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学到了不少有用的知识,包您满意」唐文杰笑呵呵的说着。
随后房间内一阵阵惨叫袭来——
一个时辰后,此时陈歌吟的嗓音已然沙哑,看着唐文杰如同看着魔鬼一般,
这一个时辰里唐文杰对之用了各种酷刑,随后竟然还用上好金疮药,内息丹,补
血丸为之细心诊治一番。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伤口慢慢好转,身上也不断的出现新的伤口,伤口刚一
好转便再次被其施以各种酷刑。仅仅一个时辰,陈歌吟已然有了些崩溃的迹象。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酷刑。
唐文杰将陈歌吟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随后看着他的不到两寸小到可怜的下
体慢慢开口残忍的说着「师叔,您这家伙事也不行啊?你这是蚕宝宝嘛?不对,
比蚕宝宝还小,没事,师侄将之一片片的切下来,为您解忧哈,眼不见心不烦嘛。
这东西不知道狗吃不吃,一会定要去做一番试验。」
「等——等——等一下——嘶——哈——」陈歌吟一边制止唐文杰的行径,
一边痛苦的喘着粗气。
「你?你要问——什么?问吧——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只——只求—
—你让我——痛快一死——」他这一生也没经历过酷刑,而且还是这么带有侮辱
性的,自己就算坑了李墓舟夫妇,那李墓舟也算是痛快一死了,自己这特么的为
何这么倒霉?
一代枭雄,落得个如此下场也属实为人叹息
「我师父师娘在哪?」唐文杰停下了动作,搬了一把椅子,慢慢坐了下来。
他留了个心眼,怕陈歌吟骗他,故而明知故问一番。
「你——你师父,死了——你——你师娘,在——在宗门禁地内一间木屋里
囚禁,她身上有锁,钥匙在我衣服里」看样子他挺老实,没有骗唐文杰。
唐文杰翻了翻他的衣服,果然翻出几把钥匙和一块掌门的身份令牌——
「师兄和小师妹他们在哪?」唐文杰冷冷的问道。
「李显昌以及其余弟子被我骗出山门,我早已事先叫人埋伏,多半也都死了
——至于那小女婴——被我关在了密室内,密室就在我书房中,书架下排左手边
倒数第三本书挪开,即可按动机关。」陈歌吟双眼无神的说道,此时的他身上斗
志全无,整个人仿佛衰老了数十岁一般。
「将你的行径原封不动的跟我说一遍——若有半点隐瞒,呵——」说道最后
唐文杰冷冷一笑。
随后陈歌吟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
原来绝刀宗高层对李墓舟有些个懦弱不上进的性格早已有人大为不满,这其
中就有陈家一脉的人,于是早在多年前他们就暗自谋划了起来,今年门内支持李
墓舟的高层大多闭关的闭关外出的外出,于是乎陈歌吟看准时机,联系他们陈家
一脉的长老发动了这场夺位之变。
按照他所说他还联合了洞星派当代掌门夫人,江湖人称玉指缥缈——苏菡雅,
只因苏菡雅早年追求陈歌吟未果,于是帮助了陈歌吟先在拜会李墓舟之时对其夫
妇的酒水中下了毒。
而绝刀宗支持李墓舟并且没有闭关外出的高层也被陈歌吟一脉之人牵制或杀
害。这样便完成了这一宗门变故。到了最后事情已然成了定居,他又对同代的长
老们威逼利诱,最终最稳了掌门之位。
「你倒是挺有意思,你自知自己难逃一死,故而将水再泼到洞星派,让我再
找他们报仇是吧?到时候你家里人发现端倪了之后再联合洞星派找我索命,师叔
啊师叔,你真是大才啊——死到临头还在算计我」听完陈歌吟的话,唐文杰冷冷
一笑,站起身子逼近陈歌吟,欲要再次整治一番。
「等等——等等,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密室内有我与苏菡雅往来书信为证—
—我都这样了,为何还要骗你?」陈歌吟焦急的开口。
「那苏菡雅什么修为?你有没有她的其他把柄之类的?」唐文杰停住了脚步
问道。
「苏菡雅早年有奇遇,而后其师傅又折损自身真气,为她传功,目前已臻七
重天中期之境,至于把柄?没有——但——据——据传闻说她的女儿张小雅乃是
她与人偷情所生,先前还有人说是与你师父偷情生的,不过查无实据这事也就不
了了之了」陈歌吟想了片刻开口说道。
「嗯?算了——先去救师娘找罪证再说——」唐文杰将赤色石块与方才从陈
歌吟怀中搜出的钥匙令牌等一并收其后,便走出了房间。
「姨娘——您与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