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被施了定身咒。可听着电话那头某只小狼崽子释放的惬意叹息,本就昂头的小瑞凡越发Jing神抖擞,立刻又茁壮了一圈。
迷弟:你不懂,这叫情趣
“你说我拍部电影容易吗?说真的, 谁敢说比我更爱这部电影?谁不想一拍就搞出个经典!可有那帮子什么都不懂就瞎指挥的制片人,再好的电影也都被毁了!狗头?哈哈, 怎么不干脆放一个猪头呢?一群蠢猪!”大卫?芬奇又灌了一瓶酒。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气呼呼的骂着制片方。
他明显被新线的无理要求气的不轻, 满肚子的怨言和委屈。身为导演本该是一部电影的灵魂, 可是在该死的好莱坞, 出钱的制片方才是真正大佬, 电影终剪权牢牢握在手中,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大卫?芬奇即便再有怨言也只能默默忍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名气不够大。如果是斯皮尔伯格, 他一定不用为电影的终剪权烦恼,不会像我一样憋屈。该死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嗝…像那些大导演那样随心所欲…嗝……”
一打啤酒最后悉数进了大卫?芬奇的肚子, 与其说他是找瑞凡喝酒,不如说只是找个在他酒醉时能听他唠叨叨叨的耐心听众,而善良又体贴的瑞凡的确是照顾醉汉的最佳人选。
不过当瑞凡拧了shi毛巾要为喝醉酒的大卫?芬奇擦脸时, 从浴.室出来却看到大卫?芬奇正瞪着眼端详手中神奇的一小块布料,仿佛一位科学家正做着最伟大的科学研究, 将黑色布料翻过来覆过去地瞧,仔细严谨的研究着,皱眉思考半天才终于恍然:“我说这么眼熟!原来是条超短裙!”
醉醺醺的大卫?芬奇扭过头, 拿着超短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瑞凡,下一秒手指隔空点着瑞凡嘿嘿笑,还挤眉弄眼的, 揶揄之色溢于言表。
“你居然私藏了一条……”裙子!醉醺醺的导演还没把最关键的单词说出来,一块温热的毛巾已经携着杀人灭口的气势,直接糊到了他的脸上。
瑞凡趁机飞快将小裙子抢过来,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将其塞回到行李箱的最下面。等大卫?芬奇迷迷糊糊将脸上毛巾巴拉下来,东张西望却哪里还有什么性?感小黑裙?只有一个纯善的年轻人面带微笑地接过毛巾,为他擦脸,哄他睡觉……
“咦?太诡异了,我居然梦到一条黑色的裙子!”导演先生直到彻底睡死之前,嘴里面还纳闷的嘀咕着。
也不知那样一条黑色小裙子究竟在大卫?芬奇心中留下了如何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多年后大卫?芬奇竟然还对“梦中”的小黑裙念念不忘,并将其当做一种心中欲?望的投射。几年后和瑞凡合作拍摄另一部电影时,竟然执拗地安排女主全片都穿着条性.感小黑裙,而且连男女主做?爱时都用了小黑裙的特写镜头来制造摇晃混乱的视觉效果。等到后来影片大获成功,小黑裙也被众多悬疑爱好者解读为欲?望、性?感和疯狂的象征……
而那时,最初入了导演先生“梦境”的小黑裙,也被某只小狼崽子从衣柜最里面翻找出来,强行套到了某只凤凰身上,真正化作了欲?望、性?感和疯狂的象征。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此时,大卫?芬奇揉着宿醉后仿佛被敲了一闷棍的脑袋,满脑子只有战胜新线保住《七宗罪》原有剧情的念头。新线坚决要去掉血淋淋的人头,所以不论如何最后那场戏都要补拍,只不过大卫?芬奇的底线是去掉血腥画面,不正面开盒子,但里面装的必须是人头,而制片方新线则质疑要把人头变成狗头。
头!头!头!包括瑞凡在内的三位主演已经听不到别的词了,充斥在耳中的只有“头!头!头!”
瑞凡也是第一次看到《七宗罪》的导演剪辑版,不得不说,这部电影真的没让他失望,明明身为演员的他早就知道所有剧情,却还是在观看时被深深吸引。一桩桩案件扣人心弦,随着警方抽丝剥茧却被凶手拉扯着越陷越深,而一切Jing彩在电影的最后彻底爆发。看到大卫?芬奇竟然真用了自己在摩根?弗里曼说错台词后的那段即兴表演,瑞凡心情格外诡异,可镜头中最自然最戏剧化的一幕却成就了影片最大的高?chao,凶手的变?态和警察的悲哀在这一刻被淋漓尽致地展现。
“我支持导演,不改!”在看过了导演版成片后,瑞凡终于也开口加入了关于“人头狗头”的争论中,“一个变?态残忍到极点的凶手会只放一个狗头?这情节安排简直就是在毁掉凶手的完美人设,正是因为残?忍冷血到让人发指的特质,凶手的形象才会那么震撼人心,狗头?真不是搞笑吗?”
“没错,本凶手也拒绝用狗头,当这是《教父》里那颗藏在被窝里的马脑袋吗?用个快递盒子根本拍不出那种震撼的视觉效果。”凯文?史派西也站在了导演这边。
摩根?弗里曼更是干脆,他没说话,但摊了摊手,将自己的座位往导演那边挪了挪。
至于在结尾只有头部出镜的格温妮丝?帕特洛,这时的表情就有些诡异了,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瑞凡,语气纠结道:“好歹我也算个美女吧?拿我的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