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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好看”,舒筱筱不假思索。
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
“那你喜欢我吗?”檀骐琛问。
“喜欢啊。”快速问答啊。
“喜欢谁?”
“喜欢你。”
“谁喜欢我?”
“我喜欢你。”
“哦,我知道了”,檀骐琛眉开眼笑,“你喜欢我。”
“……”智商快一拍情商慢两拍的舒筱筱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挖了个坑自己还乖乖往里跳了。
她懊恼的苦着张脸,自己这是叫什么劲儿啊。
可是偶像,你时不时占我便宜是为哪般?
等等,这好像不是蛋糕。
她用勺子扒开表面的酸nai,便露出了里边黄橙橙的红薯:“你做的?不对是你怎么做的?”真是太好吃了,她决定吃完后舔盘子,不浪费还免洗。
“把蒸好的红薯剥皮碾碎,固定成型,表面淋上酸nai,放上葡萄干杏仁之类的就可以了”,心情很好的某人继续剥栗子,甚至还分了两个给一直垂涎欲滴的太子。
“你哪里学的?”舒筱筱吃的满足,偶像简直十项全能。
“网上看的”,张嘴吃下她放到嘴边的勺子。
还行。
看她吃完还意犹未尽还真想舔盘子,他哭笑不得。
他把盘子从她手里拿过来,才刚放桌子上一直蓄势待发的太子已经前腿扒着桌子站起来,舌头舔了上去,他板着脸:“太子。”
太子立马放下前腿站好,歪头卖萌,对着舒筱筱。
舒筱筱也有些傻,不过还是很配合的摸摸它的下巴,随意道:“咦,你怎么也叫它太子了?”
她可是记得靳顼衍给她“声泪俱下”的控诉他是有多么的顽固,特别是这只阿拉斯加,明明是狗,硬是给起了个狐狸不是狐狸猫不是猫的“狸猫”,名字这么闷sao也就算了,可阿衍认识的寥寥无几的中国历史中就有那一出“狸猫换太子”,所以硬是要给某只改名为太子,奈何它的主人顽固总能置之不理,所以它一直有两个名字,而两个名字的后果就是阿衍叫它的时候它总是那只高冷的太子,可阿琛叫它的时候就变为了慵懒的猫。至于她嘛,本来也没什么,一个名字而已,可一叫太子叫习惯了也没什么,反正它就是只人来疯。唯一把它真正当“太子”的,只有一人Ben,她还记得第一次Ben一本正经地说“它真的是太子”时是怎样的虔诚而严肃,对她的震撼不小。从此以后,太子还是太子,可太子也不是太子,只是阿琛从不叫它太子。
“儿子妈改的名字,挺好”,檀骐琛答道,把盘子往桌子中间推了推。
桌子中央放着早晨买的荷花,三支,是花骨朵,有着淡淡清香,早上买时带着的晨露已经消失,只留下雪白的花瓣要开不开的,如同芭蕾即将开始时演员们屏气凝神。
以前没闲情逸致打理这些,再加上太子的十分不友善,家里很少会有花花草草,连鱼缸里养的鱼都被太子捞出来曝尸了。但她却是不同的,喜欢在家里放点花,也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花木或是时下流行的玫瑰郁金香,她似乎更喜欢野生的,桃花、红豆、荷花、栀子、向日葵……
只是花瓶,好吧,搭起来挺好看的,不然放着也只是放着。
舒筱筱目送私藏了几颗栗子的太子迈着猫步悄悄溜走,然后盘起双腿坐直。
因为她的缘故,原本客厅的柜子连同柜子上放的古董都被收起来了,换上了简约大方的书架,黑白的流线型书架分成了无数不规则的格子,每一个格子里或多或少放着她从他书房里拿出的一部分书,最上边放了彩色铅笔、便利贴等,可以随写随画。
檀骐琛把她脚边的《牛津词典》拿起来:“我明天要去拍外景,要在斯里兰卡待一个月。”
“我会乖乖在家的”,舒筱筱往下滑了一下,直接窝进了沙发,从发尖到脚趾都轻松了,看来她还真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只有舒服样,做淑女无望。
“我保证乖乖在家等你回来”,她声音软绵绵的不具说服力,变表情都是有些敷衍的。
一个月啊,那他和阿衍又要有一个月见不到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当真是彼一物此一物。
不过还好啊,反正我也出不去,可以陪……不对,是看着你。
“你会做饭?”檀骐琛觉得某些时候该狠还是要狠,不然美人在怀还是能看不能吃多憋屈啊。
他得尽快拐得她的心甘情愿才是。
“不会”,舒筱筱答,“可是冰箱会啊”,她跳下沙发穿上鞋,啪嗒啪嗒跑到厨房门口打开冰箱:“别担心我,冰箱里有……咦,今早我还看见有两袋速冻水饺两袋汤圆,还有生菜,鱼丸,牛rou,鸡蛋,怎么现在空空如也什么也没了?”她一边翻一边喃喃道:“我这几日也没对它们怎样它们怎么可能想离家出走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没有,只得关上。
檀骐琛看她翻得差不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