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6]三、
半夜,我们睡在同张床上。我故意翻了个身,将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我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看着熟睡中的人,看到他白天呆滞的表情在此时变得如此祥和,我喜欢这样的他。不知为何,暗恋上他让我变的很……娘。
我知道这些事是小慈以前会对我做的,现在我却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想想就觉得很奇怪。
看他睡得那麽熟,我故意用膝盖去慢慢顶他的屌。他的屌软趴趴的,而且因为是夏天,他只穿一件内裤,被子也被他自己踢开了。我看着那个小小地突起的丘,一开始只是用膝盖去慢慢地碰他,看他仍然熟睡,终於鼓起勇气,像小慈那样,将手伸了过去。先假装不经意放在那一坨上面,但看他毫无反应,我便慢慢用大拇指轻触他的老二。刚碰到时,只是微微地抚摸,但是看到他的丘慢慢隆起,在我的手中慢慢变硬,我变得很兴奋,开始找到他gui头冠的部份左右按捏,然後用手去玩他的马眼。才一下子,他的内裤就shi了起来。这让我很兴奋,索性用手从他的睾丸伸入,我喜欢从根部握着他的大屌,那让我很有满足感。下午时无法这样自在地握着感受他,现在却可以这样,我越来越大胆,将他整根老二掏出内裤,用手上下套弄,接着俯身将他的屌含在口中。我上下吸吮,那感觉很奇怪,我没帮任何男人口交过,可是却发生得如此自然,好像是婴儿会喝nai一样自然发生了。我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大屌,另一只手开始玩弄他的ru头。他结实的身材、硬挺的胸肌跟清楚分明的腹肌让我极度兴奋,我用手继续套弄他的屌,嘴巴则开始进攻他的ru头。就这样,我来回在他ru头跟gui头之间移动,有时还会去亲吻他肚脐下方延伸的一排腹毛,甚至故意去咬这些腹毛。
我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行动中,忘了他会不会被我惊醒。
突然,我感到一双手把我的头给捧了起来。我有点惊讶,望着阿汉,而他直直地注视着我,说:「学长,我等你很久了……」
接着他就亲吻了我。深深的一吻,就像我吻所有女生那样,用舌头进攻,是「恨不得要深入她们身体的每一处」那种狂烈法。我不记得我们吻了多久,只记得最後一个动作是他突然低头吸起我的大屌。他的嘴巴这麽温热,快速套弄着我。我第一次这麽兴奋,才一下子,我就出来了……
是的,我出来了──我也惊醒了。
原来这是我人生第一场的同志春梦。我没想到梦遗这种事情居然还会在我身上发生。我感到非常难堪。而且我不是下午才出来过吗?怎麽晚上还会梦遗?我以为只要「手排」得勤劳,就不会发生「自排」的事情了。
尴尬的是,我没有多的内裤可以换了。
我转身看着身边的他,仍在熟睡中,好像刚刚的那场巫山云雨与他毫无关系。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感到一丝落寞。
好吧,就像我说的,暗恋让我变娘了。你不太习惯,我比你更不习惯。
四、
那天之後,我还是没放弃想跟他发生关系的可能,可是他似乎都避着我。我们没有再一起打过枪,那是唯一的一次。
不过聪明如我,在恢复理智的时候,还是可以正常放饵钓鱼的。我知道每个男人都有性慾需要发泄,尤其身处在军中,体力正在人生巅峰的时刻,却被塞在苦闷的压力锅里,Jing虫溢脑却必须憋着不能出来,那种痛苦就像万箭穿心一样吧?都是男人,你知道的。
阿汉很憨厚老实,不愿意花钱去嫖ji,觉得很浪费钱。他说他在存钱,要几年後存到一百万好跟女友结婚。我对这些蠢话毫无兴趣,我只是想知道怎样可以再让他跟我发生关系。
最後,我想到了一个方法,不是直接的,而是间接的:我去找个女的,然後玩3P,这样我就可以看到他所有做爱的过程了。
我忘记透过什麽管道找到这位小姐的,我只知道,男人在Jing虫溢脑时,不仅创意十足(想想发明用香蕉跟胶带自制自慰套的男人吧,那需要多少创意呀?),而且也胆大包天。於是我找到了这位小姐,而且说服她只用三千五百块的价钱就让她一次服侍我们两个。当然,我跟她说我们很能「自理」。
我并没有花太大的力气就说服了阿汉,毕竟3P的情节他只在A片上看过,连幻想都没有过,因为那不是他的世界会发生的事。
我们照例去找了旅馆,并洗了个澡,过程中他又紧张又兴奋。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跟人家玩3P,却因为是自己安排的,所以要故作镇定。我藉着嘲笑他的紧张来让自己安心,告诉自己:反正只是做爱,又不是没发生过!
谁知道那个女的居然很不敬业地迟到了半个小时,而且那时还没流行手机,只有B.B. Call。但就算call了她也没回。阿汉居然因此松了口气,直说:「没来也好,不然也怪尴尬的。」
我心里却是充满着不安,毕竟我知道这种Jing虫溢脑的冲动大概只能利用一次,以後大概很难再有机会可以看到阿汉性爱过程中的yIn荡样子了。
大概隔了四十分钟後,这个女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