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拉弓射箭上,都被兄弟们嘲笑了不知多少回,只是儿子尚不知自个的弱项是遗传老子。
雍王难得的面色一赧,用手抵唇轻咳两声,?看的一旁的恭王妃眼里都带了些笑意。雍王为了遮掩一下:“你小小年纪怎会看出剑招的威力,?不可不懂装懂。”
父王向来是个冷脸严厉的主儿,承望也觉得今天因为太过兴奋露了行迹,?父王怕是该不高兴了,是以收敛情绪,实诚的回道:“儿子虽然只能看个皮毛,可今日的剑法连皇祖父和教习师父们都看的很是认真,再说太真师父那般厉害,?出自她手的剑法定然也是不俗,儿子才觉得威力无穷。”
“那你就跟着师父好好学,学好了舞给你父王看。”雍王妃打着圆场,王爷就是这般,明明心里很关心儿子,可总是冷着一张脸,还怎么让承望主动亲近,要不是自个时不时在一旁说和,恐怕这父子两个天天的对话就跟上司和下属问答一般,一板一眼。
“这两日有些松散了,用了晚膳写十篇大字后再休息,还有去把太真师父送你的模型船拿来,你的皇叔和兄弟们都才得了一件礼物,独独你得了双份儿,本王先帮你保管着,等你剑术真练好了再还给你。”雍王想偏了儿子的模型船拿来研究,便找了这么个拗口的借口,还说什么剑练好了当奖励,直接说想省一件东西不就得了,用的着这么冠冕堂皇嘛。承望心里再不舍,也不得不听老子的话,依依不舍的把船交给父王,回房后便乖乖的写大字,心里暗下决心,一定早日练好剑法,把小船拿回来。
雍王志满得意的带着从儿子那里抢来的战利品,亲自捧着去了书房,拿着放大镜细细观看研究,别说还真有一副老学究的架势。
十四皇子府,马上临近子时,可正院仍旧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丫鬟婆子嬷嬷们以及掌事的姑姑俱都严阵以待,值此深夜时分仍旧Jing神抖擞,没有丝毫睡意,时刻听着屋里的动静。产房八位产婆全都到位,在早就预备的产房里候着,厨房的热水已经烧开几大锅,还有小炉子上咕嘟咕嘟炖着的参汤和燕窝粥。
十四爷正陪着皇子妃石氏倚在塌上,待产,时不时再问上一句:“可有感觉?”待石氏不知第几次摇头后,十四爷终究抵不过年轻急躁,忍不住从塌上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石氏本来还算淡定,自己这胎哪怕现下立马出来也是瓜熟蒂落,自个养的还算好,想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可是被自家爷这么一会儿问一次一会儿问一次,弄得心情也忍不住紧张起来。想要拿起针线篮里的小肚兜缝两针消磨时间,也好定定神儿,却被一旁的陪嫁嬷嬷一把夺过去。
“哎呦我的主子哎,这会儿可不敢再动针线了。”想看书却被说会伤了眼睛,想走两步又怕她磕着碰着,石氏不得已只能继续干坐着与十四爷大眼瞪小眼。虽然这个时辰了,石氏却并不困,孕晚期了每天夜里怎么躺怎么不舒服,每每总是Jing神头十足。
“爷,要不您先去内室眯一会儿,妾身这肚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有动静,别误了您明天早朝。”
“爷的头一个嫡女可不得等着,你安心坐着待产,爷已经跟皇阿玛请了一天假,不妨事。”十四爷也觉得自个瞎转悠,越转越心慌,干脆又躺到塌上,找了本书翻起来,只是明显看不进去,没一会儿反而盯着烛火发呆。
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半眯缝着眼的十四爷看着跳跃的烛火终于醒过神儿来:“什么时辰了?”贴身小太监看了看外边,躬身道:“回爷的话,再有一刻钟马上就丑时了。”
“什么小真人,爷看是信口胡说,都这个点了还没一点儿动静,干脆不要等了,你早些休息吧,爷就不信这一刻钟的功夫爷的儿子就要迫不及待的出来了?”十四爷等的一脑门子火,觉得自个神经了才信那个小娃娃的话,她可能确实有些真本事,可也不能事事料事如神、铁口直断。所以这会儿觉得胎儿性别也看的不准,重新改口称儿子。
“爷,都等到这个时辰了,也不差这半刻钟,您要不先睡,妾身等完这一刻钟。”石氏这会儿心里也拿不准了,今天晚上肚子格外安静,往日里小家伙在里边动来动去不得安生,今天希望她多动动了,结果倒好连个腿儿都不蹬了。
“算了,爷陪你等完。”十四爷拍了拍脑门,尽管烦躁不已还是继续窝回塌上。
很快,一刻钟便过去了,在丑时的钟声敲响之际,十四爷轰的起身,“大爷的……”剩下的话还没骂出来,石氏就哎呦一声,扶着肚子开始抽气,屁股底下的垫子很快濡shi了一大滩。
“阿弥陀佛,羊水破了,主子这是要生了。”一旁的陪嫁嬷嬷上前一看,道了声佛号,便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几个粗壮的婆子把石氏往产房里抬。
“你们笨手笨脚的起开。”看着众人又是抬腿又是抬脚,十四爷看不下去了,挥开围着的一群婆子,一个用力将人公主抱起来,大步往产房走去。
十四爷将石氏轻轻的放到床上,一边的产婆就开始赶人了,“还请主子爷先出去避避。”然后就被丫鬟婆子轰着推出了门外,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十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