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智商语言这东西,是可以通过血缘一脉相承的。”
商绎是靳顼衍的哥哥,比他和阿衍大了两岁,二十岁哈佛商学院毕业就接受了父辈创下的“靳商”,经过这几年的发展,“靳商”的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跻身世界前20强,这与商绎的商业头脑和行事的果断与雷厉风行是分不开的。
在著名的商业杂志《Business》上是这样评价他的:不成为他的敌人是你人生最幸运的事。
只是,他从不出现在报纸杂志,一张照片都没有,可谓是“低调”得可以。
商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无言以对。
还不是他家母上大人,每次一吵架,都会搬出自己父亲大人拉低了两个儿子智商的话,噎得他父亲大人无话可说,然后的然后,连带阿琛都知道了。
不过他家母上大人智商180,父亲179,他和阿衍在17岁的时候测过,175的170,本也就不算低了,而阿琛更变态,15岁的时候测得智商就是200,这就是智商碾压的伤痛。
“靳姨和商叔什么时候回Y市?”檀骐琛见好就收。
他是为待会儿小朋友起来做准备。本来要让她从壳里出来就千辛万难,再被围观一下又被吓回去那他绝对提刀杀人了。
“在非洲溜达呢,前两天我母亲还说要去看看三毛的丈夫荷西的墓地,说是要帮三毛看看荷西”,商绎答。
他的母亲靳颜虽然是已婚而且是两位大龄青年的妈,却拒绝被称为商太太,倒是很乐意自己的丈夫被称为靳相公,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的商中缙对他太太的宠是出了名的,无论什么都照单全收,也不介意自己倒插门。只是小辈们习惯了称他们为“靳姨”和“商叔”。根据他母亲说风就是雨的个性,再加上父亲毫无底线毫无原则的支持附和,估计现在已经踏上了撒哈拉的旅程了。
“阿衍的事,靳姨应该是知道的吧”,檀骐琛说着,将桌上的巧克力盒子打开,拿出一颗颗巧克力堆起来。
“就他自己以为不知道吧”,商绎嘲笑。
家里,别说爸妈,就是上到92岁的祖母,下到小妹才两岁的小外甥,也就自己弟弟那个二得不行的人在掩耳盗铃而已。
“他有时候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檀骐琛擒着淡淡的笑。
身为一个公众人物,身为一个大家庭的公众人物,身上压的担子会更重,有着多重不能推卸的责任。
“不是还有我们吗,就喜欢自己硬抗”,商绎不屑的撇撇嘴。
不过他还是佩服自己弟弟的,说要唱歌,说要进娱乐圈,硬是靠自己一点点打拼,好多次他都看到他因为排练受伤脚肿得跟个馒头似得还是不忘记跳舞,唯一让家里帮他做的事就是抹去他的背景,也就是让外界不可能知道他是商家的孩子。
“他的个性不比你我的柔和,而且不会也许是不想掩藏自己”,檀骐琛说。
阿衍看似大大咧咧,做事全凭自己心情,能一路走到现在,商大哥在背后应该出了不少力。
“是啊,只是这回栽了”,商绎笑得幸灾乐祸。
有了在乎,便多了顾忌。
不是怕自己受到伤害,是怕伤到对方。
对方的一分伤,到了自己那里绝对是十分百分。
“要不你进去睡?”商绎挤挤眼。
他前天接到他的电话说是要用他的私人飞机时受到的惊吓绝对不比刚刚看见他抱着树袋熊小朋友上来时的小。
阿琛这人,太高深,是真的高深而不是装的高深。据他估计,这样子求人,此生也就这一次了,而这绝无仅有的一次恰巧被他遇上了,怎么说也该好好利用。
檀骐琛睨他一眼:“听说这次要对付的是意大利的老K,我和他还有那么一点点交情。”
他倒是想,可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脸皮薄的人估计就不出来了。
商绎瞬间偃旗息鼓。
一点点交情?一点点交情会因为你一句话取消几十亿的项目?!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看旁人已经彻底将他隔离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不屑的撇撇嘴,一双桃花眼流光飞舞。
真没意思!他拿起旁边的IPad开始查看资料。
檀骐琛眼眸微阂,长长的睫毛掩住了所有的光线,以及,所有的情绪,妥妥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谢绝打扰,闭目养神。
“咕咚”一声响,刚刚老僧入定的人在旁人没反应过来时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休息室,却看到了令他哭笑不得的一幕。
舒筱筱呆呆地坐在地上,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揉着屁股,不知身处何方,面部表情委屈,可见摔的不轻。
檀骐琛忍住笑,走过去弯腰把她拉起来。
“我们在哪里?”舒筱筱依旧目光呆滞打量陌生的环境。
“飞机上”,檀骐琛将她因睡觉而褶皱的衣服整理好,又把旁边的大衣拿给她披上。
“哦,飞机上啊”,舒筱筱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