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为了帮你!”
“你急什么?不是你自个儿说的吗?魏源长得好,有本事,家庭条件也不错,我配他是高攀了,你对他有好感有什么奇怪?”
沈蔷看到丁柔的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既然你这么看好他,与其在这里劝说我,不如想想自己将他拿下,反正我跟他过不下去了,以后他娶谁不是娶?你和我同岁,年龄上也合适。你不是还没男朋友吗?”
“……琴、琴琴,你别乱说话,我跟魏、魏源,我俩怎么可能?”
丁柔目瞪口呆,脸上涨得通红,眸光闪烁不定,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是你的老公,我怎么能……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沈蔷垂下眼帘,“如果你能让魏源主动和我离婚,我还要感谢你。”
“你……”
丁柔愣在原地,忽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丁柔,你觉得怎么样?”沈蔷知道丁柔已经动心,接着道,“你和魏源经常通电话,你有他的联系方式,你俩关系一向不差,不像我跟他虽是夫妻,却早忘了上次和他心平气和说话是什么时候。”
“你……”
你疯了!
哪有当妻子的让别的女人去勾引自己的丈夫,而这个女儿还是她的好朋友。
丁柔的脸越来越红,心脏“砰砰砰”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她想义正言辞地怒斥沈蔷,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很兴奋,很激动,只觉得等待已久的机会近在眼前。
“琴、琴琴,你说真的?”
丁柔的语声颤抖得厉害,似乎全身的血ye都往头上涌去,让她整个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丁柔的老家在偏远山区,家里根本没能力供养她上大学,要不是各种助学金、助学贷款撑着,加上她课余时间勤工俭学,根本没办法从学校顺利毕业。
傅琴被魏母选中,介绍给魏源,最终嫁给魏源,丁柔一直十分嫉妒,看着傅琴的婚姻生活不顺利,看着她跟魏源吵吵闹闹,丁柔嘴上安慰傅琴,内心里却在看她笑话。傅琴过得越不好,她就越爽快。
魏源那么好的条件,却愿意娶了傅琴,魏母也对傅琴关爱有加,丁柔觉得傅琴走了狗屎运,得了那么大的好处却不知道珍惜,见天地瞎折腾,没事找事可劲作。
至于魏源的性取向有问题,那根本不是个事儿!他又不能跟个男人结婚,更不能跟个男人生孩子!男人贪新鲜,在外面逢场作戏,玩玩儿放松放松,有什么关系?
傅琴心眼小,自己想不通,丁柔可不会那么傻。她只要扒住魏源,扒住魏家,有了魏父魏母的帮助,她再也不用租房子住,再也不用担心吃饭穿衣,少说也能少奋斗二十年!
要是她的肚子争气点,给魏家生个儿子,以后魏家的一切还不都是她儿子的,魏源那个学弟还能来分家产?
傅琴不愿意帮魏源生二胎,她愿意啊!
魏母急着催傅琴,怕是也想要个孙子,老人家不就是那样,比起孙女自然更喜欢孙子,总还是希望有男丁继承家业的。
魏源现在跟他的学弟打得火热,情比金坚难舍难分,那是他现在还年轻,过个二十三十年你再看?要是运气好的话,还不用等上二三十年,两人说不定就闹掰了。
丁柔眼珠骨碌碌转,深吸了几口气,慢慢地平复自己的情绪。
因为魏源的关系,这些年每逢遇上年龄相仿的男人,或者旁人介绍给她的相亲对象,丁柔总是不自觉地拿他们和魏源比较,不管是长相气质,能力本事,还是家世背景,魏源都甩他们几条街。
每每想到傅琴能够攀上魏源,她却只能挑这些朝九晚五,连个房子都没有的歪瓜裂枣,丁柔就气怒难平,左挑右拣不如意。
“我没必要骗你。”沈蔷拉了拉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丁柔,“我累了,要睡会儿,你先出去。”
丁柔不是一直劝傅琴要体谅,要忍让,不要跟魏源计较吗?
傅琴那个傻子看不出来,沈蔷旁观者清,哪里能看不出丁柔的心思,既然她那么看中魏源,做梦都想将傅琴取而代之,她给丁柔这个机会。她倒是要看看,魏源和丁柔,一个自私无耻,一个虚荣做作,碰到一起是个什么结果。
傅琴虽然跟丁柔透露了很多,有些私密事却是说不出口的。比如魏源从来没有碰过她,比如魏晓彤并不是自然怀孕,而是通过人工授Jing出生,这些丁柔都不知情。
有了她明确的应允,丁柔会抛去心头最后的顾忌,必定会想方设法采取行动,最后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沈蔷拭目以待。
因为魏晓彤的存在,丁柔想不到傅琴的守寡式婚姻,以为魏源和傅琴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很正常。但魏源常年不回家,对傅琴魏晓彤冷漠以对,有个同性的男情人,这些丁柔都心知肚明,如果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跳进去,沈蔷会觉得她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不管是魏源搓磨丁柔,还是丁柔算计魏源,沈蔷都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