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片子送过来,就把薛家当钱庄使了!
直接被薛家的下人轰了出来,“丢的又不是小娃儿,那么大个人,自己不傻,自己找去!啥事儿都找我们薛家!当自己什么玩意儿了!?”
至于魏柔娘,根本连面都没有见。
薛大太太直接吩咐了一句,“薛家的小姐,有个罪犯的生母,已经丢尽颜面!她要是去见,那就直接收拾行李,跟他们去了!薛家没她这号人!”
魏柔娘连出来见都不敢见,只在自己院子里急的直哭,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进了薛家大门户她才发现,就像被看管起来了一样。虽然绫罗绸缎,金银珠钗,锦衣玉食不断,可她半点自有都没有。还每日被教养嬷嬷盯着,学习严苛的规矩和针织女红。
以她在乡下窝子里长大的,没一点点世家小姐的样子,天天刺她,踩她,一个下人对着她横眉立眼,还敢下手打她!松懈一点,板子立马下来。半点没有之前过的舒心舒服!
现在连自己姥姥家的人都不能见!
虽然她知道来薛家是她的出路,不然就现在的情况,她可能下场凄惨,连陈家小妾都做不成。可在薛家却让她心里更加迷茫了。只有用怒恨支撑着她。
自己偷偷练习坐卧行走,吃饭喝水的各种礼仪规矩,讨好教养嬷嬷,争取早日能出去,能报仇!
求助无门的柳满营和柳成梁他们,又到魏家二房闹,闹着找他要人。
魏礼也心中恨怨难平,袁氏就给了他三百两,这一趟衙门之行,就断送了他二百两银子,还挨了板子。直接让人把他们轰出去。
魏家沟的村人从他回来就一直在看热闹,见柳家的小儿子去找他,却是再没有回来也找不到了,这闹了一场又一场的,跟看大戏一样。
魏嫂子几个说起来,都唏嘘袁氏够狠,够毒,因为之前柳氏娘几个吃的水中被投毒这事儿,现在也怀疑柳成材的命折在了她手里。
听她们议论,魏华音回去拉着白玉染问他,“柳成材被弄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
白玉染一脸无辜,“不知道啊!我让唐小忠他们去查了,但是没有查到!”
“你真不知道?”魏华音眯着眼打量他。
白玉染看着她笑,“怎么?我就这么无所不知?哎呀呀!原来我在音宝儿心里,这么能干!”
他一脸自恋,夸自己能干,却用那种含笑意味的眼神看着她,魏华音顿时黑了小脸,凶凶的瞪他一眼,“不知道就不知道!”
看她小模样实在可爱,白玉染笑着把她拉进怀里,“管他干嘛!说不定在半路死了呢!”
魏华音幽幽的看他。总觉得他像是知道点什么!
白玉染揉乱她的头发,又拿了发带要给她梳头。
“太长了,热。我想剪掉!”魏华音看着满头的乌发,实在有点苦恼。虽然不用她自己洗,有人伺候。但头发长在她头上,绾起来沉,披下来热。
她前世剪过好几次,长长了就剪掉。白玉染知道她之前生活的地方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意剪掉这些规矩。
虽然舍不得她一头乌发,但她又确实烦恼不喜欢,“好!我给你剪!”
魏华音提过几次,没想到他真的同意了,“我真能剪掉吗?”
“小傻瓜!当然能!要剪成什么样,我给你剪!”白玉染宠溺的抚着她的小脑袋。
“到这!”魏华音伸手在下巴比划,剪成短发!清爽利落,还不用怎么打理。
白玉染黑着脸幽幽瞪她,“我替你跪搓衣板吧?”
魏华音知道肯定不行,逗他一下气他一下,看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眼中闪过笑意,压下微微扬起的嘴角,伸手被后背比个位子,“那剪到这吧!”
白玉染看了下,勉强同意,拿来剪刀,给她把下面的头发剪掉。
钟婶回来看见,吓的大惊失色,“公子!你怎么能......怎么能剪掉少nainai的头发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头发不能剪啊!”
“我让剪的!太长了,嫌它碍事!”魏华音回头说。
“头发长了才好!不对......不管长短,这头发都不能剪的啊!”钟婶急的脸都红了。
魏华音说她,“不是还有人卖头发吗?不然那些假髻哪来的?”
钟婶被噎了下,还是忍不住说她,“那些都是落发的人的头发,就算有卖的,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把头发卖了!咱们家又不缺吃少穿的!”
“行了!剪都剪掉了!别啰嗦了!”白玉染蹙眉打发她。
钟婶看着,只得闭上了嘴,看着剪掉的一大截乌黑头发,可惜的不行。
魏华音摆手让她走,指使着白玉染给她修剪头发,“要一层层的修出层次感,不要一把齐的那种!太丑!”
“我先看怎样的,肯定给你修剪好!”白玉染甘之若饴的被她使唤着,满心幸福。仔细的给她修剪头发。
祝妈妈回来听说,也过来说了两句。不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