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又说。
石姣姣看在他包的像个粽子的份上,离得近了一点,把蛋糕凑进自己的嘴边,说到“黄桃味的,看好了就一……啊!”
说时迟那时快,乐正海一直放在床边的右手,突然抬起来,照着石姣姣托着蛋糕的手推了一把,一整个蛋糕,瞬间就呼在了石姣姣的脸上。
“Cao!”石姣姣骂了一声站起来,一边眼睛睁不开,用一只眼睛艰难的瞪了乐正海一眼,赶紧钻进卫生间去洗了。
乐正海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慢慢的笑容越来越大,石姣姣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努力的憋着,因为一笑……脑袋疼。
“咋不他妈憋死你呢!”石姣姣笑骂了一声,被整了,还不能还手,但看他自己也疼得够呛,心里就平衡了。
养伤的日子,石姣姣憋了不少气,主要体现为乐正海仗着自己脑袋开瓢了,以最大能力肆无忌惮对她动手,而石姣姣并不能再拿着枕头照着他脑袋上抽回去,顶多掐一把他,但是乐正海能忍疼,连吭都不吭,导致石姣姣没有一点报复的爽感。
好在这种日子忍了一个多月,眼看着就结束了,乐正海已经可以出院了,剩下的就是康复治疗,那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乐正海这几个月在亲戚家,底子虚耗的厉害,得好好的温补,再在医院里面耗着就犯不着,费用也太大。
石姣姣这几天提早出去搞房子,租的两居室,距离她咨询的康复中心很近,虽然有点贵,但胜在附近环境好。
找人专门改装了一下,完工之后,石姣姣就给乐正海办了住院。
石姣姣挺闹心,她雇佣的护工讲好了价钱,但是突然间就说有急事,不能来了。
好容易折腾完了,她累的几乎瘫了,直接躺在屋子里地毯上,呼哧呼哧的喘。
乐正海半躺在床上,看到她躺着,又上嘴唇下嘴唇一碰,要喝水。
石姣姣爬起来给他倒水,倒一半,门铃响了。
石姣姣疑惑的走到门边,还以为是住在旁边的房主,毕竟她和乐正海两个人,都不可能有人找。
乐正海没亲人,石姣姣嫌弃麻烦,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压根就没跟原身的家里联系过,反正那一家子,让原身傍大款,个个都是奇葩。
门打开,石姣姣愣了一下,反应迅速的关门。
门外的人反应也不慢,迅速把脚塞到门缝里面。
石姣姣关门的力道不小,门外人被夹的“嗷”一声,强横的推开门,就开骂,“你个小贱货!竟然敢骗我!”
说着不由分说的推开门冲进来,石姣姣被冲的后退两步,扶着门把手站在门边。
石姣姣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刚穿越的时候,在酒店里被她收拾顺带着搜刮的“小jian夫”郝天成。
反正既然人找上来了,躲也躲不开,石姣姣彻底淡定,回身的关上门,语气不客气,“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郝天成胡子拉碴,满脸疲惫,一丁点小白脸的样子也看不出来的,好像个乡下进城的打工仔。
“我他妈找的你好苦啊!天天去你家门口蹲你,你这个狠心的娘们儿,竟然一次都没回去过!”
石姣姣扔给他一双一次性的拖鞋,浑不在意他说什么,朝着饮水机的方向走,继续弄水。
但是郝天成没换鞋,三两步冲上啦,拉着石姣姣的脖领子,“你他妈的骗我钱,把我钱还给啊啊啊啊——”
石姣姣开水兑了一点点凉水,确保不会真的把皮肤烫坏,直接泼他脸上,“这是我家,有话说话,你知道入室伤人,被打死也算屋主自卫吗?”
眼见着郝天成抹一把脸还要冲上来,石姣姣手里一杯满满的滚烫开水,抬起一点儿手,就要给他脱皮,语气冷漠危险,“你再动手动脚试试?”
郝天成看着还冒着热气的开水杯,不敢动了。
石姣姣让他先去卫生间,冲洗了烫红的脸,“冷静点,”石姣姣温和的仿佛刚才一言不合热水泼人的不是她一样,“有什么咱们好好说都能解决,先把脸冲冲去。”
郝天成去冲洗,石姣姣把温度适宜的水给小祖宗送进去。
“外面是谁?”乐正海喝了水,却拉住石姣姣的袖子,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声音他听着有点耳熟,“他刚才喊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石姣姣挣开手腕,把乐正海放到平躺,随口胡扯,“给你找的护工,价钱没谈拢,我再去跟他谈谈。”
乐正海半信半疑,石姣姣关上卧室门,郝天成正臭着被烫红的脸出来,一看见石姣姣,就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石姣姣带他去了另外一间屋子,手里抓着一个十分小巧的瓶子,另一手拿着电话,什么也没说,先给郝天成看了她穿越当天录的视频。
视频里郝天成双目无神,乖巧无比的在说——我自愿把钱给你。
郝天成看了好几遍,然后把石姣姣的电话朝床上一甩,“我不信!你给我下药了!我特么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