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朊昨夜后半段已经有些清醒,但是却有被激动的寒景cao弄的昏昏沉沉,第二天醒来,就看到自己躺在寒景怀里,腰肢酸软,胸口两枚樱ru也痛的不行。低头一看,自己浑身青紫交加,和寒景的下半身还交缠在一起。
清朊一动,就将寒景弄醒了。“早上好啊,师兄。”说完就吻住清朊的唇,就着晨勃就在清朊的身体里发泄。
清朊本来就很疲惫,昨夜又喊哑了嗓子,此刻只被寒景顶的呜呜咽咽,不成样子。下半身更是糟糕,花xue里不知是昨夜贪婪吞吃的Jingye还是恬不知耻流出yIn水,随着寒景的动作一股股的流出来,打shi了两人的结合处。
寒等到寒景发泄出来,清朊已经倒在床上大口喘息,几乎说不出话来。
“师兄,我忘了,我们还有合卺酒没有喝呢。”寒景甜甜蜜蜜的取了酒壶,倒了两杯酒端给清朊,“师兄,我们补上吧?”
清朊看着面前的酒杯,只想到昨日那一坛桃花酿,猛然伸手打翻了寒景的酒杯:“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你这么个师弟!”
寒景的笑容一下凝固在脸上,但是他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表情,重新扯出一个笑容,“师兄,你大早上的为何要和我开玩笑?是不是我昨夜过分了?”
“我说!我没有你这么个混账师弟!你给我滚!滚啊!”清朊嘶哑着嗓子大吼。
寒景被震的反应不过来,语气竟然带上几分委屈可怜与不解:“明明是师兄将纸条传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一下变得冷硬。“那不是写给我的是吗?”
清朊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估计是什么纸条让寒景误会了,急忙解释:“当然不是,我根本没有写过纸条给你!”
寒景坐在床边久久没有回话。
良久,他开口:“是谁?”
清朊摇摇头,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写了纸条。
寒景却只当清朊不肯告诉他。“师兄到底写给了谁?”
清朊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寒景在说什么,却在下一秒被寒景掐住了脖子。“师兄连心悦谁都不肯说吗?呵,师兄你不开口我也能猜出来,是李芸婷?还是张方鹤?还是师尊?还是……”
一个一个人名从寒景嘴里报出来,清朊只顾着摇头,他看着寒景双目充血,目呲欲裂,只觉得万分害怕。
寒景逐渐收紧了手掌,勒的清朊喘不过气来,却在看到清朊呼吸困难之时就松了手。
清朊倒在床上大声咳嗽,寒景却猛然抱住了他。“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师兄喜欢谁都可以……都可以……反正师兄已经是我的了。”寒景抚摸着清朊的头发,语气温柔缱倦,“师兄喜欢别人也没关系的,以后师兄就乖乖呆在屋子里等我好不好?师兄、师兄、师兄师兄师兄……我的师兄……”
清朊被吓的不行,在寒景怀里挣扎:“放开!你有什么资格关我!滚开,滚啊!”
“资格?就凭我是师兄的夫君啊,我们一起对着天道发过誓,师兄和我永不相负……”寒景急切的吻清朊,“师兄不记得也没关系,师兄可以在这里慢慢想……不着急,不着急……师兄会想通的,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唔”清朊狠狠的咬了寒景的舌头。
寒景一手掐住了清朊的下颌,指尖用力迫使清朊张大了齿关。
“我不是女人!你要生孩子去找其他人!”
一丝血丝从寒景嘴边流下,“师兄对我好狠的心……那我也不用和师兄再讲什么情意了。”
寒景顺手拿过散落在地上的腰带,将清朊的双手捆好,又不顾清朊的反抗强行将清朊靠在他的怀里,粗暴的上下搓弄起清朊的玉柱。清朊明明不想勃起,但是寒景用手指用力抠挖起清朊的马眼,清朊又疼又爽,粉嫩的玉柱颤巍巍的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充血站立。
“滚!滚开啊!”清朊痛骂寒景,希望他能收手。
寒景冷笑一声,拿起床边昨夜清朊佩戴的凤钗,心念一动,在手中将凤钗钗身炼化成细细的一根簪子,往清朊的尿眼里塞去。清朊扭动着身体挣扎,寒景只冷笑着威胁他:“我不会心软了,要是你挣扎乱动叫这钗插坏了你的小东西,我就将它切下来,反正你以后在我床上也用不到这根不是?无非是我少了些乐趣罢了。”
清朊愤恨的看了一眼寒景,到底是不敢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枚金钗缓缓插进身体。
甫一入体,清朊就痛的颤抖起来,那金钗不似寻常一般光滑,反而十分粗糙,定睛细看,钗身上全是细细的暗纹。若是寻常看来,定要叫一声制作Jing妙,巧夺天工。但是此刻插入尿眼那么娇嫩的地方,那些暗纹只磨的他疼的快晕死过去。可是他不敢挣扎,只能强忍着放松,让那金钗插到了底。一枚小拇指大小的珍珠死死堵住了清朊的马眼,让他绝无释放的可能。
金凤衔珠打造的惟妙惟肖,此刻带在清朊身上,配合着粉白玉柱竟然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妖异美感。
“师兄……你看,它多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