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惹了nainai不高兴了?”
“咋着?我连说句话都不能说了?!你们这是要上天了是吧!?你们难道不是十几个下人伺候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难道说错了不成!?”白方氏训斥起来。
“婆婆......”李氏在一旁干着急,不知道咋说咋劝。
白承祖拧起眉,“孩子好好来孝顺,你这是干啥?”
白玉染难看着脸色,“说白了nainai是听了那些流言,认为我闺女生的不祥,克着了你宝贝孙子落榜了,心里郁结生气!拿我们夫妻撒气呢!一连三年落榜的人多了去,还有人一连十几年都考不中功名,都是被克了不成!?”
李氏忙拉住他,“二郎!快别说了!”
白玉染沉着脸,“凭什么不能说?白三郎考不中是他自己没本事!是他自己学问不好!借口找的好听,就能掩饰无才无能!?”
白方氏大怒,指着他,“你......三郎考不中怨他自己,香儿有病也怨她自己,我摔死也怨我自己不中用了是吧!?”
“老婆子!你当真糊涂了是吧?!”白承祖沉声喝道。
白方氏指着白玉染,“你自己看看!看看他这个样子,有一点像样的没有!?比我这个老婆子还厉害!”
“婆婆!二郎不是那个意思!”李氏急的不行,拉着白玉染催他认错,“二郎!快给你nainai赔不是!”
白玉染站的腰杆挺直,“我生的闺女,真有啥不好,要克也是先克我!你看我今年考中考不中!”
撂完话,转身拉着魏华音就走。
屋里传来白承祖的喝训声。
魏华音看着白玉染气冲冲拉她出来,拽了拽他的胳膊。
白玉染脸色还黑着,扭头看她。
魏华音朝他扬起一个笑,两手抱住他的胳膊。
白玉染脸色一变,笑意就忍不住,“怎么?是不是觉的你男人我特别威武霸气?”
“嗯!四处树敌!”魏华音忍笑。
白玉染瞪着眼捏她的脸,“别人的孙子,又不是我孙子!怪我闺女头上,我岂能罢休!”
听他话里的骂人之意,魏华音翻他一眼,“家里鱼汤还有,我们回去喝鱼汤!放点绢豆腐!”
“不急”白玉染说着,拉她走到白方氏摔倒的地方。
路边有个沟,本来也不会忘边上去走,但是那整一块石土松动,白方氏一脚踩塌滑了。
“怎么这么正好,就一脚会踩到这边来?”魏华音疑问。
白玉染眸光幽转,“老太太向来遇坎先迈右脚!每次过门槛儿也都是右脚!”
“那就是知道老太太这个小习惯,在这前面设了障碍!?”魏华音挑眉。
白玉染冷哼一声,“走!回家喝汤!”
次一天他赶到县城,挑了两个婆子,又把消息告诉白老大和白大郎他们。
面包铺子提前歇业,都赶回来看望白方氏。
李红莲一见她闺女发烧,听好几天还没有好,顿时心疼的抱住闺女,“咋会莫名其妙就发烧不好?吃着药也不好,会这么邪门?”
“别瞎说!外人瞎说!你哪能也瞎说!”白大郎说她。
李红莲脸色不好的Yin他一眼。
李氏自责是她没有照顾好,“这几回的药都是到顾大夫家喝的,也好了不少了!”
李红莲抿着嘴,“还是我自己带走,到县城看看吧!”
白香儿好几天了都没好,李氏也只得应声,她也好多照顾婆婆。
知道白方氏摔断了腿,亲的近的也都上门来探视。
新买的两个婆子学了几天规矩,正式在老院当差。姚妈妈重新回了大院。
俩人把家里的粗活全包完了,地里活不多,连白承祖都有些清闲空了。
白玉莹那边得到了消息,也拿着东西过来看白方氏,家里新摘的果子,给大院也送了半篮子。
魏华音nai水越来越少,已经喂不饱小nai包,正在家里折腾下nai的汤水。
白玉莹闻了那个rou汤的味儿,还有新杀的鱼,一阵干呕。
诊出了喜脉。
方超高兴的不行,连忙过来报喜,“岳母!nainai!玉莹有喜了!玉莹终于有喜了!”
白玉莹是在白玉染重生头年里嫁出去的,比他和魏华音成亲早了半年多,却一直没有动静。先前也找大夫看过几次,两人都没毛病。如今终于怀上了!
李氏一听顿时欢喜的有些不知所措,“好好好!好!”
“这可不就是喜事儿了!”白承祖说着看向白方氏。
白方氏抿了抿嘴,也算是带了笑模样,“好不容易怀上了,可得回去好好保胎!争取生个男娃儿!”
“不管儿子还是闺女都好!”方超高兴的直搓手。
魏华音看他是真那么觉的,白玉莹倒是嫁的人品行不错。
结果两人临走,又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很快李红莲又把白香儿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