是素食,可一样的材料甚至一样的菜式,到了这里却能给他翻出花样来,他只在每样菜里添了一味药,并很巧妙的将用菜的本味掩去了药的味道,只因为她那不听话的胃。
直到吃完饭,舒筱筱才抬起头看他:“你爸妈去哪了?”
“是咱爸妈”,檀骐琛不予余力纠正,“估计所有人都集中在大堂,祠堂的法事从子时就开始要持续到午时,结束有僧人在大堂讲经论道要到晚膳前才结束,晚膳后我们进来的正门那里有梨园戏班唱戏你有兴趣我们可以去看看也无妨,明天是祭祖仪式,完成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那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舒筱筱疑惑。
虽然宅院是大了不止一点,可是做法事的话应该很吵,特别是在这种幽静的深宅大院,她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听见,睡的很沉。
“所以才说你是猪啊!”檀骐琛笑道,温温润润的眉,温温润润的眼,一贯的宠辱不惊模样。
他不会告诉她,这里老房子,年代久远,东西也复杂,经常闹鬼已经是家常便饭,被说成是“神出鬼没”一点也不夸张,至于至装神弄鬼还是真鬼他也懒得考证,昨晚怕她睡不踏实燃了香,无色无味,只有他这里有,是十一岁回来那年总是睡不着觉外婆教他调的。
“那我们现在要去大堂?”舒筱筱有些犹豫,只因那里他们全家都在,顿时头大如斗失了勇气。只是不去也不行啊,作为长子长孙的他缺席这么重要的仪式怎么都说不过去,她从来到他身边是就说过的,绝不给偶像拖后腿。
“你想去?”檀骐琛看她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倒是看不出紧张,只是可能没准备好。
舒筱筱诚实的摇头。
“那就不去了”,檀骐琛回答。
反正过去的快三十年的时光里他都缺席了祭祖,那再缺席一次也没什么不可。
只是他缺席了她这么二十多年的人生,一点也不想再缺席。
“那我们做什么去?”
“我们去钓鱼”,檀骐琛眉毛一挑。
这丫头无rou不欢,虽然rou的品种单一,最爱的就是鱼rou。
“不是不能杀生吗?”舒筱筱也不是不懂。
全素餐肯定是因为祭祖的原因。
“是不能”,檀骐琛用热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后山上有一个鱼塘,鱼塘周围种的都是百年的桂树,塘里的鱼终年食桂,特别是桂子飘香那一季,鱼儿常常因贪食桂子而醉的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