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顾玉娇是犯事沾染了官司的,“看她被人强暴了,衣衫不整的,还一身的伤,奄奄一息的倒在门外,就把她救了!没想到竟然......”
几个官差一听,被强暴?却都相信了几分。虽然这二太爷刚来没几个月,却都清楚他是个啥样的人!贪财好色非一般!
但是他们是拿了拘捕令来抓人的,“有什么冤屈,到衙门里再说吧!”不管是不是被强暴的,二太爷可是已经死了,跑也跑不掉她!
顾玉娇被带到县衙,直接打入了大牢。
杨县令一身怒火的赶到牢里审问。
“青天大老爷!民女是冤枉的!民女虽然带发修行,可也是清清白白的人!是杨二太爷强暴我!我实在受不了才逃走的!我真的不知道二太爷是怎么死的啊!”顾玉娇一口咬死她是受害者,把强jian戏码说成是真强暴。
仵作验尸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杨渭成是纵欲过度,又吃了药。
而做出那些药的人就是妙禅。
杨渭成吃了有用,yIn心大发,才纵欲不止,以至于丢掉了性命。
但是弟弟丧命,杨县令又岂会善罢甘休,妙禅师徒咬死了只是荒yIn无度,yIn乱佛门清地,但绝没有害人!顾玉娇这又是被强暴的受害者,一身被凌辱的伤痕!
杨县令看问不出实质的,直接下令上刑。
顾玉娇一下子就受不住刑罚,招出来杨渭成之前想要yIn占魏华音,但是被她躲过去,她又曾经和魏华音有仇怨,所以杨渭成偏偏在强暴她的这一晚丧命,是遭了魏华音谋害!
白银染坊和白银布庄生意大好,虽然过节时也有孝敬。但杨县令看着短短一年就能赚上万两银子,岂不心动。但碍于她们和药王谷牵扯着关系,怕给他使绊子,又嫌rou不够肥,想着再养养。
没想到这把柄这么快就送到手上来了。
所以见到白玉染高中解元的邸报,杨县令直接扣了下来,又下令去缉拿魏华音和白玉染。
顾玉娇只攀咬魏华音,但是杨县令知道,若是放白玉染在外面,必然会到处奔走闹事,所以直接连通两人一块拿来!
徐邵领了差事,和捕头一块过来拿人。
村里突然来了官差,还都当是白玉染中举了,这些人来报喜的。纷纷涌过来。
只是看这几个官差的脸色,并不像报喜的人,不仅有些奇怪。
有人也不怕,认为就是好事,直接上来问,“差爷!是不是白二郎高中了?”
这个时候,只怕是乡试中举的结果出来了,官差来村里找白玉染,只能是报喜的呀!
徐邵眼神闪烁,白玉染是高中了,但邸报被县太爷压下,没有通报也没有外传,他还是跟师爷有些交情才得知了一点信儿。
两个官差冷哼呵了呵,“报喜?我们是来拿人的!有人招了白玉染夫妻谋害二太爷!”
众人一听顿时倒吸口气,都不相信,“这白二郎和音姑是啥人?交给村里种棉花,今年雨水平顺,正是棉花丰收的时候!他们也从来没有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咋会出来谋害个啥二太爷!?”
“谋害人是肯定不会的!这白二郎和音姑的人品,村里可是都知道的!”
“是不是弄错了呀?”
徐邵听着她们的口碑在村里确实不错,眸光一闪,就多嘴一句,“是你们顾玉娇说的!”
这话一出来,村里人立马就说是诬陷的,“顾玉娇和音姑她们有仇啊!她是喜欢白二郎,但是白二郎不喜欢她,娶了音姑!她就加害音姑,结果害人反而害己!自己和陈瘸子苟且了,又不愿意嫁给陈瘸子,去了庵堂做姑子的!”
“走的时候还喊话,要白二郎和音姑等着她!那是咬牙切齿要报复的啊!”
徐邵没有再说话,和同僚一块来到大院。
已经有人跑到大院这边来报信儿,“白二郎!白二郎!快开门啊!有官差来了!说你们谋害啥二太爷,来拿人的!”
钟叔调整好神情,惊疑带怒的打开门,“啥谋害二太爷?我们公子一直在家里做木工,打井呢!哪和谋害二太爷扯上关系了?”
村人指着即将来到的徐邵,“不信你们看!是顾玉娇!她告的你们!”
白玉染手里还拿着刨子,院子里支着架子,正在做木工。魏华音带着小nai包在一旁叫她站站,先练练腿力。
几个衙差进来一看,主仆正在做木工,院子里还有做了个半个澡盆和小木马,魏华音和ru娘带着孩子在一旁看着,一派温馨。要说谋害二太爷......的确是不像!
可是县太爷让他们来拿人!那顾玉娇招了她们出来,那就不可能会无辜!
徐邵没有说话,另一个陈捕快上去亮出捉拿令,“谁是白玉染和魏音姑?有人揭露你们谋害二太爷,跟我们走一趟衙门!”
白玉染眼中戾色一闪,笑着上前来,“今儿个是怎么?才接到中举的消息,还庆幸竟然又拿了头名,本来还想等着邸报过来,庆祝一下。没想到却等来捉拿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