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酒店的另一个房间,司修明抱着司修洁细细的亲吻,两人如同交颈鸳鸯般相互索取、渴求着,然后水ru交融、鱼水之欢。此刻唯有交合能宣泄他们心中的激动与慕恋,也唯有交合才能同对方合二为一、密不可分。
“哥哥,我爱你。”司修洁虔诚的亲吻司修明的双唇,满目的眷恋与爱意,如同迷途的羔羊向神谪献上自己洁白细嫩的脖颈与生命,只为换来神谪的垂青。
“我爱你。”司修明低声给予回应,声音之中满是爱意与温柔,他爱恋的亲吻司修明的唇瓣,唇舌交缠间满是温柔与怜惜。
暧昧又放荡的水声与交合声在两人之间不断回响,每一下都伴着两人情难自已的喘气与贴近。身体相贴,紧紧契合,已经是负距离,却还是贪心的想要贴的更近。
这是独属于情人之间的爱与欲,充满了欲望与情感,容不得任何生物插入其中。
同一栋建筑内,都做着同样的事,可却是一方春暖花开,一方相敬如冰。
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
丧尸在嘶吼,人类在奔逃,到处都是尸体腐烂之后的臭味,整个末世在Yin沉腐臭中继续前行,无人知道何时会结束,也无人知道终点在何方。
A市建立的生存基地,满脸脏污的白羽沉默着进入金属冷硬的大门,瘦弱修长的躯体裹在脏兮兮的宽大运动服内,邋遢又褴褛。
白羽低着头目标明确的前往生存基地的黑市,七拐八拐的找到一个角落里的小小地摊。
地摊上杂七杂八的放着一堆拆了外包装的药,只剩下银色的塑封和内里的药片、胶囊。那些药里什么都有,有治疗高血压、糖尿病的,也有在末世前昂贵保健品。
“一粒三晶核,买一板优惠三晶核。”摊主看着白羽说到,皲裂起皮的嘴唇开合间吐出极为低沉沙哑的声音,他的眼眸暗沉沉的像是夜晚的水沟,满是肮脏与晦暗。摊主很是不体面的蹲坐在他的摊位旁,身形佝偻又蜷缩,像是一株老旧破败的枯枝。
白羽简单翻了一下摊位上的药,没找到自己这边能用的,于是压低了嗓音后问:“有退烧药吗?”刻意压低的嗓音让人分不清音色,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话音。
“有,一粒五个晶核,我只有两粒。”摊主看着白羽说到,早已被末世折磨到麻木的脸上暮沉沉的。
“都给我。”白羽回到,从口袋掏出十枚剔透的晶核。
“可以。”
摊主从他褴褛肮脏的衣服内翻出两粒带着包装的退烧药,而后和白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完成了这次交易。两人的动作都很轻,像是在害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末世到了现在,食物珍贵、药物珍贵、晶核也珍贵,只有人廉价至极,不值一文。
“你是基地外面的人?”摊主低声问,没有丝毫的好奇,只是单纯在陈述一个事实。
白羽看着摊主,停了一瞬后低声回到:“是。”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也隐瞒不了。
“那我给你一个忠告,看在你给晶核痛快的份上。”摊主冲着白羽笑了笑,皮笑rou不笑的露出一张满是空洞的黑压口腔,“今天离开后一个月内都不要再来了。来了你就没命了。”摊主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讲述一个鬼故事。
白羽点头,没有说谢谢,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颗糖果,轻轻的摆放在摊位上,而后快步走出这个角落,离开这个人来人外的黑市。
摊主目送白羽离开,慢吞吞的捡起那颗糖,颤着手撕开那透明的包装纸,以一种期待又情怯的姿态将糖果放到了嘴里。
久违了的甜味在舌尖蔓延,那种末世前被人唾弃的工业糖Jing味,美好的让摊主近乎落泪。
太甜了!摊主眯着眼睛想,他想勾着唇角表达一下喜悦,可是早已被苦难与痛苦折磨的他早已经忘了怎么去笑,于是脸上便带上了极为古怪的神情,像是哑剧之中突然有了自我意识的木偶,挣扎着哭泣着。
他合着眼靠在冷硬肮脏的墙壁,坐在冰凉的地上,等着下一个上门的客人,过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明天的日子。有时候他恨不得就那样死了干净,可是每每都死不成。后来他明白了,就那样混着吧,有一日是一日,是一日便过一日。
白羽从A市生存基地悄悄离开,谨慎的在生存基地附近绕了三四圈,甩开那些跟着他出来的投机者,这才在简单清洁又换下外出脏衣后,开车回到那个逼仄却温暖的军火库。
当初,白羽误打误撞从简家的车队逃离,本想在这个末世做一个独行者,禹禹独行、自自由由的活着,而后随死既埋,干干净净的离开。可后来巧合的遇见了军火库的人,然后又互帮互助了几次,最后就那样顺其自然的在军火库落了脚,拥有了一份温暖。
“回来啦!这一趟顺利吗?有没有受伤?”眉目温和的老太太望着白羽问道,一双历经沧桑的眼眸内带着真切又温暖的关怀。她穿着一件洗到发白的旧衣,衣服上有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花白的头发被梳的服服帖帖,哪怕在末世,整个人也收拾的非常Jing干整洁。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