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损的手道:“来不及了!你们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着就往车站里跑。
此刻,慕若雯因为四周的眼神,拉上了卧铺车帘。
因为路途遥远,季薇的家乡是在偏远的小县城,所以他们最起码要等到天亮了才能到地方。
外面的声音不多,要么是家长们的碎碎念,要么是聊天的、打牌的。
后来又上来一个不断叫着“麻烦让我一下,我手臂动不了,谢谢,非常感谢。”的少年声。
季薇道:“慕姐姐以前坐过火车吗?”她双手撑着脸,好奇问道。
慕若雯点点头:“坐过,怎么?”在第三世的时候,为了前往贫困的山区当支教,她坐过一次。
季薇看了一眼她,又看着窗外,再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倒影。
她轻声道:“这是我第一次坐卧铺。”
不等慕若雯疑惑,她又笑着解释道:“以前条件不好,买的都是站铺。有的时候钱不够坐了火车就不能再搭车了,只能自己拖着行李去学校。”这才说完,她又急忙道:“我说这个不是因为想得到什么,我只是觉得……觉得……现在的生活像是……做梦一样。”
说着,她眼眶微微shi润了起来。
慕若雯揉了揉她的脑袋,问她:“这次回了家乡之后,你打算做些什么?”
季薇有些茫然,“我生前读的是文科,但现在身份变了,也没有毕业书,所以也不知道做什么。对了,我看过原来我室友写,我要不,试试看?”虽说试试看,但她眼神茫然之色不变。
慕若雯问她:“写?写什么?”
“比如自传?”
“……”
季薇有些丧气:“我的人生这么无聊,肯定不行。”
慕若雯安抚她道:“没关系,你慢慢想。”
季薇笑着点头,像极了年轻的少女。可以想象,如果她还活着,如果她活着的时候没有那么压抑,那么她的人生一定非常的耀眼、非常的自在。
百年上了车,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关着的帘子他又不敢打开,那也太没礼貌了。
不过听叔叔说,她会在鱼南镇下车。
鱼南?yunan?那不是遇难吗?
希望不会再遇难了。
想到最近遇到的事,百年打了个寒颤。
这事要从他22岁过后说起,有一天晚上,他从毕业会回家,因为喝了点酒想散散步,就走回去。谁知道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坟地,而他的脚下踩到了一块墓碑。
当时,他吓了一跳,都没来得及看那墓碑的名字,就跑回了家。觉得整个过程太邪门了。
更邪门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带了二十二年的玉佩碎了。
当时他以为是不小心嗑到了,小心翼翼放在抽屉里。反正带了二十几年,成色早就变了,磨得也不知道具体雕刻的什么。
第二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到有对夫妻在吵架,他站在窗外,隐隐约约地记得是在自己住的小区。
一声尖叫把他惊醒了。
他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倒仰正面对他从窗外外面直落下去。
整个过程过于惊悚。
有人死了……他根本不认识的人……也莫名其妙梦到的人……
他的父母赶过来,立马就关注到了他的玉佩碎了,顿时脸色大变。
在百年的逼问下,父母才交代出来他出生的时候不停地哭,早上哭,晚上也哭,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直到远方亲戚介绍了一个庙,他们去拜了拜,庙里的方向给了他一个玉佩戴着,才停止下来。
那女人跳楼之后,没有再发生奇怪的事情了。
他也觉得父母不过是迷信罢了。
直到有一次,他出门买东西,过马路的时候,忽然一个人撞开他,是交警,问他看得懂红绿灯不?现在是红灯。
他猛地抬头一看,刚才前一秒还剩下几十秒的绿灯变成了倒数红灯。
难不成他看错了?
他谨慎回家,明明炎热的天气却觉得全身冰冷。
等回到了家,他的腿顿时软了下来。
他养的猫死了,从吊灯上面摔下来,因为吊灯落下来砸在身上死亡的。
之后他就一直不敢出门。
再次出门的时候,是因为接到前女友的电话,在酒吧喝醉了打他电话,哭着让他去接她。
当时他有些不耐烦,毕竟任谁因为被绿分手还被纠缠不清都很不爽。
可听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和前女友害怕地声音,他最终还是心软了下来。他开着车,应该不会有问题。
当时他记得他路过了一条路,看见了一个少女站在了马路中央挥手,他吓了一跳,一个急刹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少女已经到了他的车窗外,敲着他的车窗。
他全身僵硬,允许了她上车。
那个少女看着十八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