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锻炼身体。”
晨跑加夜跑,一天之内至少能见面两回。
这都大四第一学期了,他都还有许多课,他可不想因为课程太重而短缺约会的时间,就算时间不够,那也可以制造机会。
他觉得像她这么娇气,开始肯定是跑不下来的,可是跑不动就该轮到他表现了,送水擦汗背人,哪一样他都没问题!
聂棠笑着调侃了一句:“我原来也跟你提过啊,然后你可是说,想得美,绝对不可能。”
“……”这又来了,当初说过的话,就是他脑子里进过的水,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她可真会翻旧账。
沈陵宜尴尬地开口:“我那时候不是——不对,其实我当时根本没说错。”
聂棠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嗯?”
“你长得好看,想法也跟长相一样美,我没说错。”沈陵宜说着,露出了一脸“算了,小女生就是这么心思纤细,我宠宠你还不行吗”的无奈表情,“不就是一句道歉嘛,没问题,对不起,我以后保证学习说话的艺术,这还附赠一个条件,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事,我立刻去做,够不够诚心?”
聂棠差点都被豆浆给呛住,她几口吃完了早餐,笑眯眯道:“好啊,不过你可是很贵的——”
她这句话说到一半,就见他看过来的眼神有点不太对,立刻停下了话头,奇怪地问:“怎么了吗?”
沈陵宜伸手,用指腹轻轻地摸过她左边眼角的皮肤,那一块跟边上的皮肤都有点色差,还是粉红色的嫩rou:“我还要问问你怎么了。这是磨破皮了?”
当时她被石块反弹砸中眼角,还真的擦掉了一块油皮,那块碎皮还是到了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被护士小心翼翼给剪掉的。
她闭了闭眼,苦恼道:“我闯祸了。”
“闯什么祸?”沈陵宜收回手,指腹间还留着她肌肤滑腻的触感,都让他有点舍不得,“说来听听,我看看我能不能给你兜着。”
他真心觉得,聂棠又不是什么喜欢惹是生非的人,就算她惹了事,那一定也是对方先撩者贱。
“我得罪了你们沈家的某个人。”
“某个人?谁?”
“不知道,”她微微蹙着眉,“他就说他是沈家人,以前你爸爸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沈陵宜顿觉好笑:“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他说他是沈家人,我爸还输给他,那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就是沈玄凌,然后是他父亲。
他父亲好歹也是在玄门举足轻重的人物,怎么可能还是沈家某个人的手下败将?
要是如此,他父亲怎么可能还能坐得稳现在这个家主位置,怕是早就被赶下台了。
聂棠试探问:“真的没这么个人?”
“反正我不记得有。不过——你怎么得罪他了?”
还是那句话,聂棠的性格这么温柔,怎么可能会去无缘无故地挑衅,如果她动手了,那就是对方有错在先,参见周皓轩那件事。
聂棠笑眯眯道:“我把他困在阵法里打了一顿。”
沈陵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闹,你想把我爸困起来打一顿,你恐怕还做不到,这大概又是哪跑出来的骗子吧。”
聂棠伸手挽住他的手背,柔顺地在他肩头靠了一下,侧过头笑道:“万一真是呢?”
“万一真是,我也帮你顶着。”
得了他这句准话,她立刻就笑得更开心了,把这周围的街景都给映亮了似的:“你对我真好。”
沈陵宜这一颗心都被她给软化了,一面在心里嘀咕,她这么就这么可爱,还这么会撒娇,不行,他一定不能被她说两句就给牵着走,他要坚定立场!
……
虽说他觉得聂棠提到的那个“沈家人”一定是个冒牌货,可还是觉得,不要省那一点功夫,跟他父亲提一句总没错。
结果他这边一说,沈正清顿时沉默了。
沈陵宜诧异道:“这还真是我们家的人?”
沈正清叹息道:“是有这么一个人,按辈分算起来应该是你叔叔。他叫沈悉言,你爷爷当年跟别的女人有染,有了个私生子,就是这个沈悉言,他曾经上门来挑战过我。”
“……后来呢?”
“后来他在比试的时候做了点小动作,我们两人谁都没讨到好处,沈家旁支也不准备支持他,你爷爷对他也不喜,于是他就再没露过面。怎么,难道你见过他了?”
“不是我见过他,是聂棠。”沈陵宜回想起聂棠跟她说的那些避重就轻的话,总觉得又被她给下套了,“她说她得罪了这位……嗯,还把他关在阵法里打了一顿。”
沈正清:“……”
沈正清:“唉,我的傻儿子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人给娶回家,我都等不及了。”
沈悉言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他是真有些本事的,聂棠这才二十岁吧,她心思细密,手段又老练,正好补足了沈陵宜现有的缺陷。
“现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