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赵星燃有没有发现于诺和我的那点事,但赵星燃的动作确实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他依然会定期找各种借口把于诺送到我这里待一会儿,但他用在于诺身上的东西越来越过分。
最严重的一次,于诺是坐着轮椅被赵星燃推过来的。
等赵星燃离开之后,我面无表情地掀开了于诺身上的薄毯。他整个人都被绑在那个轮椅上,双腿无法并拢,生殖腔道被一根垂直的粗物撑开。
如果不是那个薄毯盖着,所有人都会发现里面的异样。
于诺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我。
我无视他颤抖的身体,在他肚皮上按了按,然后顺着那个明显凸起的形状摸到了顶端。
顶到生殖腔了吧?我问,到里面去了吗?
他缓缓摇头。
疼不疼?
他犹豫一下,点了头。
那为什么不愿意给他打开生殖腔?
他突然愣住,然后睁大眼望向我,看起来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无非就是要你生孩子,你但凡愿意打开生殖腔,早就怀孕了,根本不用受这些苦。我看着他,说说看,为什么不愿意?不喜欢赵星燃?不想给他生孩子?
于诺闷了一会儿,然后迟疑地问我:姐姐也吗?
我没听清他中间说的几个字,但我仍说:总比你被他折腾成这样好。
于诺垂着脑袋动了下嘴唇,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考虑到他现在的状态,我也不想再折腾他。让他稍微低点头后,我咬住他的腺体,向其中缓缓注入着他需要的信息素。
我能感觉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了,却没想到,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他突然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姐姐他哑着声,疼好疼
我连忙松口,问他哪里疼。
他说肚子。
于是我看见,那个肚皮上凸起的形状,又往上顶了几分,明显是已经进到生殖腔里面了。
我愣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生理健康课本,其中某一页写过,生殖腔只可能在三种情况下打开:发情期主动打开,非发情期被强行捅开,以及
情难自禁。
后知后觉的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于诺的视线。
他在哭。
13、
后来我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于诺,直到六个月之后的某天休假,赵星燃找上门来了。
是的,只有赵星燃,没有于诺。
我放他进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事?
是关于于诺
我知道。
赵星燃笑了笑,那姐姐,我就直说了,我想问姐姐借一点信息素。
我看向他,你借?
我替于诺借。他说,他现在孕期六个月,体内alpha信息素严重不足,面临胎停的风险。
我问:医用信息素呢?
注射过了,没有用,医生说最好找分化期时接触过的alpha信息素试试看。我问过于诺,他说当时是姐姐在照顾他,所以我只好来麻烦姐姐了。
哦,我点点头,怎么借?
赵星燃笑了笑,我是想请姐姐临时标记一下于诺。只是临时标记而已,等孩子生下来就差不多能完全消除影响了,不是刚刚好吗?
行,你安排时间。
姐姐现在方便吗?赵星燃说,再晚我怕于诺会出事。
走吧。
14、
我到时,于诺正躺在宽敞的大床上,他手上连接着许多透明长管,身上也贴了电极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重病缠身的人。
他这模样让我想到了他分化的那天,也是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眼中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赵星燃告诉于诺我来的消息,于诺便向我这边看来,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姐姐
我没和他说话,径直走过去,俯下身,抬起他的脑袋,一口咬住他颈后的腺体。
姐姐?
他意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我没理他,倒是赵星燃解释了一句,说我只是给他补充信息素,让他放心。
而后我感觉到于诺放松下来。浓郁的信息素灌进他的腺体之中,将他长久以来未能满足的需求完全填满。
孕期的omega没有发情期,所以这一次标记于诺全程都是清醒的,但我后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有发声的可能。
没一会儿,他就惊慌地扭动起身子,在我掌心唔唔了两声。
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惊慌。
因为注入的信息素已经超过临时标记的标准,很快又达到腺体所能承受的上限,而我还没有停止注入。
过量注入的那部分信息素,它们将被迫溶于他的血液之中,进入他的血液循环,在余生的几十年里,一直随心脏的跳动而涌动。
是的,这不是一次临时标记,这是一次几乎耗尽了我体内所有库存alpha 信息素的