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她的腰臀,犹豫不决让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拔掉阳物,肉没吃着半块,汤也没喝一口,心存不甘啊!如果继续肏干孙阿姨,我估计门外的人再愚蠢也能对厨房内的事情猜中八九分。我喝止内心挣扎,决定选择后者,于是伴随“咚……咚……咚……”的敲门声,肉茎争分夺秒,但求速度,免谈技巧,闪电般地尽全力抽送,桃源蜜汁满溢后,锁定花芯附近的一小段秘径,以百米冲刺的方式频频运作。
这根翠绿的黄瓜两端圆润,一头粗一头细,上面布满坑坑洼洼的纹理,还生了些毛糙小刺。由于肉茎打过头阵,穴孔秘径短时间内还维持着湿润状态,黄瓜大头呲熘一声,未费吹灰之力捅入孙阿姨的仙人洞府。
“咚……咚……”厨房的木门突然被人敲响。孙阿姨吃力地回首,妙眼儿瞪大冲我呲牙努嘴。本来我只插了半颗龟头,她见我呆若木鸡,如母狗叼尾般摇头摆臀,反而弄巧成拙,茎杆一路淌过泉眼儿几乎全根覆没。
下幽深难觅的究竟。
我将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丢给她,按孙阿姨的套路,她必然要背过身子再穿。灶台瓷砖上摆着几根新鲜黄瓜,直径貌似赶超肉茎,我眼明手快,挑了其中某条最为粗壮的家伙,对准孙阿姨的屄缝塞去,动作好像侠客挥舞宝剑直刺对手大开的门户。她那两瓣棕色大阴唇如同抹了猪油似的,小阴唇夹沟的暗红糯肉一线尚留,桃源依稀可见,噘臀抬腿套内裤的姿势正适合拿黄瓜捅阴户。
别看我生得一米八几大高个子,却行动灵活,当初大学篮球队也算是主力选手。她肯定猜不着,我充分利用孙雪梅开门到孙雪兰进门那惊心动魄的十几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好不安分的肉茎,又捡起丁字裤塞进口袋。
我放出苦苦煎熬良久的肉茎,将孙阿姨的裙摆连同内衬翻至腰际,两瓣肥白的大屁股蛋子,以及毛绒绒、湿哒哒、热腾腾的阴户完全暴露,静待巨炮从臀后发动冲击。我把持坚挺的茎杆,龟头轻轻擦过这黑中带红的骚沟秘缝,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和她屄缝口的淫水相混。我又微调角度,沾满男女润滑剂的龟头对准靶心,撇开两朵小阴唇,半颗红肿秃头缓缓地逼破桃源洞门。
“快还给阿姨,难道你要阿姨光着屁股烧饭吗?”孙阿姨伸出玉手,面部的红霞究竟是因为害羞呢,还是因为生气,估计兼而有之。
最新找回敲门声持续催命,配合着孙雪兰的呼叫。孙阿姨的妹妹真会挑时候啊!哪怕再晚十分钟也罢,我至少可以借孙阿姨的桃源洞解解馋,消消火。被她这一嗓子喊得我兴致丢了七八成,无可奈何地抽回肉茎。
茄子、黄瓜之类的棒状蔬果,据说戴好避孕套就成了某些女性的好“伴侣”、好“情人”。女追男隔层纱话虽不假,然而,一部分女人天生喜欢扮矜持,骨子里再骚再浪,宁可邀请黄瓜之类农作物帮忙泄欲,也要在人前装作厌恶“性”,拒绝“鸡巴”,做足
“啊……你又干嘛呀……什么东西弄进阿姨屄里了……哦……凉丝丝的……啊……”孙阿姨遭黄瓜突袭后,差点也跌个跟头,刚穿进一边的黑色丁字裤顺着小腿肚滑至地上。
“啊……嗯……你怎么……总拿……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肏阿姨呢……嗯……死人头……阿姨的屄……被这些东西肏坏了……啊……嗯……”孙阿姨站立不稳,腰肢弯作九十度,好像岛国人在行鞠躬礼,步履纷乱,身子重重地倒向灶台边缘。
孙雪兰诧异地望着她姐姐,发现我也在厨房里时,表情彷佛是瞧见了外星人:“你怎么跑这来啦?!”“啊……”我指指门外,信口胡诌道,“茶放凉了,我想倒点热水。”“哦……”孙雪兰似乎信了我的鬼话,咯咯笑道,“就是嘛,老姐,快烧开水,老母鸡的毛还要拔呢,你同事也没热水泡茶了,你倒是难得回趟老家,可也不能把自己当成大客人啊!哎,还没小杰勤快呢?”孙阿姨唯唯诺诺,像是受了办公楼道保洁组长的批评。待其妹孙雪兰离开,她自然把气撒向我头上,鞋跟跺地砰砰乱响:“小色鬼,王八蛋,差点就惹祸啦!
“亲爱的阿姨,你的屄也饿了,让小老公先给她喂根黄瓜充充饥。”我揭开她的裙摆,那道骚缝飘散着成熟女人浪水的浓烈气味。黄瓜真像一根“绿色阳物”从臀后狠狠地蹂躏她。此情此景,让我回忆起在保洁工作间用拖把头子插她桃源洞的那次,黄瓜和拖把,脆爽对坚硬,异曲同工之妙啊!
“老姐!你在里面吗?帮我烧壶开水哈,我要拔鸡毛!”门外是孙雪兰的声音,“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对啦,你那个同事跑哪去了,我没见他走出院子啊?!”“快……快拔掉啊……死人头……”惊慌失措使孙阿姨美丽的脸蛋儿变得面目狰狞。
孙阿姨来不及穿内裤了,慌慌张张地整理好短裙跑去开门。她这条裙子短归短,但层层叠叠,具备防走光的功效,想透过薄纱裙摆欣赏内里乾坤,那得生就一双透视眼才行。
你快给我出去,让阿姨专心做晚饭。还有,我的……我的短裤呢?”“嘿嘿,亲爱的阿姨,短裤嘛,我先替你保管一会。”我摸摸西裤的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