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气愤。
父亲一刻都等不及了,他马上就提出了离婚的事情。
母亲晕了过去,三个女儿忙着叫救护车,父亲却带着那个怀了孕的女人扬长而去。
三个女儿在那一刻,对父亲彻底失望了。
“现在,我妈妈在疗养院,医生说是一时气急,引发了昏厥,其实人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神经官能症,也就是心情抑郁,要好好开导,免得在她这个年纪,得抑郁症,毕竟,她也快更年期了。”王菁华又道:“我父亲朝我要金色的帖子,我没给他,我自己用,找您给我母亲算一下未来。”
她也是打听过了,这位张先生,据说算的很准。
所以父亲才会朝她要这个金色的拜帖。
她也是没办法了,母亲现在需要安慰,不是空口白牙,不是泛泛空谈。
而母亲,听说过张道淼先生的神奇,幻想着,能跟栾夫人一样,守得云开见月明。
栾夫人,就是栾茂学的妻子,她是贵妇圈子里“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典型,而栾茂学,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型。
“生辰八字。”道淼一伸手。
王菁华懵了一下:“这个……没有……。”
这年头谁还准备“生辰八字”啊?
生辰八字,简称八字,是指一个人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年月日时共四柱干支,每柱两字,合共八个字。
尴尬了一下:“只有出生的农历生日和属相,可以吗?”
“好吧。”道淼点头:“说一下出生的时间。”
王菁华没办法,只好给母亲打电话,问了出生时间。
得了答案后,又说了母亲的生日和属相,道淼算了一下,给她排了一番流年:“劳燕分飞,趁早跟那边一刀两断,该要的东西一分都不少要,不然你父亲也守不住。”
独孤浩炎:“……!!!”
王菁华也听傻眼了,她以为会听到一些安慰的话,例如“破镜重圆”什么的,这也是他母亲想听到的话。
可是张先生很犀利的打碎了她们的希望。
这就尴尬了。
“就没……别的什么了吗?”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王菁华艰难的的问道淼。
道淼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你父亲我见过,看过面相,他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能有今日,就是因为你母亲的不离不弃,你母亲有福气,你遗泽在了你的身上,至于你父亲,如果没有你母亲,估计也是个奔波半生的命,他一心求子,将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菁华有些不相信,她下意识的看向了独孤浩炎。
毕竟比起道淼这样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相比,独孤浩炎的身份可要可靠多了。
“我家已经跟湛蓝日用终止了合约。”独孤浩炎知道她的意思,于是也不忌讳什么商业机密,反正这也不算是什么机密,现在五月份了,六月的订单他看过了,父亲签订了另一家台湾企业的竹制品供应商,那是一家台湾的大集团设在大陆的一家竹制品子公司,品牌有保证,质量也更好,甚至样品数量也更多:“你家如果还不能解决家庭纠纷,估计很多订单都会截止与你们的合作。”
一个有产权纠纷的企业,谁能跟他续约?
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合约还能不能履行,还是个问题。
“我知道了!”王菁华站了起来,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放在桌子上:“谢谢您,我回去了。”
“不送。”道淼收回了金色的拜帖。
王菁华走了,她没回家,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的高级病房,两个妹妹陪在母亲的床前,见到她回来,看着她的眼睛里带着希望。
“妈,你怎么想的?”王菁华在短短的几天里,已经脱胎换骨了,成了一个新的女强人。
别看她在问道斋里神情彷徨,但是在眼前三个人的面前,她就是主心骨,顶梁柱。
“我……。”苗翠红低头想了想:“这婚……。”
“离!”王菁华强势的给了她一个字的答案。
两个妹妹满脸的如释重负,说实话,她们也不想要这个爸爸了,实在是爸爸变得太陌生了,妈妈住院了,爸爸一次都没来过,电话打过一个,半路就挂了,那边的那个女人据说肚子不舒服。
“好!”看到大女儿这几天就变了个人一样,苗翠红一咬牙,丈夫靠不住,她以后只能靠孩子了。
二女儿和三女儿还在上学,大女儿……她就当自己生了个大儿子。
“那好,我现在就邀请律师过来,我已经咨询过了,我们可以让他净身出户,毕竟他先出轨的。”王菁华的话说的特别狠:“还有,请妈你打起Jing神,这家业是你跟他一起创业建起来的,我们三个也是他的子女,拥有继承权,最多给他留凉城,其他八成,都是我们的!”
她知道,不给父亲留点什么,恐怕母亲不会同意。
但是要想全留,那不可能!
“妈都听你的。”苗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