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或是游戏里的NPC对待,在她看来既然存在便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与现实世界并未有任何不同,说不得她所认为的现实也只是一个虚拟的存在呢。
听了这话,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迸发出惊喜之色,李太医更是激动的问道:“小真人此话可是当真?”他不是不信,只是太过惊喜,原本以为能得个治愈率高一点的良方就不错了,没成想能直接从源头上预防,还是惠及人人的方法,可不是出人意料。
“自然,贫道从不食言。”江映蓉笑着看了一眼李太医。
“如此便是大幸,大幸啊……老夫不才,若是能出点儿力,愿意跟随小真人左右。”李太医毛遂自荐,总归有用的上他的地方,哪怕是出把子力气他也愿意。
“待此事一了,自然需要老先生帮忙,雍王可愿意与贫道亲自出城走一遭?”准备暗搓搓给这位未来的真龙天子拉点儿名声。
“小真人吩咐,本王自然却之不恭。”他得赶紧把此事奏呈父皇,让父皇也高兴高兴。
该说的说完了,江映蓉打了个哈欠,带着些眼泪水,迷瞪着一双眼睛含糊的说道:“早上起得太早,贫道再去补个觉,晚膳前记得唤贫道起来,给世子施第二针。”
看着江映蓉闭着眼睛,摇摇晃晃往外走,雍王担心的多嘴一句:“小真人小心,本王亲自送您过去。”
江映蓉挥挥手表示不用,别看走的晃晃悠悠,可方向一点儿没错,脚下的障碍物全都Jing准避开,看的大家又是啧啧称奇。
一觉到太阳微落,江映蓉神清气爽的起来,用了茶,便来到世安阁,雍王和王妃一等人早已在这里等候,承望也清醒了一会儿,见到崇拜的小师父过来了,挣扎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起来见礼,江映蓉适时阻止:“好好躺着,早日养好身体,马上就到了贫道第二次授课的时间,你可不要拉下了。”
承望一听眼睛闪着亮光重重的点点头,连脸上身上的瘙痒之感都觉得没了。原来他都以为要死了,在黑暗的梦境中突然闪现了一丝亮光,他直觉这丝光如调皮的萤火虫一般在他身边飞舞,舒服极了。等醒来才知道是小师父救了他,那些害怕无助便都尽数消散,直觉安心极了,非要撑着亲眼见到小师父才罢休。
于是江映蓉的第二次施针全程在承望的热切注视中完成,看到那些金针扎在身上他一点儿也不害怕,一副全身心信赖的模样,看的江映蓉手痒极了,忍了又忍才没出手来个摸头杀,这么可爱简直犯规。
“小师父会一直在这里陪我吗?”承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灵气游走在身体里舒服的他只想睡觉,可还是强撑着问道,不希望江映蓉离开。
“承望,不可任性。”雍王拿出了做父亲的严厉,怎么着马上十岁了,却越活越回去撒起娇来,傲娇的雍王坚决不承认他这是吃醋了,毕竟承望自会说话起就没在他这个父王面前撒过娇,看着儿子这般黏人,那罐老陈醋打翻了也不知道。
旁人没闻到醋味,江映蓉可是闻得清清楚楚,安抚道:“承望放心,贫道会一直在这里直到你病愈,困了便睡吧,睡一觉病便好了。”如此承望才不舍的闭上眼睛,陷入黑甜的梦乡。
皇宫里的皇帝看过雍王的奏折,喜得从龙椅上腾地站起来,高兴的在殿内转来转去:“好,好,好,真是我大齐之幸,百姓之福啊。”这比他得了江映蓉的丸药还高兴。
主子爷这般高兴,瑞安尽管不知是何事,可面上也跟着高兴起来,“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皇帝心情好,便开起了玩笑:“你这老家伙,知道什么事,就这样恭喜贺喜起来,假,太假了。”
“不管是什么事儿,陛下这样高兴,定是好事儿。奴才伺候主子,只要是陛下高兴的事,奴才也觉得高兴。”
“你这马屁Jing。”皇帝笑骂一句,便眯着眼睛追忆起往昔,“你还记得朕当年得天花之时的场景吗?”
“当然记得,奴才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时您被送出宫,一个人在清冷的别院熬了七天七夜才渡过此劫,若不是这样奴才这样蠢笨的人哪有机会伺候您老人家。”瑞安想起那时艰难的几天也忍不住感慨起来。
“是啊,朕当时好几次都差点以为要死了,只是每次醒来都能看见一个流着眼泪的的小太监守在一旁,朕便想着哪怕真死了,还有这样一个忠心的小太监守着,也不至于过于凄凉。”当年他可是和四弟一起染得天花,结果受宠的四弟被父皇留在宫中,他却被送到宫外,说是舍弃也不为过。
“陛下您是真龙天子,老天爷也不敢随意收了您。当年的事您就别再取笑奴才了。”说起当时的囧事瑞安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朕当时在想,这么个胆小爱哭的小太监怎么会有勇气主动站出来伺候一个得了天花又被舍弃的人,若是能侥幸留的一命,一定要把这个笨太监留在身边,免得被旁人欺负了去。瑞安,你当时就不怕吗?”
“怕,怎么不怕。只是奴才本就贱命一条,若不是主子爷发了善心留奴才做了个洒扫的四等宫人,怕是早就没命了。奴才当时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