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考虑,关键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尤其今年一开春就总是不舒坦,我想着你那仙门里总有些益于身体的好东西,老太太用了能舒服些,也是你做孙女的一番孝心不是?”
此话一出,虽然知道是老大的借口,贾母心中也颇为熨帖,为了配合大儿子还故意咳嗽两声,贾政也适时的露出些紧张担忧之色,还上前边轻轻的抚着贾母的背,边说:“大哥说的甚是,侄女,做晚辈可不就是第一时间得想着长辈儿。”
三人一唱一和,搞得江映蓉不拿出点东西来,就是不孝似的,果然人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都能做的出来,道德绑架都是轻的啦。不过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江映蓉认真的盯着贾母的面容看了一会儿,又似模似样的伸着有些胖乎乎的小短手掐指算了算,方长舒一口气儿才说道:
“老太太放心,我刚才算过了,您至少还有十多年的阳寿,届时已过了七十古来稀的年纪,称得上高寿了。等您去了,我会诵上七七四十九天《浮提众生渡厄经》为您超度,助您早入轮回,免受地狱之苦。您现在身体不适,乃是因为平日里大油大荤之物所食过多而致,不过若从今往后您能改了这种不利于养生的饮食习惯,多食素食,忌浓茶,忌甜食,多走动。我再教您《常清常静经》,每日早晚诵读两遍,修身养性,您再多活五六年绝对没问题,身体上的这些不适也会消失。”
江映蓉说的头头是道,一副为贾母着想的样子,算准了贾母不会委屈自己过苦行僧的生活。这会儿贾母也跟着肝儿疼起来,让她抛弃最喜欢吃的东西转而像和尚一般食素,恐怕她连两年都活不到,还高寿呢,这是盼着她早死。还早晚两次念经,让她这个老人家修道吗?贾母素来最喜热闹,干这种修身养性的事儿比杀了她还难。现下不好怨惜春这个孙女,便把扯出话头的贾赦怨上了,悄悄的瞪了贾赦一眼,提什么不好非得拿她作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咳咳,其实祖母这些天已经好多了,你别听你大伯瞎说。”如此江映蓉便也揭过不提。
贾赦被瞪得一脸委屈,仍旧捂着胸口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那侄女你拜入师门十年都学了些啥,入师门总得给见面礼吧,金光真人送你什么好东西了?”
贾母这会儿还是忍着,继续让贾赦探探底儿,实在不行她再上。在这之前她必须先要扮演好疼爱孙女的慈爱形象,不能让惜春觉得他们在贪图她的东西。
你们不是想看吗?那就看个够,看够了就多出去给她宣传宣传,免得她费功夫吸引某些人的注意力。江映蓉稳坐钓鱼台,要来一把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会儿表现的就像个没有心机的小姑娘,小手一挥,床上便出现三个物件。
本来贾赦都失望了,甚至怀疑这些都是侄女臆想出来的,什么高人,什么修道,狗屁不是,要啥啥没有,问啥啥不行。唯一的变化是侄女睡了三天嘴皮子利索不少,他说一句能顶回三句,还一副她好有道理的架势。结果眼睛一眨床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三件东西,他以为眼花了,死命的揉了揉眼睛,三个东西还在。
母子三人对望一眼,这是隔空取物的神技啊,看来高人真的是高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三人眼神火热,但俱都勉力按耐住眼中无法遮掩的欲望,贾赦甚至咽了咽口水;贾政这会儿也不装淡定了,凑的近近的仔细观察;只有贾母看起来仍旧坐的稳稳当当,只是发抖的手显示了内心的不平静。
“天佑荣国府,往后几百年的荣耀基业有保障了,这么座尊神坐镇,就这一手神通便能引来无数人趋之若鹜,何况看样子还有旁的东西没有显露。到时候她这个老太君岂不是满天下的人都要争相讨好攀附。”贾母心头火热,心中一边畅想美好的未来,一边期待惜春展现出更多神技。
“侄女这三样东西都有何用处?”贾政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床上放着的有一块玉牌,一支玉笛,还有一柄拂尘。玉牌闪着莹润的光泽,一看就是世间罕见的品种;玉笛通体发黑,泛着幽幽的冷光;拂尘周身散发着微光,一眼便知不是凡品。
“玉牌乃是我的身份铭牌,金光门入门弟子人手一个;玉笛是师傅赐予我用笛声超度冤魂,助他们早日轮回;拂尘是用来扫尽天下恶欲邪祟。”这三年都是738出品,足够忽悠世人。
合着三样东西都跟他们没啥关系!要说江映蓉不展示隔空取物的手段,三人的心思也就没那么急迫,可能会觉得金光门就是个会吹牛的,惜春变得会戳肺管子了。可这会见识了神技和神物,他们却用不上,一颗抱着无限企盼的心冷不丁又被一盆凉水浇下来,那滋味真是无比酸爽,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贾赦搓搓手,摆着一张笑脸:“侄女儿啊,除了这些你师父就没给你点儿别的啦?”
“有!”江映蓉肯定的点点头,三人的心又被勾起来,秉着呼吸等待她的回答。
“师父教我打坐修炼,早晚课业,修习术法,制作符篆,推演天机,卜算命数……”江映蓉掰着手指头一一道来,说来说去就是没有那些灵丹妙药,天材地宝。
“侄女你会炼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