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部膀胱里的液体都荡一下,饱胀的感觉让李士铭难已自持。要不是有李健承扶着,他早就倒了下来。充了血的阳物高高支起,还被渗出的酒液而弄得光亮。他好不容易走完一道楼梯,来到会议室,隔着奢华的欧式木门,已听见里面的淫声荡语。
杨威的部下司徒嗤道:「倒酒吗?都不见酒瓶,如何倒呢?」
健承也不急,让杨威举起手中空的酒杯,悠悠说:「是Macallan30Years,纯度不错。」他别有意味地说:「还好好暖过了。」
他示意要众女离开。事实上在自己二弟面前,这些女人都显得失色了。看士铭现在脸红到了耳朵根,腼腆得那双眼也不知该往哪处望,健承忍不住轻轻在他腰上一捏,见他全身颤了一下,若不是下体挺硬,他大概就此忍不住要把酒液泄出了。
这一巴唤醒了他的痛感与恐惧。但这又能怪他吗?那个地方明明就不是这样用的……他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用来盛酒……甚至是盛载男精的容器……
强烈的快感,扶着健承一步一颤地走向那个所谓真正的地狱的地方。
李士铭将这些痛击都硬吃了,在大哥的搀扶下才能勉强地站着。当阳物因痛感而颓下到一定位置,膀胱里的酒液在他能控制之前就泄了出来。琥珀色的热液从铃口射到酒杯中,高纯度的威士卡烧灼着尿道,但是膀胱压力也慢慢消减了,相比之下,烧灼的感觉就变得可以忍受。嗯……好舒服……解放的行为从未如此舒畅过,李士铭已无暇理会现在自己这模样是多麽低贱,也再想不及若不及时忍住会有什麽後果,此刻他只想把体内的液体完完全全泄出来,只要让他脆弱的前列腺不要再受压迫……
当他的手放在士铭的阳物上,将它托起时,众人都猜到了是什麽用意,眼底就出现了淫邪的意味。而士铭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放松,把膀胱中的威士卡放出来……这是多麽难做的一件事,以他现在的情绪,实在难以让自己那家夥软下。而一旦那东西软了,恐怕里面的东西会迫不及待喷射而出,止也止不住,酒若是倒多了,等待着他的会是鞭刑,还是强制禁慾……?
突然阳物的中段传来极大的痛感,李士铭痛呼一声,竟是大哥捏住了他的阳物。惊觉杨威手中的酒杯已差不多满溢,在士铭想求情之前,却已被健承狠狠掴了一巴:「倒个酒也倒不好,真是太失礼了!」
难受的感觉窜遍全身,李士铭默默咬住唇,他别无
敲门,打开,健承恭敬地点头示礼,当然士铭也被逼这样做。这美其名的会议室也不过是有豪华舒适的入口沙发可以躺坐,有茶几可以放些酒肉,情调不错的一个供客人淫乐的地方。房里的那五个客人、连同爸爸的身旁都坐着服侍的女郎,这五人士铭都认识,杨威、司徒、刘晟、费伦巴、泰莱,前四人都是父辈了,只有泰莱比他还年轻。说是被年长的男人玩弄,怎也算是是无可奈何,但面对着泰莱这个曾经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金发青年,士铭实在是倍感难受,不禁,目光就垂了下来,望见自己被折腾着的慾望,却是更加屈辱。
「贤侄啊,你们都来迟了呢,听不到你们杨叔叔的风流韵事!」杨威说话时双眼一直盯着士铭勃起的杨物,健承一眼看出他在想什麽,便先下手为强的微笑道:「士铭今天要为各位贵客倒酒。来,士铭,先倒给杨叔叔。」
杨威爱溺地摸摸他的头,就像摸着一头狗那样,那笑容极是淫秽:「士铭,你说做错事的孩子应该怎样做呢?」
李健承木着脸,捏在士铭阳物上的手就此毫不留力地给他套弄。
自从他一踏进这房间,他做的事再没有对错之分,就算他做了什麽,他们都能找到把柄来更加羞辱他。他在这里,连身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了……不……只要他是在爸爸和大哥的管制下,他又有试过真真正正能自主吗?
杨威见状,就打趣地说:「这瓶酒的开关是不是坏了呢?贤侄你们知道吗,坏的东西,用力敲打就行!」说罢,他就以食拇二指捏住酒杯脚,用杯口狠狠敲打在士铭的阳物上。冰冷的玻璃连连攻击着那脆弱的地方,李士铭痛得惊呼出来,但他知道他一定要忍着,他要是倒下,或不让杨威虐待,就会惹得他不高兴,他不高兴、不签约的话,更大的痛苦将要等着自己。
「啊……啊……啊!!」
完全是惩罚的性质,李士铭完全得不到抚弄的快感,只是敏感的身体却预先得到了满足,阳物又挺硬了起来。李健承再不扶他,任由他倒在地上。身体重重的堕地,腹部自然承受到难熬的压力。那下子几乎弄得士铭想晕掉,但他知道他不能再犯错了。他逼着自己抬起头,以跪着的姿势轻声请罪:「杨叔叔……对不起……」
「唔……呜……」
这些想法让李士铭禁不住的性兴奋。长久以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受理智所控,这麽一来,阳物不颓反挺,这淫荡的过程全在众人的眼底下进行,受着视奸的折磨,李士铭不由得缩起身子,想躲起来。李健承却不满地轻咳一声,他只好僵硬在那处,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而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