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我叫小法,身高一七三、体重五十八,身材虽说尚可,但五官立体深邃、面貌姣好… 嗯,不是在自吹自擂,求学时期情场上无往不利的好异性缘,让我颇引以为傲。小艾是我现任女友,几年内分分合合数次,所以这回有效期限何时,谁也没把握,犀利短发和中性打扮,典型的艾氏风格,她曾说过,她体内住了个男孩灵魂,而我则有个女孩灵魂… 你说我来错论坛了吗?确切地说,我和小艾都是双性恋,且对性爱的饥渴程度,让我俩不只一次怀疑自己是性瘾症患者。
抱歉,我不确定『患者』这词汇是否适当,但当一般情色影片渐渐无法满足时,我开始试着观看中性女、筋rou健身女、第三性、女装癖,进而男男片,在这历程中我感受到性慾如白布滴上的墨水恣意晕开,扩散之快非但毫无章法也难以自制,就像武侠小说所述,打开任督二脉顿悟神功似的,在体内沉睡已久的同性基因倏地被唤醒,也为我生命开启一页不可思议的篇章;至於小艾,我後来才得知原来在交往前,她就是拉子了,可以说她的性倾向蜕变时程比我早很多。常在想,上帝撮合我们这对性瘾症可能的双性恋情侣,换个角度确实符合供需平衡的性爱经济学,该说是Jing心设计,抑或歪打正着呢?小艾的事暂且不论,镜头先拉回大学吧。
大一新生对恋爱总有无限憧憬,脑内绘制着一幅幅或许不着边际幻想、或许天马行空浪漫的美丽蓝图,青春嘛,总之我们五位好友协议搬离学校宿舍,合租一栋三楼透天厝。稍微替新居做个概略介绍,一楼有两房一卫,二楼一房一卫以及公用的客厅、厨房、阳台、冰箱和洗衣机;而三楼也是两房一卫,新主人正是同样来自台北的阿拓和我。阿拓,酷酷的单眼皮型男,身高一八三、体重七十,其实他是个很健谈的家伙,偏偏老摆一副面无表情模样,让外人难以亲近。有趣的是新生报到那天,他从身後拍了拍我肩膀,「嗨,我在补习班看过你,没想到我们大学同校同班,你可以叫我阿拓。」「你好啊,真的很巧,我叫小法,以前朋友都这麽叫。」老实说,我对眼前这位高个子毫无印象,基於礼貌客套回复也是必要,但他说话时淡淡一抹微笑,眯起来的眼睛和疗癒笑颜,温暖且舒服的感觉,这是我们初识当日,意外发现他有别平常形象的深刻记忆。
对一年级新生而言,课表满档是家常便饭,加上社团、打工、联谊等杂七杂八事务,个个都成了大忙人,即便合租一栋屋子,除了偶尔在二楼客厅碰见哈拉几句外,平时交集甚少,也因此我和同住三楼的阿拓这段期间友情反倒迅速增温,进而发现我们共有的兴趣真不少,电影、音乐、球赛、旅游、咖啡、电玩和夜店。大学第一学期就在事事新奇的氛围中渡过,迎来了寒假,大概是玩过头心有愧疚,在自己都怀疑的情况下报名了英文进修班,预计上课至过年前几天再回家,更讶异的是阿拓竟也要跟进,「他们三个都回去了,反正我也闲闲没事,陪你到底吧。」人生难得一知己,起码这几个礼拜不会太无聊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的确亲手启动了发条音乐盒,为平静生活注入变奏曲,往後的发展却是始料未及。
容我在这里打个岔,早先自诩异性缘不差的我,上学期恋爱学分当然绝非全无所获。可琳,虽称不上是系花等级,但毫无疑问是正妹一枚,重点是那sao气冲天的气质,有时候人散发出来的整体感,内里味道远胜单纯外在表象,如果要给个模板比拟,泫雅是再适合不过了。身高一百六、体重粗估四十五、胸围目测B罩杯,私下我都称她『股沟妹』,来由是某个天寒雨冻的早晨,课堂上人影稀疏,我和阿拓挑了最末排的位置准备补眠,姗姗来迟的人chao中,霎那间微微香气飘来,还没来得及回神,花香Jing灵已经在我身旁坐定,「早阿,小法。」「早,可琳。」例行公事般的寒暄後,她便拿出手机趴在桌上玩起游戏。
是的,这个天天上演的桥段,我早习以为常,不久前才藉由几个女同学口中听到可琳对我有好感的讯息,当下暗爽在心里,也誓言定要把握机会追她到手;幻想着她在床上的sao劲,慾火难耐之际,眼角余光又瞄到她裸露见客的深深股沟,有句话说得好,若隐若现才是性感,就像阿基里斯的跟腱一样,股沟是我的致命弱点,这个画面烙印在我脑中久久无法忘怀,堪称手yIn必备催情剂… 加入这段好像有些突兀,但可琳在我往後的生活中,也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所以本段稍稍带过。
其他三位室友回家後,阿拓和我的生活范围,除了各自房间,夜晚大半都窝在客厅看电视,一切如昔,只是有件事让我摸不着头绪。某次洗澡时,无意间看见浴室门通风百页孔外有影子晃动,起初不以为意,因为阿拓的房间也在三楼,附近走动并不奇怪,但随後几天,情况仍持续。让疑惑盘旋脑中不是我的风格,私以为那是自残行为,於是走下客厅问个究竟,「阿拓,你刚刚是不是有上楼?」「噢,是阿,我去饮水机装水。」三楼浴室旁走道尽头确实有台开饮机,但客厅冰箱侧边就摆了另一台,特地上楼似乎多此一举,我没再追问下去,毕竟他表情坦然,并非支支吾吾,难言之隐貌,「大概到房里拿茶杯吧。」我暗自滴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