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妮还是有寻乐子的方式。
今晚来的不只是高官,还有中宣部的记者们。
左岸穿着借来的高档西装(后来经人提醒,他才知道犯了新人职场着装上的错误),为了图方便里面随便搭了一件白色的短T。
你跟任何人都不熟时,很难打进圈子。但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左岸总想发现大新闻,在宴会角落溜达了一圈的他,一无所获,又因为多喝了两杯香槟,急着去找厕所,晕晕乎乎地跑进了领导层专用的厕所里。
进了隔间脱掉裤子,哗啦啦尿了个畅快,尿到一半听到隔壁有异常的动静,本着好奇心,他踩着马桶沿,往下看去。
然后,差点没死到猝死。
隔间木板上,叠罗汉趴着的俩人,共和国没有人不认识的,那不是市长大人嘛,而他身下压着的正是新、新当选共和国主席——温赛。
“你不喜欢的,何必勉强……嗯自己……嗯!”
竟然?!左岸捂住了嘴巴,差点没有惊叫出来。
主席正在被市长……
“我不光为你助选,还要白白给你压,你一句话都没有就想打发我?呵!我是不喜欢,但是这次过了咱们就两清了!”
弗兰克话里带着悔恨,恨意只对自己,他以前从未轻信于人,终于碰到比自己城府还深的人,给他绊了一跤,心里带着恨于是下体的力度也增加了,重重抽插了两下,却听到身下人销魂的叫声。
这下更加不适了。
温赛喜欢干这事,无论是被弗兰克压还是压弗兰克,对温赛来说都是无本的买卖,只赚不赔。
而弗兰克就不一样了,他忍着不适,只为发泄满心的愤懑,发现用这种方式越发泄越苦闷,意识到自己冲动的那刻,他立马停下拔了出来,
“怎么,想通了?”
温赛城府相当深,这次平息了事,无论自己喜不喜欢,下次再有人胆敢把自己压在下面,他保证让那人不超过三天就闹出人命来。
不过他这警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弗兰克的脸色突然一变,接下来他的眼睛还被捂上了,过了大概三秒才被放开,
警觉的温赛马上朝上望去,可什么也没看到,又想到快到自己发表讲话了,随便抽了张纸,当着弗兰克的面擦了擦似乎,然后提上裤子先行离开了。
另一边,偷偷坐到马桶上的左岸都吓呆了,他不清楚市长大人的举动,是了为什么,救自己条狗命?
对方是市长,被自己这样的小喽啰撞破丑事,肯定会杀人灭口的吧,可刚才主席往上看时,他故意挡了一下,到底为了什么?
左岸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后怕,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直到他愣了很久很久,等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隔壁的市长大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可是,左岸有这种直觉:此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当天晚上,他回到自己小小的两居室,穿过撒落着内裤的桌角和床头,拿起笔记本,想要给组长发送今天的工作报告,然后你猜怎么着?
要死……要死了啦,左岸打开邮箱看着自己穿着白色短袖,从厕所隔间露出半拉头顶的照片,那一脸傻相让他不敢相信照片中的人就是自己。
“你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对我有兴趣?”
查询了政府网内部邮箱,左岸敢肯定,这封邮件是市长大人发来的,而且他相信,市长大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一定也是极严肃的。
吓破的胆,颤抖的手,使他完全没有办法回复这封不可思议的邮件,一口气干下两瓶酒,左岸开始给自己催眠,睡吧睡吧,多活一晚是一晚。
再来说晚宴上,主席精彩卓绝的演讲,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了,晚宴也进入尾声,作为一个做了冲动之事的“失败者”,弗兰克依旧昂首挺胸,离开时交通部长追上来,
“哎,弗弟,你向来能力优秀,执政经验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个苏恩,他凭什么!”
“主席做了最好的决定。”弗兰克笑着回复道。
“最好的决定?不,弗弟,苏恩和你比差远了。”
“我相信主席的选择不会有错。”弗兰克坚持道。
“你的觉悟高啊,弗弟!”鲁布喃喃道。
返回途中,弗兰克并未和聂妮一道回去,而是去了政治局委员路瓦格的家中。
路瓦格的位置够高,而且他有明显的弱点,这个人如果用的好了,将为自己带来极大获益。美中不足的是,这人是个基佬。
到了之后两句话没说到,路瓦格给他别了裤子,扔进被窝里,掰开腿插了进来。
很疼,跟男人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弗兰克的那处从未有过一丝快感,他纯粹靠忍过去的,更多时候是靠着“装”,
“啊!啊啊……啊!!!”
像是很痛很痛,或许带一点点爽的淫叫。
路瓦格射在弗兰克的肠壁,然后抽身而出,气喘吁吁地带着一丝满足躺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