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这位大约就是严家的大房的姑娘,也就是贤妃的堂妹、今淑妃娘娘的亲弟媳了吧!
荣国府的老太太今是知带着府中的第三辈来参加三皇的满月酒,漏掉了荣国府的第二代妇人们,这可就让人浮想翩翩了!
据说,荣国府的二房太太,曾经犯下大错,如今在府中幽静思过呢,至于淑妃娘娘所出的大房,大房太太是淑妃娘娘的继母……而淑妃,确是庶女,这庶出和嫡母之间本就容易让人浮想,更别说是今日大房太太未曾参加庶女所出之子的满月宴了。
淑妃和荣国府虽然现在看着是要有一段风光日子里,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愿意买她们的账,有人愿意巴结讨好对方,自然也有人心中不平或者是不愤。
这不,淑妃还未上场,就有人忍不住说酸话了。
“淑妃娘娘喜得二子,恭喜贾老太太了。只是怎么不见府上的大太太?淑妃娘娘大喜的日子了,大太太怎么能不来沾一沾喜气呢?”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妇人突然说道,虽然话语表面的意思好像是随口一问,但其中的酸气和暗示,可真是让人深思啊!
不管是宫中,还是贵族妇人交流,一句话恨不得绕上四五个圈子后再委婉的说出来,所以在场的众人,莫不是这一行中的行家,这年轻妇人话中的暗示,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呢?
她是在暗示宫中的淑妃娘娘身为庶女,却不见嫡母参宴,所以二人之间,怕是有什么龌龊吧!
流言可以杀死人,若是真的坐实了淑妃与嫡母之间有什么龌龊,这淑妃未来的路,在原基础上怕是要坎坷上不少吧!
有人想要掂量一下贾家,因此有太多的人端坐在位置上,却悄悄的竖起耳朵听动静,荣国府之人接下来的动作,是她们对淑妃这一系势力的一个重要评估。
贾老太太这一辈子,经历的事情也算是蛮多的了,从贾代善在世时的风光,在到其突然离世后荣国府的萧条,再到如今,府中出来的姑娘争气,孙子们也上进,她可以说经历了多次的大起大落,有过激进,但眼看着荣国府的繁盛可期,她心态倒是从未有过的平和与谨慎。
“这位夫人是?”老太太面上真心实意疑惑的问道,但这却让刚刚开口的少妇面容有片刻的僵硬。
不知道她是谁,还要她自报姓名,她们家有这么没落吗?连一个破落户都如此的藐视。
但是,这档口,这少妇就算是面容有了片刻的扭曲,却不好自报家门,没得让人觉得她是炫耀。
“小妇人家世低微,贾老太太大贵人一个,自是不知道小妇人是谁。”少妇说道。
“仇太太可别这么说,端静郡主家的孙媳妇,怎么能说是家世低微呢?若是端静郡主都算是家世低微,我们这些人怕是都在泥泞中呢!”
又一个人开口,也不知道是给说酸话的仇太太台阶下,还是在煽风点火?
这端静郡主,可是先大长公主的女儿,先皇的堂妹,是当今皇上的堂姑姑,在皇上面前颇有几分体面,在宗室里也算是说得上话。
贾老太太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告罪不已。
“原来是端静郡主家的孙媳妇仇太太,失敬失敬!多日不见,郡主她老人家身体可还好?还要多谢仇太太关心我们家老大媳妇了,只是老大媳妇身子不好没能入宫,不然,她一定能和仇太太你说的上话、合眼缘,说不得会成为好朋友呢。这样,等我那不争气的老太媳妇身体好了,我让她亲自下帖邀仇太太吃酒,也认识一下。”
贾老太太好一副大度宽和的模样,但仇太太并不领情,脸被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
要知道荣国府的大太太,关于她,在京城中的流言可不少,小门小户出身,贪图富贵荣华嫁到荣国府做填房,却连最基本的夫人交际常识都不甚了解,却愚笨又功利,急匆匆的想要融入贵夫人们的圈子,闹出了不少的笑话,现在都还让人津津乐道呢!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老东西却说的好像她和那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多有合拍似的,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上不了台面的人一起,这老东西不就是讽刺她像那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样吗?也怪不得仇太太气坏了。
气坏了的仇太太刚要反击,却被前面的人扯了一下袖子,迎来了警告的眼神。
对此,仇太太是不服气的,虽然警告她的人是婆婆、她丈夫的亲娘,但是,在府中,这婆婆像是鹌鹑似的,针刺一下都不会有反应,更别说是在郡主面前,十个木讷的婆婆都没有她一个讨公主欢心。
往日里,她也是瞧不上这个婆婆的,现在,还妄图来管她,希望她也做只鹌鹑,呵呵……
不可能!等着吧,等回到郡主府,在郡主面前,她绝对不会客气。
“仇太太!”
正要反击的仇太太被人点名了,她抬头看去,竟然是贵妃娘娘!
贵妃的插手,让太多的人始料不及,虽然大家都知道,贵妃和淑妃的关系不错,但是,宫中的姐妹之情……
别说是宫中了,她们贵妇圈中,就算一个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